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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的白老大,身上每块肌肉都仿佛纠结起来,俊美的脸阴沉沉的,浮着一层骇人的冰封。
“廉成找不到了,那一定是在国内!凉凉没有消息,不能排除和他没有关系!联系所有人手,都去寻找凉凉!现在安排专机,我马上飞回去!”
洛元大惊,“现、现在就飞回去吗?”
白圣浩一眼寒气地瞪过去,“我还能在这里待得下去吗?”
洛元默然。
紧跟着疾步快走的白老大身后,暗暗擦汗。
“老大,已经确定了,今天下午,老爷子把嫂子接了过去,然后由一个名叫丹尼尔的男人送走。然后就下落不明。”
白圣浩双眼眯紧,干脆利索地说,“联络老爷子。”
夜半十一点,白家大院的电话铃声不停地响着。
“喂,哪位啊……”老管家披着外套过去接听电话,心底直骂来电话的人不懂实务,哪有半夜打电话的?
“于伯,我是圣浩。”
“啊,是少爷啊!少爷您有事吗?”
“我找爷爷有事,请他接听电话……你去把移动电话给爷爷送过去。”
“可是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要不明早再说?”
白圣浩马上就提高了声调,“现在就请他接听!马上,立刻!”
于伯吓坏了,从没有见过少爷这样发过火,吓得浑身一抖,马上应道,“哦哦哦,我这就去。”
白老爷子坐起来,不敢置信地接过去电话,皱眉听了一会,马上叫出来,“什么?找不到人了?我马上去联系丹尼尔,你先别急。”
于伯就那样看着老爷子披了衣服下了床,楼道上的灯,一盏盏全都打开了,万智也醒了过来,不解地开着灯火通明的房子,老爷子焦急地哆嗦着手,“不好了,不好了,小智!凉凉不见了!圣浩快要急疯了!在电话里跟我都急了!这可怎么办吧,人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丢的,我看圣浩很生气。你快点联系丹尼尔,问他凉凉的去向!”
(⊙o⊙)
万智震惊。
圣浩哥因为温凉,竟然都跟爷爷翻脸了?
乖乖……
丹尼尔的回话,让白老爷子、万智以及白圣浩全都慌了神。
从下午七点就没有了温凉的消息!
白圣浩急得在飞机上也是来回地走,不停地暗骂着,乘空人员送上去的热茶也被白圣浩恶劣地打翻在地。
洛元吓得不敢乱发言,只是暗暗祈求,国内的弟兄们快快发现温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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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雄霸在温凉身上,已经到了势不可挡的态势,他一边亲吻着温凉的锁骨,一边腾出来手,却解他的腰带。
迫不及待……
蓄势待发……
很热,很焦躁,很迫切,很渴求……
温凉的气力快要耗尽了,哭着,当廉成的舌尖舔在她乳沟时,她突然一个警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邪劲,扒住廉成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下去。
“啊……”廉成闷声叫起来,疼得青筋爆出,一甩手,给了温凉一个重重的巴掌,“啪!”一声那么响亮,将温凉打得一张脸都肿了。
温凉嘴巴上流淌着廉成的鲜血,她倒在沙发上,疼得浑身发抖,却在那里凄厉的笑着。
“呵呵呵呵……”温凉掉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再逼我,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该死的!”廉成捂着受伤的脖子,气得脸部肌肉痉挛,他刚才升腾上来的强大的色欲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咬伤而褪尽了,下面都惊得萎缩了,骂道,“你这个倔女人!难道你不怕死?”
“被你这个畜生强占,还不如死!”温凉嘀咕着,哗哗地涌着眼泪。
廉成点着头发着狠,“行,你行!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罢休的!你必须是我的!我会有办法让你成为我床上的奴隶的!你等着!”
廉成气哼哼地撞门而去,吓坏了几个手下,“老大!您的肩头……要不要上上药?”
“滚!都他妈给我滚得远远的!妈的!”廉成气急败坏地恶骂着,轰走了所有人。
手下们都好奇地从门缝向里面打量,看到衣衫不整的温凉,窝在沙发里,捂着嘴,哭得正凶。
就这样,温凉哭着哭着,在屋里的沙发上,歪着睡着了。
梦里,还在委屈地哽咽。
廉成的膀子敷上了药,也包好了,温凉咬的那一口很深,几乎给他咬掉一块肉。
廉成在初春的寒气里,就那样裸着膀子,露着他上身强劲的咖啡色肌肉群,在半夜十分踱步在屋里。
“老大,船只已经弄好了,几点出发?”
廉成冷静地说,“我们只能从海上离开这里,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五点就出发。”
“是,老大!”
“等等,明天给我搞来些印度迷香,我要用。”
印度迷香?
那可是药力很猛的春药啊!服下迷香的女人,都像是发了情的母豹子,恨不得直接扑到男人身上,扒掉男人的衣服。老大是想给温凉用吗?
手下嘿嘿一笑,打了个帅气的响指,“ok!小意思,明天就给您送过来!”
廉成喝着烈酒,吐着气,眯了眯眼睛,“哼,小东西,不信你不屈服与我!明天给你吃下去迷香,你会求着我给你的。哈哈哈……”
一笑,马上带动了肩膀的伤口,又带给廉成一阵刺痛。小家伙,咬的真狠。
征服有个性的女人,那才叫有趣。
况且……
廉成不想承认。他在温凉跟前伪装好人的这段日子里,竟然不知不觉,一点点喜欢上温凉了。
廉成甩甩头,抛去那不切合实际的念头。要喜欢做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反正都要在一起造爱,身为刀尖上生活的黑社会老大,他才不需要喜欢这个东西。
廉成举着瓶子喝着酒,慢慢走进了温凉那间屋,看到女人脸上依旧有淡淡的泪痕,甚是可怜,不免有几分心疼,走过去,拉上去一条毯子,给温凉盖好。
忍不住攥了温凉的一只绵软的小手,廉成单膝跪在地上,久久地看着女人那委屈的睡姿,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小东西,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几分呢?哪怕只喜欢一滴滴也好啊……”
俯下脸,很轻很轻地在温凉的手背上,印了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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