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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来自楚月楼的追问,守门大汉急忙眼朝着传来话语声的地方,大声的回答道:“是的,秦双甲到了!”
“既然到了,还不赶快有请,把秦双甲请上来!”
大汉回复了一声,这时满脸诚意的说道:“秦双甲,我错了,我一定谨记秦双甲的教诲,以后绝不会看不起出生贫穷的人!求秦双甲大驾移往楚月楼吧!”
看到守门大汉神情还算真诚,而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足以彻底的教训他了,想到这些,秦生在迈开步子走向楚月楼的时候,不禁回头对着守门大汉大声说道:“你给我记住,出生贫穷的人家不是好欺负的!”
说罢,秦生和刚刚为守门大汉解围的一老一少,三人举步朝楚月楼而去。
楚月楼不愧是道县最有名望的酒馆,大院门外五级石阶宽阔有秩,走进楚月楼给人的第一感觉,那便是一种极其富贵的奢华,楚月楼门外上了五级石阶,一块红毯铺在进门处,门外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衣冠不整者严禁入内。
进入楚月楼的人非富即贵,秦生是第一个出生贫穷的人第一次走进楚月楼。
进了楚月楼,排场果然不凡,就连跑堂的小二也个个气质不凡,穿着更是极其奢华。
当秦生走进楚月楼,一个大头中年人从上二楼的楼道上匆匆的奔了下来,看到有人进了楚月楼,连声询问道:“是不是秦双甲到了,是不是秦双甲到了!"
还没等有人回答,那个中年人已经从二楼到了一楼,这时看到了秦生和一老一少,他认得一老一少,所以目光只停留在秦生身上,不断的打量着秦生。
看着秦生一身粗布麻衣,脚上穿的一双黑色布鞋,眼光中带着疑惑问道:“秦双甲到了吗!这位是......”
秦生也看到了那个中年人的目光,知道了中年人和刚刚门外的守门大汉一样,都是种轻视不屑的眼神,此景此场,不由让秦生又想到了自己没有穿越之前的一幕,自己曾经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也是到了城里的一家有名酒楼,同样因为自己穿的寒酸让保安置之门外。
秦生完全的懂得那是怎样的一种屈辱,同时在那一刻,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振作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这些看不起穷人的人刮目相看。
所以,此刻秦生没有作声,他们大慨沉默了有半刻时间,当中年人再度问起时,秦生还是没有作答,是那一个老者说出了秦生的身份。
一旦知道了站在面前的寒酸少年就是秦生,中年人立刻改变了脸色,顿时满脸热情的说道:“秦双甲果然名不虚传,气质不凡,乃真是人间龙凤,秦双甲请,姜大人他们在楼上等着你呢!”
秦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这时让中年人带着走上了上二楼的楼道,片刻,秦生跟着中年人到了二楼,那是一间豪华的雅座包房,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在人群的中间,一张方桌的正中间,秦生看到了姜承和大同府的叶龙。
秦生一眼扫视着房里的众人,整间房里的人除了姜承和叶龙之外,他还认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表哥道县的神童朱文,其余的人,秦生一个未识。
也就在秦生走进屋的时候,所有人对他发出羡慕的目光,他们之间不断有人惊叹道:“真是少年有为,少年有为!”
同时,在人群中除了朱文对秦生发出怨恨的目光之外,还有一个人发出巨大的震惊,心里不断自语道:“秦生就是他,他就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不断意外发出感慨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天到文院寻秦生的员外。他认出了秦生,除了惊叹之外,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当天虽然没有故意中伤过秦生,但是也敲山震虎数落过秦生。
秦生这时在姜承的招呼下落座在方桌的一个空位,脸色显得格外平静,心里默默自语道:“在坐的想必就是道县文坛的骨干了!”
就在秦生刚刚坐下之后,一个头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秦生,因为这个老者是道县文坛的老人了,他之所以看到秦生时不屑,那是因为他看到秦生太年轻了,作为文坛先辈,他也知道所谓文才不仅需要才气,而且也需要社会的阅历,不然所作出的诗作那只会是空有其表,虽然文藻优美,但是一定没有文才的灵魂。
老者看着落座后的秦生,还没等姜承发言,他率先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果然是年轻有为,既然秦双甲知道诗词的完美境界,那么一定知道什么是诗词的灵魂吧!刚刚我么众等文人还在讨论秦双甲的大作呢!对了,听道县的捕快说到秦双甲作了一首诗送给我们的姜大人,双甲可否当着我们这些不开智的文人念道出来,让我们一睹为快呢?”
说白了,老者对于秦生就是不服气,老者自以为本身文学天赋不差,考童生也足足考了三年,而且花了毕生的时间也只考上了一个三等秀才,所谓三等秀才,就是在考秀才的乡试里考中了秀才,但是只得了第三名。
我都苦苦学了一生,也只是个三等秀才而已,你秦生这个乳臭未干的孩童真的就能少年得志,名动文坛吗?我就不信,非得亲眼见识见识。
这样一种想法,不仅是在老者一个人心里,在坐的诸多文坛先辈都有着这样一种不甘服输的想法。
因为如此,除了刚刚让秦生说出诗作的老者以外,还传出了诸多附和声。
秦生在一眼扫视他们的时候,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不甘和不服,虽然如此,但是秦生淡定的很,这时故意装作谦虚的模样温婉的说道:“诸位文坛前辈,都是道县文坛的泰山北斗,小生秦生不过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后辈而已,小生不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况且,那不过只是小生为了答谢姜大人,一时兴起之作,只能代表小生的心里想法,实在是拿不出手!“
看到秦生这般说着,而且看到秦生满脸的惊恐模样,老者和众人再次纷纷要求秦生念出那首诗,最终目的还是要看秦生的笑话。
坐在上座的文院姜承,看到了眼前的局势,知道道县这些老辈文坛人物有意为难秦生,顿时想替秦生解围,庄重的说道:“诸位道县文坛的骨干栋梁,知恩图报乃是我们习文者最根本的目标所向,既然秦生有这份忠义之心也就足够了,不念此诗也就作罢了,今天让大家前来,一是为了让大家认识我们道县的文坛新秀秦生,二来是和诸位共同探讨秦生的诗作,我准备在道县的县报上为秦生开个专栏,宣传他的几首诗作!”
听到姜承说出这些,在坐的众人知道那是姜承在为秦生解围,顿时有些人说道:“姜大人如此而论,倒让我等觉得在为难秦双甲了,姜大人,可否听我们一言,道县自古至今,童生试虽然出了几个名人,但也都是些乙等之辈,秦生可是打破了道县文坛的神话啊!不仅是双甲童生,而且还通过了半圣的应允,在文庙里圣气灌顶,这就足以证明秦生是有真才实学的!所以,我们当以秦生为榜样,学习学习他的大作!”
“所以,姜大人就不要阻拦了!”
“让我们这等人看看眼界吧!”
秦生面对众人的执着,这时脸上还是故意露出惊讶的模样,刚准备开口说话,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表哥朱文这时满脸凝重的说道:“诸位前辈说的不错,我朱文虽有道县神童之名,但是距秦双甲的文气才学那是相隔甚远了,秦双甲之前的诗作,在下有幸亲自拜读过,但是听到传言所说,所说秦双甲那首赞美姜大人的诗更是文思敏捷才气出众,如若让我们不知,岂不为大不幸吗!”
“朱文神童所说一语中的,倘若秦双甲不让我们拜读大作,一定是秦双甲看不起我等道县文坛吧!”
“就是,就是!秦双甲现在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是个有名人物,岂会看得起我们!”
众人有说好的,也有人说坏的,归根结底,他们都想找秦生的差错,好集体羞辱秦生,他们就是不服气秦生为何这般年轻就能得了半圣公允,成为圣前童生。
“原来,所谓的圣前童生,只是个心胸狭窄之辈!”
“也真不知道当时半圣是不是弄错了!”
秦生面对着众人的嘲笑和不屑,顿时淡然的说道:“也罢,也罢!既然诸多文坛前辈看得起小生,小生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我等洗耳恭听秦双甲的大作!”
众人话罢,秦生模样淡定的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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