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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莲华浑身几乎虚脱,她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就跌跌撞撞到他面前,伸手去夺云一一。
“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我么?”
他咧嘴,低头看着一一,冲他挤眉弄眼,一一含着手指头也跟着傻笑,开心极了。
这,这是血缘的缘故么?
“他是我的孩子,与你没有关系!”
步莲华用力去掰他的大手,无奈他的手托着一一的腰身,她无法将孩子夺回来。
就在这时,芈闲鹤身后走出来一个沉默的男人,腰背挺直,目光如炬,一看就是部队出来的,冲芈闲鹤一点头,走过来将一一抱起,转身就走。
“你别碰他!”
步莲华尖叫起来,跳起来就要去追,冷不防跌入芈闲鹤的怀抱,被他拥得死死的。
“芈闲鹤,你这个疯子、人渣、变|态、魔鬼……”
眼看着一一消失在自己视野里,步莲华再也站不住,厉声骂着面前的男人,身体无助地滑落。
她要用最恶毒的诅咒来诅咒他,她现在恨不得一个天雷下来,轰死他也轰死自己!
她为什么要生下他,生下他为什么没能保护好他!
她坐在地上,疲惫地几乎哭不出来,她在方才差一点告诉他,他是他的骨肉,她怀了他十个月,历经浮肿疼痛,血与泪才生下来的,他的孩子。
可是她现在不想说,如果可以,她希望他永远也不知道,他不配!
他蹲下来,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平齐,一字一句道:“我嫉妒他!为什么连一个吃奶的孩子都可以得到你的关注,那我呢?”
步莲华一歪脖子,挣脱开他的手,怒道:“我不认识你!”
是的,她认识的,不是他——
那个虽然乖张跋扈,却也知晓道理的男人,那个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却将她一留就是小十年的男人,那个想尽办法到加拿大找她的男人,统统不是他,现在这个对一条小生命如此残忍的男人!
他挑眉,淡笑,对她的无礼满不在乎,只是继续道:“是么?不认识我?可是我听说的版本是,你引诱了我,拆散了我和丹然,我们十年感情被你毁了,是不是?”
丹然是谁?
步莲华一怔,想起那个子高挑的女人,嘲讽地动动唇。
“你说什么?”
这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听见这么可笑的“真相”,这是芈闲鹤爸爸编造的还是他自己想象的?
她失笑,头皮却跟着一痛,原来是头发被他抓住了,绕在手指上玩着。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我的孩子给我?”
步莲华一敛神情,也不呼痛,就那么死死地瞪着他。
孰料,芈闲鹤只是绕着她的发,凑得愈发近了,将唇贴在她的唇上。
“当我的情|妇,取悦我,请求我的饶恕,求我放过你,放过你的儿子,求我用完你再甩了你!”
他伸出舌,细细地在她的唇上舔弄,然后猛地一个用力,咬破,在渗出血珠儿的那一刻,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两辆车,就等在饭店门前,步莲华是自愿跟芈闲鹤走出来的——
他没强迫她,只是抱走了她的儿子。
她坐在第二辆车上,身边是他,之前那个男人抱着一一上了第一辆车。
相继着,两车疾驰而去,迅速融入车流,茫茫人海消失不见。
“嘭!”
一路被拖着上了楼,楼梯拐角处,步莲华终于看准时机,狠狠地甩脱了芈闲鹤的手。
“我要一一……”
她站稳,揉着手腕,努力瞪大眼睛,来的路上车开得很快,她有些头晕。
“呵,他很好,能吃能睡的,倒是你,想着一会儿用什么办法叫你自己好受一些吧!”
说罢,他阴笑着,将她推搡到走廊里的第一间屋子。
这是什么变|态房间?!
没有任何棱角的房间,连墙角都特意做成圆弧的形状。
“我怕你自杀,到时候死又死不了,头撞了墙,变成白痴,就不好玩了。”
芈闲鹤笑得很乖张,眉眼之间多少有着小时候的样子,神韵没变,可为什么给人的感觉这么异常……
他转身去洗澡,留下步莲华站在原地。
她其实是可以跑出去的,这是个没有保镖的别墅,应该是只有钟点工和司机,她如果想走,应该可以,但是,也就意味着,芈闲鹤随时可以伤害一一。
他对一一,没有半分感情,自然能下的去手,可是步莲华现在不想告诉他真相。
门响,芈闲鹤光着身子,光着脚走出来,光可鉴人的地面立刻留下一串水印儿。
“想什么坏主意呢?我劝你停下你的脑子,不然,有人就要倒霉了。”
他将两只手轻放在她的双肩,微微施力,步莲华便觉得有些疼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或者你觉得和你的‘情|妇’这么说话,才能显示你作为‘雇主’的高贵地位?”
步莲华想通了,俗话说各人有各命,她的一一,绝对不会这么死,这么没了命,那样的话,他也不配当她步莲华的儿子!
被她的抢白噎得一愣,芈闲鹤原本以为,捏住了孩子就等于捏住了她的命脉,没想到,步莲华转身,踱入房间,捡了个沙发位置坐下,眯起有些红肿的眼睛看他。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或者暗示你的,说我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妖精,但是我要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很可悲。你有没有看过《楚门的世界》?”
影片中,小人物被不知情地打造为电影明星,一切喜怒哀愁都是剧本的表演,他是娱乐产业的牺牲品。
芈闲鹤显然是看过,他的面部肌肉有一瞬间的小小抽搐,一时间看不出喜悲。
“你想激怒我,然后叫我一怒之下上了你,或者气得转身离开,是吗?”
他眯着眼,盯着她,眼神些许露骨淫|荡。
步莲华面上一动,她表现得如此明显么?
他步步紧逼,一直走到她面前,将手指流连在她的小嘴儿上。
“很会说么,那,很会‘吃’么?”
步莲华抿紧嘴唇,她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死死地咬紧牙。
“呵,真是坚强呐,几天前在车里还不是被我吸得欲|仙|欲|死的,这会儿装什么啊?”
芈闲鹤撇撇嘴,另一只手忽然扬起,准确地捻起她的一侧高耸,隔着布料一个用力,没有准备的女人疼得“啊”一声尖叫!
他的手指像是蛇一样滑进去,泪眼朦胧中,步莲华毫不犹豫,用力合紧牙齿,咬下去!
他掐,她咬,谁都不肯认输。
一度僵持着,他不抽走,她也不松嘴,很快,有血腥味道在口腔里炸裂,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叫步莲华难以忍受。
你拿走。
她用眼神示意,然而芈闲鹤只是让自己的面部线条更加冷硬,慢慢地,他搅动起自己的手指。
很快,口腔黏膜自动分泌出液体,口水和血顺着没办法闭紧的嘴角,缓缓流出,流到地上,蜿蜒成线。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步莲华恍惚,这还是多年前那个令她惊艳,甚至恍惚的少年么,一梦十多年,她还不愿醒来,她独眠。
“性子真倔,就是不知道那个小不点儿会不会跟你一样,要是几天不喂奶……”
步莲华用力吐出他的手指,一缕浅红色的液体黏在嘴角,恨声道:“你敢?!”
芈闲鹤眯眼,反问道:“我不敢么?”
两个人对视许久,步莲华败下阵来,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上衣,短裙,内衣,没什么羞怯不羞怯,她很快便宛若新生婴儿一样站在他面前。
她能听见他的呼吸明显变得很急促,呼呼地在喘,眼神也一下变得很幽暗,这是男人欲望当前的表情,她知道。
“装什么君子,你不就是要这个,还等什么?”
微微扬起下颌,这回,轮到她嘲讽他。
见他只是盯着她看,她急了,主动凑上去,肉贴肉。
嘭!脑子里乱了!芈闲鹤哆嗦着伸手抱住她,微凉的皮肤触感叫他心惊。
“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这个……”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温吞地挤出来一句话,却将她抱得更紧。
“可我只能给这个!”
步莲华仰着脸,眼睛里没有本分动情,一甩头,垫脚主动吻住他。
灵巧地伸出舌,描摹着男人的唇形,在唇角处略略一咬,轻重缓急,她是个尤物,掌控得很好。
见他不为所动,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慢慢将舌头顶进他口中,寻到他滚烫的舌,与之纠缠。
周遭的温度攀升得极快,不多时,芈闲鹤夺回了主动权,不再迟疑,灵活地勾住她的小舌,不断地吸取着她口里的津液,手也跟着越勒越紧。
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
步莲华眼珠一动,满眼都是抗拒,却没说什么,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紧贴着身体,两个人的四片唇瓣黏在一处,不曾分开。
这一次折磨,他还没完全尽兴,可惜憋了太久的身体急于释放,很快就宣泄了渴望。
一脸汗湿,感情虽然未投入,可身体疲乏,步莲华慢慢睁开眼,推开身上的人,摇摇摆摆去淋浴。
怕他进来,她很不君子地锁上了门,快速地洗去一身粘腻和体液。
放肆的夜,她对着一面墙的镜子,细细打量自己:胸房圆润,小腹平坦,臀圆腿长。
嗤笑,看中的不就是这个皮囊,芈闲鹤,你当真以为我古板至此,跟你上了床,一颗心就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