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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柬还没写完,“小帅帅”来了。
几天不见,“小帅帅”的神情多了几分倨傲,肚子也更加圆鼓,由小皮球长成了大篮球。
盛洁思说那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当处长了,请他吃饭的人特别多,把他砍成十份也吃不过来,他不得不喊那些人把酒席定在同一家酒店里,吃饭的时候,他就赶着场,几个包厢一起应酬,一餐饭分五六个地方吃,很痛苦并快乐着。
“正处长和副处长就是不一样!”盛洁思炫耀地说,人前人后也一口一个“正处长”,叫得响亮庄重。
厅里的人莫名其妙,悄悄地跑过来问鄙:“她男朋友不是姓秦吗?什么时候改姓郑了?”。
在宿舍里,盛洁思就更加花样百出,一会儿嗲着嗓子喊“正处长”,一会儿又娇滴滴地叫“帅帅正处长”,鄙听着,浑身的鸡皮疙瘩翻了又翻,像饭店的翻台一样。
可惜她无处可去,只好像一个高瓦数的电灯泡,在这方寸之地,大刺刺亮堂堂地照着。
正如坐针毡时,敲姜黄打来电话,说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心脏和脖颈上的痣。
要是平时,鄙宁死也不肯进医院。但现在,只要能不让她听见那长一声短一声的“正处长”的娇呼,别说进医院,拍死她都行。
他们去了一家区级医院。时间不长,该做的检查就都做完了,结果显示,一切健康正常:没有心脏病,痣也没有什么病变。
姜黄很高兴,出了医院就往地下一蹲,对鄙说:“上来,我背你。”他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特别喜欢背鄙。每次鄙和他出去玩到夜半三更,最后,都是被他一路背着回来。他一路走,一路反手搂紧她,说着热热的情话,或者,低低地唱情歌给她听。
可是现在……大白天……这么多人……
鄙害羞地拒绝说:“不好吧?人家都看着呢。”
姜黄蹲在她身前不动,温柔而坚决地说:“我背我宝贝,谁爱看谁看。”
鄙从来就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拒绝他,也从没对他说过一个坚决有效的“不”字。她朝四周看看:这儿和厅里天隔地远,应该不会遇见熟人。就不再坚持,笑着趴到他的背上。他背起她,轻松地往前走。
不过,鄙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过不了一会,就伏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问:“要是……被你老婆看到了,怎么办?
姜黄笑着偏偏头,说:“那正好啊!”
这不是随口说说,而是他的真心话。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想找机会和伏玲谈离婚,可伏玲敏感得很,每次和他在一起,都神情紧张地察言观色,一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找理由走开。所以每次他刚张开口,还没吐出一个字,她就已经躲得无影无踪了。
“让她看见了不好,”鄙难过地低声说:“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不放!”姜黄很坚定:“这一辈子,我都会象附骨之蛆一样,跟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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