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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蕾快速放下窗帘速速套了件外挑穿了双拖鞋,便拿着手机和钥匙下楼。在下楼梯的时候,她才简单把头发给绾了个发包松松垮垮的绾在头顶。
陈子铭就蹲在花坛的边上,舒蕾站在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默着!
一股秋风吹过,舒蕾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便转身准备上楼算了,这人是有毛病吧!把她喊下来又不说话逗着她玩儿有意思吗?她烦着呢懒得搭理他了,没有个大老爷们的样子。
“舒蕾?”陈子铭看舒蕾要上楼了这才腾地从花坛边上跳了下来跨了几个大大的特步堵在舒蕾的面前。
舒蕾到底不是个矫情的主,她瞥了眼堵在面前的黑影子,“我还以为你梦游了大半夜游荡到我家楼下了。”
陈子铭抿了下唇,“听说你最近挺忙的,忙什么了?”
这也实在是陈子铭找不到个合适的话题了,便在这里东拉西扯的瞎搭话实质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求着舒蕾和他好,嫁给他,合适吗?人家都说了不合适的原因了,可那些都是硬性条件,首先他不可能脱掉军装,其次呢他又不懂经商之道帮不了人家那点小家业,那他到底跑来做什么来了?他还真的不知道。
舒蕾紧紧抱着自己缩着脖子,柳市在初秋的夜晚还是挺冷的不是凉意而是冷飕飕的。
“冷?”陈子铭看了眼舒蕾问道。
舒蕾点了点头,“是啊!你要没事就赶紧回去吧!我上楼了。”说着她就往楼梯口走。
胳膊被陈子铭给一把抓住,“喝多了,送我回去,我们聊聊~”
舒蕾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到你家,和你聊聊?”
陈子铭点点头,“嗯。”
舒蕾挣扎了几下陈子铭的禁锢,“你没发烧吧?你媳妇都有了,你让我上你家和你聊聊?陈大首长,您老人家倒是蛮前卫、满时髦的吗?这是要家里一个,外面一个的节奏吗?”
陈子铭没给舒蕾挣脱的机会而是一用力把她带进怀里,整个人都压在舒蕾的身上,“哪里有什么媳妇了,都不还是你给气的……”
舒蕾使劲推了推肩膀上压的重物,“你起来啦!自己说的是你媳妇,管我什么事了。”
陈子铭继续压着,“送我回家,要不就让我在你这里借住一个晚上好不?”
舒蕾使劲推着陈子铭的胸口,“哎呀!你起来了,不好,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陈子铭低头在舒蕾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其实并没把她咬疼,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发包上揉了揉,“特别的难受,给弄点药行么?”
舒蕾觉得是有点不大对劲便抬手在陈子铭的额头摸了摸,“你在发烧,而且是低烧。”
陈子铭继续靠着舒蕾,“嗯,好像有好几天的样子了。”
舒蕾紧紧蹙着眉心,“那你怎么不去看看医生呢?就不怕烧出什么毛病来吗?”
陈子铭继续将整个重心都压在舒蕾的身上,“看不好,只有你才可以医治~”
舒蕾推了推陈子铭的肩膀,“哎?你好沉,你站好了,我去把车子开过来送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不去。”陈子铭继续靠着舒蕾,“你给看着弄点药就行了。”
舒蕾欲哭无泪,“我没有带东西怎么给你看,你不要这么赖皮好不好啊!”
陈子铭直接不说话就趴着舒蕾的肩上,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发烧好久了,那家伙也不管就任其发展了,反正是练家子出身的,平时的头疼脑热哪里还需要吃药了,都是练一圈下来自动恢复,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连着时好时坏的大半个月了就是不见好啊!
舒蕾只好妥协,把钥匙塞给他,“那你自己先上楼,我去门口的超市买瓶可乐和生姜回来给你熬点姜汤,好不好?”
陈子铭这下精神就立马跟来了电似的倏地抬起身子,“我陪你去吧!太晚了。”
舒蕾推搡着陈子铭,“算了,家门口能给飞了不成,哪里有那么多坏人了,你赶紧上去了,都烧成这样了还敢出来得瑟,就不怕给烧成个傻子了吗?”
“呵呵~”陈子铭笑着在舒蕾的头上揉了揉,“傻了不挺好啊!可就是傻不了真是难受死了。”说着就拉着舒蕾往外面的超市去。
说是买可乐和生姜,结果买了一大堆水果和舒蕾平时爱吃的零食给拎了回来。
上楼时,舒蕾说:“你可以吗?”说着就去拿陈子铭手里的袋子。
陈子铭往后躲了下,一手拉着舒蕾的手,“背着你都没什么问题的。”
舒蕾翻了个白眼伸手在陈子铭的额头上又摸了摸,是发烧啊!可是这家伙怎么跟个没事让似的,难不成还真是铁打的吗?
进屋后,舒蕾给拿了双拖鞋放到陈子铭脚下,“给,先穿着到沙发上躺会儿,我给你煮姜汤。”
陈子铭觉得吧这丫头几个月没见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微微蹙眉斜靠着沙发看着厨房的方向,“舒蕾,你家有体温计吗?量量看多少度?”
舒蕾切着生姜片,“不用量了,我的手准着呢!”
陈子铭摸摸自己的头,“哦!”这臭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的,这都能摸出来!
舒蕾给姜汤里放了不但有生姜片,还有干辣椒、整个就喝着又呛又辣。陈子铭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这味儿太难喝了。”
舒蕾坐对面捣鼓着几颗西药,“苦口良药,趁热喝完,洗个热水澡再把这几粒药吃了明天早上就好了。”
其实陈子铭在心里说,其实只要你个死丫头别气我完全就没什么毛病了,就不用吃药不用喝这么难喝的姜汤也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只不过他不想再碰个一个钉子,可是什么都不说吧!心里就这么不甘,这日子能好过就见鬼,不发烧给烧死才怪了。
陈子铭在舒蕾的监督下喝完姜汤,起身,“那我去洗个澡,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没?”
舒蕾瞪了眼陈子铭,“这里哪里有男人的衣服了。”说着她又起身,“我在衣柜里看看,好久没过来住了,说不定还有宁萍她家男人的衣服了。”
果然在衣柜里有件男士睡袍有点像酒店里的那种,熨烫的平平整整的在衣柜里挂着。舒蕾拿出来晃了几下,“哎?还真有件男士睡袍洗干净的,给你先凑活穿着吧!”
陈子铭那货眉毛挑了挑,过去拉着睡袍,“是吗?是宁萍的吗?”
舒蕾瞪了眼阴阳怪气的陈子铭,“那还是你的了,蛇精病,趄!”
陈子铭弯了弯要低头看着舒蕾的眼睛,“是你蓄谋已久吧?”
舒蕾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一把夺过睡袍,“瞎说什么了你?滚了,给你吃药喝汤精神好点了就血口喷人,我跟谁蓄谋已久了我?”
看着舒蕾气得脸颊都红扑扑的,而且还是怒目圆瞪的控诉着他,某人计谋得逞还无辜的卖着可怜相,“我哪里知道啊!我这几个月都在抗震救灾,你也没给我个慰问电话,我以为你都有男人了嘛……”
“你,你,你混蛋,滚了,谁他妈的缺男人啊?跟你似的随时缺女人到处留情跟个猪有什么区别了……”
“呜呜……”舒蕾吧啦吧啦的小嘴巴被陈子铭给微微低头一吻封缄,直到将她瞪得大大的眸子给敷在他粗糙的手掌下沙哑着嗓子,“眼睛闭上……”
舒蕾狠狠的推开他,“不要脸啊你,动不动就拉住个女人吻。”说着在自己的嘴巴上狠狠的擦了一把,“不会回家吻你那个小老婆去啊!”不住的擦着嘴巴,好像特别的嫌弃他的吻似的。
陈子铭摸了摸鼻尖,“那里有什么小老婆了吗?那个,那个是我在灾区资助的一个大学生而已……”
舒蕾笑得夸张的要死捂着嘴巴弯腰,“哈哈~”大笑,“太逗了你,你也玩这种以资助贫困女生为理由来泡妞的把戏啊!哈哈哈……”
“再笑一个试试……”陈子铭声音冷冷的呵斥着舒蕾。
舒蕾戛然而止,说不笑她真的就不笑了,不过这好像本来就没什么好笑的吧!是她自己非要笑得那么夸张了的。
陈子铭伸手抬起舒蕾的下巴,“我要不是被逼无奈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跟人家小女孩保证给人家婚后自由,给人家适应的时间,你以为我他妈的容易吗?我父母马上要来柳市,我给他们说我有媳妇了就等马上领证了……”
陈子铭越说越激动,紧紧卡着舒蕾的下巴,眼里是冰火两重天的炙热于冷漠交替,喉咙滚动良久,“这低烧不退就是这么来的。”
舒蕾咽了口口水,眼泪吧嗒掉了下来,“你放开我……你捏疼我了……”
陈子铭紧紧皱着眉心,“疼吗?嗯?我已经麻木了,舒蕾……我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从来就没因为一个女人这样子过……”
舒蕾垂了下眼帘,“你先洗澡好吗?完了,我们谈谈……”
陈子铭继续捏着舒蕾的下巴只是力度小了很多,“谈什么?谈我们如何没有可能的话就免谈。”
舒蕾,“啪”的一把拍掉陈子铭的爪子,“下巴都快被你个蛇精病给捏掉了,爱谈不谈,随便了,要不就洗澡去,要不就滚蛋找你的小媳妇去,少跟我吼叫,姐姐我还想找个人给吼了。”昂着下巴怒目圆瞪的样子便回到了陈子铭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妹!
陈子铭“嗤~”的嗤笑了一声,捏了捏舒蕾鼓着腮帮子的脸颊,“小辣妹,简直就是个小泼妇~”
舒蕾再次拍掉他的爪子,“要你管啊?动不动就捏人家的脸,你没脸吗?”
陈子铭挑了挑眉,晃着手里的睡袍,“我那脸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好捏的。”
陈子铭松松垮垮系着睡袍的带子边走边擦着头发出来时,两个卧室的门都紧闭着,客厅里也不见人,这丫头搞什么?人了?
陈子铭直接大刺刺到卧室门口就去推门,里面的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啊~”舒蕾看见陈子铭的那坦胸漏背的样子就跟见鬼了似的一声尖叫。
“叫什么叫,哎呦喂~你让隔壁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给吃了呢!你这不成心坏我的名声吗?”陈子铭继续悠哉乐哉的擦着头发。
舒蕾脸颊都快红的滴出血来了,“你,你能不能不擦了啊?哪里有多少头发了擦来擦去的,衣服穿好了。”
人家陈大首长才没不好意思了,人家自我感觉良好者呢!长臂搭在舒蕾卧室的门框上慵懒极了,美男出浴被此刻的陈子铭给演绎到爆了的画面,“你不是要和我谈谈的吗?那,我们怎么个谈发?我身体欠佳得躺着,你看你是躺着谈,还是坐着,嗯?”
舒蕾简直不可思议的看着某个人某狗样的首长,大大的瞳孔忽闪了几下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词儿给骂回去,最后只好把自己憋出内伤得了,深呼吸了下,舒蕾语气凉凉的,“你睡我的房间。”说着舒蕾让了下,“进来吧!给你都弄好了,你既然不舒服就躺着吧!我搬把凳子坐着就好了。”
看似心平气和的在和某位大爷说话,其实吧心里早都把某位首长给骂成了狗了!
说来自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