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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火烫的嘴唇刚刚触到温凉的额头肌肤,温凉就反映强烈地尖叫一声,拼了气力去抓挠,可惜,廉成压得她胳膊一动不能动,温凉模模糊糊看着逼到眼前的那张脸,想要张开嘴去咬掉某人的耳朵,张大嘴巴,附上去,咬住了廉成的耳垂。
咬死你!
把你耳朵咬掉!
大恶魔!
色变态!
温凉用尽了力气去做上下牙咬合的动作,真难过,她的力气,已经微乎其微,引得身上廉成爆发了一轮深呼吸,粗哑地说,“小东西,是不是药力发作了?是不是很想了?你都开始主动亲吻我了吗?呵呵……”
温凉差点气死。
她哪里是亲吻他,她是想要咬死他啊啊啊啊!
力气呢?吃的饭也不少啊,刚才还分明像是举重冠军一样精神头十足呢,怎么现下连牙齿都好似软了一样?连咬他耳朵下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可恶啊!
廉成坏笑着,手指肚腾出来去轻轻地摩挲着温凉的脸颊,某处的昂扬早就一切就绪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药方,只有你可以唤醒我欲望的复苏,你看,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经对你有了响应?”
他拿了她无力娇软的小手,沿着他结实的胸肌,一直向下,滑过他平滑的小腹,再向下……那块白色的浴巾可有可无,几乎滑落……他邪笑着,粗喘着,引导着她的小手,向他肚脐下面摸去。
“不……不……我不要……”
温凉羞愤难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哪里是廉成的对手,越是提气反抗,越发现呼吸不顺畅,脑子也是热气升腾。
眼泪涌出眼眶,在他强迫着她的手触到他那遒劲发达的神秘处时,他那里再次悸动地跳了跳,越发膨胀,越发昂扬,如火如荼,形容烧红的烙铁。
“哦……可爱的小东西啊……”廉成咬着牙,发出粗哑的低吟。
“我保证让你舒服至极,保证让你升入云霄……我会给你最好的……最好的……”廉成去吻她的玉臂,沿着她粉白的胳膊向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肩头,然后忍不住轻轻啮咬一口,温凉又痛又刺激地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廉成的吻就已经侵袭了她的小嘴。
她的嘴唇很烫,唇瓣肉乎乎的,柔滑又有质感,一旦契合上那份弹性的香甜,廉成就发觉自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恋上了她嘴唇的这份芬芳的滋味,甚至沉迷于与她灵蛇的勾缠缠绵之中。
温凉害怕极了,她不能想象,与浩大叔要做的事情,去跟廉成做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不要那样,她觉得羞愧,觉得耻辱!
船舱里的电暖气嗤嗤地不断地冒着热气,更为室内的两个人添上几分缭乱。
廉成涌动着健壮的身躯,蹭着她的身子,霸吻着她的嘴唇,腰腹间的浴巾一点点滑下去,滑到了床下,露出他完美紧致而弧线优美的臀,他整个修长的身体呈现了一份剑拔弩张的张力状态,充满了力量、欲望、掠夺。
身体里的印度迷香已经在温凉体内张牙舞爪,她觉得呼吸不畅,脑子里全都是大团的云雾,身体很轻,在飘,越飘越高,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是谁。是的,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是想要飘得更高,想要寻到一处清泉,灭了身体里那股焦热燥热。
“嗯啊……”温凉根本不知道自己鼻腔里发出了那么动人心弦的呻吟声,她的小手抖着,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廉成小腹绷得紧紧的,一提气下面就灼得疼,不能再迟疑了,不能再徘徊在外面了,必须进入,必须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离开了温凉的嘴唇,廉成双眼冒火,开始给温凉脱衣服。
温凉终于得以呼吸喘息,眯着迷蒙的双眼,模模糊糊地去打量身上的男人。
脑子嗡嗡地在响,她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双腿也在战栗。
那张脸……
那棱角分明的清瘦的脸……那邪性的细长的眸子,那带着杀气和狠毒的薄唇,那桀骜不驯的鼻梁骨……
不是圣浩!不是她的浩!不是!
温凉小手摸到了自己的兜里,抓住了那把匕首,用尽了她目前所有的气力,向着廉成的后腰就刺去!
“啊!”
廉成低吟一声,皱紧了眉头,额头上立刻浮上一层汗。
该死s腰很疼!
受伤了……
她哪里来的武器,她如何还会有意志力伤自己?
外面守候着的小弟听到了,一下子推开舱门,问,“怎么了?老大?没事吧?”
“滚!滚出去!”
廉成把手下吼了出去。
温凉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廉成抽着冷气站了起来,对着镜子一看,左侧后腰没入一把生了锈的小匕首,顺着匕首,已经流下了一股股鲜血。
“shit!”
廉成吸口气,对着镜子看着,握住匕首,狠狠一拔,“额啊!”闭眼低吟一声,廉成硬是挺住了,看了一眼全都是鲜血的匕首,冷笑一声,“当啷!”一声掷在了地上。
转脸去看床上饱受煎熬的温凉,廉成不怒反笑,“小东西,我看你还有什么尖牙利爪,我等你来求我!”
忍着痛,廉成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去翻找出药箱,对着镜子给自己后腰的伤口上药,却还是忍不住去瞥床上的女人。
唉,为什么不能对她生气呢?如果是原来,敢于反抗自己的女人,不是拉去喂了狼,就是丢给下边的兄弟轮番玩死了……可惟独这个小东西……他竟然一点气都生不起来。即便伤口很痛,即便鲜血依旧在流淌,他还是看着她,满目的深情。
“啊,难受啊……热,好热……”迷香在温凉体内狂窜,占据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她已经忘却了所有一切,她只知道,她现在需要解救,需要清凉泉水的急救。
温凉扒拉着自己的胸口,扯下去两颗纽扣,眼睛热辣辣的全是火气,她趴在床上,痛苦地呢喃着,“救我……救我……我热……我难受啊……”
廉成一下子丢下香烟,几步走到床边,大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脊背,暗哑地说,“我来救你……我来……”
男人的利器仍旧伟岸叫嚣,身后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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