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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沉重的闷响。
光头佬被骆惊风一掌推到了远处的石墙上,撞落倒地。
谭柳成虽然还能够自如地舞剑窜跃,却无法控制骆惊风的单掌,几次都是险象环生的躲避。
骆惊风是越战越猛,连一点吃力的表情都没有。
楚天梅看到倒地还未站起来的光头佬,疾步跳跃,迅速地窜到了他的方向。
杀他报仇,是楚天梅最想干的事,也是最为理想的选择。
海天愁看到楚天梅的行动,他完全明白她的心情,但是他更怕她吃亏。
光头佬虽然没有急着站起来,但是已经看到了楚天梅抖剑而来。
楚天梅落地刺剑的瞬间,光头佬的锦扇已经别进了腰间,他正在聚气运功,用他最为精绝的突兀泄气功,迎接楚天梅的闯入。
楚天梅只想报仇,却忽视了光头佬的突兀泄气功。
紫霜断玉剑刺出,一股强劲的飓风,迎面骤挡。
楚天梅疾速前冲,却骤然中停住了前行,整个身体被飓风催迫着后退。
海天愁运功聚气,极速挡在了楚天梅的前面,他的云烟瘴罩住了光头佬的突兀泄气功,这才幸免了她被撞飞的可能。
“你别动,就这儿站着。”
年少丰阻拦了嫣红,跃进了骆惊风与谭柳成的激战中。
他对骆惊风的英武虽然惊叹不已,但是他更了解谭柳成的楚猿南北辙。那不是一般的武功,而是一宗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
被骆惊风的单掌牵制得无法脱身的谭柳成,眼见年少丰的加入,弯身跃出了激战,跳上了街道一边的房屋上。
谭柳成简短的运功聚气后,轮着粗壮的大手,从房屋上极速而来。
骆惊风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功,他还在计划着如何接应的时候,年少丰被撂了出去。
扑通。
年少丰落地了。
骆惊风还在愣神的瞬间,左肩上被谭柳成狠狠地抓了一把,好在他灵活的一闪,才没有被抓着撂出去。
年少丰爬起惊悚地喊着:“楚猿南北辙。”
骆惊风听到年少丰的喊声,这才恍然大悟。
原本不计划使出御九幻音掌的,但看来不用是不行了。
骆惊风在躲避着谭柳成轮番的抓绕,迅速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劲气齐聚。
弯月银照。
不是亮如白昼,却四周清晰可显。
在骆惊风的聚气中,杂物凝聚腾升,缓缓地跟着他的挪动而漂移着。
谭柳成极为彪悍凶狠,但楚猿南北辙的手却无法接近骆惊风,只能在杂物腾升着的外围,不停地翻飞跳跃。
站起来的年少丰已经看到了骆惊风突然出现的飓气,放弃了再次加入混战的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近不了激战中心。
陡然间。
骆惊风周身漂浮着的杂物聚集在了一起,又迅速地缠绕着变成了旋转着的圆柱,宛如一条聚龙,在双掌分开的瞬间,那条聚龙窜出。
谭柳成面南背北,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也是聚出了全身的劲气,逼住了杂物凝结的聚龙。
骆惊风咬了咬牙,后撤一步,双手奋力一挥。
谭柳成被劲气捣得连退数步。
嘭。
那条聚龙却分散开来,沙粒、砖块和尘土变成了利器,包围了谭柳成。
谭柳成的双手,全力应对着一盘散沙的四周,但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骆惊风的动作,在寻找着机会,想给他一个致命的一击。
骆惊风迎刃有余,不停地变换着双手,强力聚集着劲气。
他在计划着最有效的侵袭。
《六韬》中最为霸道的‘豹韬’聚在了腹内。
豹韬在骆惊风的腹语中飘出。
‘便兵所处,弓弩为表,斩除草木,极广吾道……’
裂变。
聚集的所有杂物,却刹那间静落。
谭柳成眼见杂物落倔,稍有喘气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比杂物还为凌厉的字符。
他不得不折身翻飞在字符之中,心中所想的致命一击,却怎么也无法使出。
骆惊风早已看到了谭柳成奋不顾身,尽力一搏的样子。所有的字词,翻涌着丹田之气,运动到了双掌之上。
谭柳成奋力施展着楚猿南北辙最激烈的一招。
骆惊风抡起的双臂,将凌厉的‘豹韬’字词,风驰电掣般的抛了出去。
星驰电走。
激飞的字词如同骤风暴雨,罩住了谭柳成。
他被捆住了双臂,楚猿南北辙在字词句的激射下,失去了威力。
骆惊风动若脱兔,静若塑像。
就在一动一静中,骆惊风分段抛出‘豹韬’的后句。
激战在另一边的海天愁和光头佬更是难分难解。
光头佬的突兀泄气功还真是厉害绝顶,稍有不慎,就会被迫压而喘不上气来。
海天愁劳神费心的还有楚天梅,她不仅帮不了忙,而且总是活动在光头佬气功活跃的范围。
喔!
楚天梅又被光头佬的突兀泄气功给压迫得摇摇欲坠。
海天愁瞄准了机会,抚头的一刹那,他将头上插着的鸳鸯簪轻轻地扬了出去。
哇啊!
光头佬极退数步,双手抱着铮亮的脑袋跃身站上了屋檐。
“楚天梅,你没事吧!”
海天愁收回鸳鸯簪,疾步跑过去扶住了椅着的楚天梅。
年少丰和嫣红也是迅速赶到,他们一起搀扶着楚天梅站到了一边的台阶上,预防光头佬的偷袭。
屋檐上。
俯视着的光头佬。
虽然脑袋生疼,但他看到谭柳成命系一线。如果不及时出手,他可能将在片刻之间倒下。到那时,自己也会魂飞魄散的。
光头佬用尽最后的真气,将全身的劲力聚集在了双掌。
这可是光头佬最精绝的一招,他要用自己的突兀泄气功,爆破骆惊风的御九幻音掌,以解救谭柳成的燃眉之急。
哼哧!
光头佬费力地聚集着突兀泄气功,猛烈地向骆惊风袭去。
咚。
一股暴力,骆惊风被击倒在地上,胸口一阵焦裂的疼痛。
跳出激战的谭柳成,刚要乘势致骆惊风于死地,却被海天愁抛出的鸳鸯簪当头一击。
而飘飞落地的年少丰迅速出掌,驽箭离弦的徒手掌狠狠地击在了谭柳成的后背。
谭柳成踉跄几步,立在了另一边。
楚天梅和嫣红扶住骆惊风的时候,他已恢复了神志。
“谁这么厉害,让本老大受了如此的奇耻大辱。”
骆惊风摇了摇头,却憨笑着。
“就那没头发的老毛呗,还能有谁。”
楚天梅知道骆惊风的厉害,就光头佬的这么一击,根本奈何不了他的,所以显得格外的放心。
嫣红未曾见识过骆惊风的神功,但她也清楚他曾经喝过地黄的血液,也是一副泰然自得的样子。
骆惊风本来还想获得一些安慰,或着能看到楚天梅和嫣红焦虑、着急的表情,但是等了好长时间,她们不但没有过问伤势,甚至脸上连一点恐惧都没有。
“我都受伤了,你们怎么没一点反应呀!”
骆惊风的视线从楚天梅脸上,移到了嫣红的脸上,又移动着盯在了楚天梅的脸上。
切!
“就你现在的体格,受这点打击,能伤到哪儿!”
楚天梅从骆惊风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是想杀了光头佬,却又被走过来的海天愁拦住了。
“不用着急,迟早都是你的菜,何必在乎多活片刻。”
海天愁走过去,对着骆惊风赞赏的笑着。
“我都奇了怪了,也就是几天的不见,怎么突然就有了如此的神功。”
“你笨嘛,这就是三日不见,当应刮目相看的最好实证。”
骆惊风抓住了海天愁的胳膊,站了起来,急目张望。
“人哪儿去了?不会让我给削没了吧!”
楚天梅折身回来,伸手在骆惊风的额头上一抚摸。
“没事呀,怎么尽说胡话。”
“那你说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人在哪儿呀?”
骆惊风抓住了楚天梅的手,很是疑惑的寻找着。
“难道真的死了吗,我还没玩够呀。”
年少丰站到骆惊风的面前,伸手将骆惊风的脸调整了一下方向,指了指屋檐。
“他们还在等你玩呢。”
骆惊风这才看到谭柳成和光头佬立在屋檐上,好像还在商量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骆惊风拉了一把海天愁。
“那还用问嘛,一定是在商量如何阴着对付我们。”
海天愁赶紧回身看了一下后面。
“咱们还是后退几步吧,光头佬最出色的表现就是偷袭,使阴招。”
骆惊风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房屋,却摇着头。
“那更不安全,其实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可以看到四面八方。”
“还是惊风聪明,站在亮堂的地方,总比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强。”
楚天梅的手偷偷地伸进了骆惊风的手里,一会儿没有骆惊风的揉捏虐待,好像就很不踏实。
喂!
“我说哥几个,反正今天必须要了结了这俩不算人的人,索性连那栋房子一起给毁了算了。”
骆惊风更是需要抓着楚天梅的手,才能安静下来,也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骆惊风对自己的双掌,没一点压力。曾经一掌击倒过半个山崖,击倒房子应该不是问题的问题。
“千万别,那可是民宅,万一里面有人,咱哥几个不就麻烦大了嘛。”
海天愁连连摆手。
“房子的主人又没得罪我们,怎么能对房子出手呀,这不是你骆惊风大人的做事风格吧!”
嫣红怕骆惊风一激动真的会击倒房子。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不会真的那么去做的,况且还要从他俩嘴里弄点有价值的东西来,能轻易让他们魂飞烟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