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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奴才是听那些客人说的。”秋心揉着头顶被打的位置壮着胆子替好友辩解道。
“你给本王听好了,以后不允许再提怡韵楼三个字,否则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宁王一脸寒霜的命令道。
三天不给吃饭,那还不得活活饿死啊!
“奴才知道了!”秋心吓得赶紧点头如捣蒜般的应道。
“你今天下午把这两个字给本王各写100遍,写不好不许吃晚饭!”说完袖子一甩出去了。
到了门口,转身又补充道:“天朗气清的意思是天色明朗,大气清和,记好了!”
“哦,奴才记住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呀,哎呀妈呀,我刚才想的这是哪跟哪呀......难怪王爷会生气,唉......
秋心,哦,不,从现在起该改口叫朗清了。
朗清拿过毛笔,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拿笔,最后像抓锅铲那样,笔尖朝下的握着笔杆,然后学着宁王那样把笔尖全部放进了砚台的墨汁里,结果墨汁蘸多了,悬在纸张空白的地方还未落笔就滴了一个墨点,接着晕染开来,成了一个大大的黑斑,朗清本能的伸手去搽,因墨汁未干,结果弄得手上都是黑黑的墨汁,纸还破了一个洞。
朗清照着宁王写好的字样在破洞的旁边一笔一划的认真写起来,由于是第一次写,掌握不好力度,加上姿势不正确,那朗字上的一点,写的颤颤巍巍的,像个蝌蚪,接着一横用力过度写粗了,折过来的一竖提笔又写细了,这一横一折还弯弯扭扭跟个蚯蚓似得,朗清觉得难看死了,在旁边重新写起来,结果还是跟前面一样难看,又重新写......
如此反复,等到这张纸写完了,上面全是一点一横加一竖,连个完整的字都没有写出来,朗清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左手抹了一下额头,结果连带墨汁也抹上去了,朗清全然不知,心下想的是宁王临走时说的话,写不好一百遍不给吃晚饭,想到这个朗清的脑袋像个被霜打过的茄子,耷拉在胸前,唉,怎么才能写完一百遍啊!!我到现在连一个完整的字都没写出来呢?
宁王出了书房来到偏殿一个不起眼的厢房,厢房里早已站着一个人,见宁王进来了,立即跪下道:“属下参见宁王。”
“起来吧,事情调查的如何了?”宁王坐下问道。
“回王爷,属下调查过了,富贵村确实有户姓王的人家,男的是卖豆腐的,女的帮人家洗衣服,家里有个十七八岁的儿子,属下按照王爷的吩咐把他修理了一顿,眼下至少要三四个月才能下床。”
王爷为何要打那小子啊?属下不敢问主子,只好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面。
“恩,那怡韵楼呢?”宁王听到那小子要三四个月才能下床,脸色回暖了一些。
“回王爷,属下去了,怡韵楼的头牌姑娘是叫苏泷烟,年约十四左右,以免对方起疑,属下没有询问他们是否失踪了一个叫丫头的女孩。”属下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
王爷怎么好好的要去青楼打听人呀?这个叫丫头的女孩又是谁呀??属下百思不得其解。
“打听到举行花魁大赛时间和地点了吗?”这小丫头还算诚实,没骗本王。
“回王爷,属下打听过了,三日后在吉庆广场举行,凡是京城青楼的头牌姑娘都可报名参加,报名费每人20两!由京城最有名的四大青楼联合举办,分别是瑟舞轩,舒悦轩,云茵阁和妙罄楼,属下还查到,这四大青楼分别是靖王,太子,义王和轩王的名下产业,其中义王名下的云茵阁独占鳌头,云茵阁的紫嫣姑娘是去年花魁大赛的第一名!”
属下腹诽道:真黑呀,光报名费就要20两!抵我一个月的俸禄了!
宁王听到这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幕后尽然是他们!
还有义王的产业?那不就是五哥的了?!
好,很好,当年你打我的那一拳是时候该还点利息了。
“这里有一万两的银票,你先拿着,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怡韵楼的苏泷烟成为本届大赛的花魁得主,另外最好把怡韵楼也给本王买下来!”说着宁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来放到桌上。
一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可是若要夺花魁,还要买青楼,这银子似乎有点吃紧啊!!
“到时你不要亲自出面,让卫正和卫齐出面办这事,对外就说是你买的,那个叫苏泷烟的姑娘有个绝技,她自创了一个舞叫凤舞苍穹,具体如何本王也没见过,听说目前整个京城都还没有人会跳这种舞,你若助她一臂之力,这夺魁的胜算就大一些了!”
那小丫头把这舞说得神乎其神,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本王姑且信你一回。
见属下还在那跪着,没有起来,看神情似乎欲言又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回王爷......这银子......不够......”卫毅支吾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卫毅,卫正,卫齐和卫良原是宁王生母楚国公主的四大贴身护卫,当年楚国形势严峻,楚皇不得已只好把公主远嫁云国,为保她的安全,楚皇从自己身边贴身影卫队中挑选出他们四个最优秀的队员隐藏于公主的陪嫁队伍中,因他们都是出自皇家护卫队,卫队成员的姓名皆是楚皇所赐,故而皆姓卫。
这卫毅是四人中的统领。
听完属下的话,宁王疑惑的问道:“一万两还不够?!”
“回王爷,您久居深宫,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这青楼和赌坊向来是赚钱快又多的行业,怡韵楼虽然不大,但在整个京城中也算是中等规模,光买下来估计都不止一万两,何况人家还不一定会卖!”卫毅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宁王。
听到这里,宁王突然有种钱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他虽然贵为亲王,可是还未成年,所以不能像其他的几位王爷那样搬离皇宫,自立门户,有自己的产业。
云国的七品县令一年的俸禄是五十两,他一个月的俸禄是两百五十两,吃穿住用宫里都有安排,所以他平时也用不了多少钱,一年下来合计就是三千两,除去平时的人情往来,一年余下两千两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他刚才给卫毅的这一万两白银还是他自回宫以来,五年积攒下来的全部积蓄,现在被告知连买座青楼都不够,这该如何是好呢?
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长这么大,从来不知愁滋味的他生平第一次开始发愁!
还是为钱发愁!这说出去谁会信啊!
卫毅低着头跪在那里,自己一个王爷总不能在属下面前露出没钱的窘迫之色吧。
想到这里,宁王死要面子的硬撑道:“你先去怡韵楼了解下情况,预算一下大概一共要多少银子,回来告诉本王,本王再一并取了给你。”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
宁王“嗯”了一声,背过身去,表示他可以退下了。
卫毅起身,看了宁望背影一眼,王爷呀,这一万两估摸是您的全部积蓄了吧,您到哪再去弄那么多银子呢?
出了厢房,几个腾挪卫毅便跃上了澜月殿高高的宫墙,身影轻轻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宁王看着窗外高大的梧桐树,听卫毅的语气,没有个一万至少也得有个八千左右,这不是个小数目呀,到哪去弄呢?
母妃去世得早,当年母妃的嫁妆全都充了国库,不然可以找母妃想想办法。
五哥和八哥打过自己,是不用想了,......
三哥跟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不用想了......
二哥和四哥,平日里和他们不怎么来往,想来也是不会借的......
六哥和七哥一直以来都是向着八哥的,平时他们三个合伙没少挤兑自己,自己也不屑问他们借钱......
这样数下来,只剩下太子大哥了,平日里也只有他对自己还不错,如果问他借钱的话可能性还是蛮大的,可是突然借这么一大笔钱,太子肯定要问我突然借这么多钱干什么用!
自己编个借口糊弄过去倒也不难,可是这笔钱是要卫毅他们去买青楼,夺花魁用的,万一这事成功了,势必会轰动整个京城。
到时四大青楼的幕后业主一定会调查此事,自己又突然问大哥借这么多钱,如果换做自己也会起疑心的,何况大哥还那么聪慧。
常言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自己和几位皇兄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平日里来往也不多,四位皇兄既然都开青楼,想必这青楼的利润一定大得惊人,卫毅不也说了吗,青楼是赚钱快又多的行业,这样一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他们的生意一定带来不小的冲击。
生意的下滑必然导致利润的减少,到时他们一定会到父皇那里告发自己。
上次在太子大婚典礼上,五哥就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有断袖之癖之嫌,这次牵连到他利益受损,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