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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声巨响,少女一身火红色裙摆翻马进来,几乎刚一进门,就将阁楼上的门窗踹了下来。
妖艳的五官在阳光的照射下潋滟群芳,让人不忍直视。
“怎么,既然都已经来了,还不出来?是怕我惠敏说话不算不成?”
“啪,啪,啪”。话音刚落,随着少女抬腿的动作,男人一脸轻笑拍掌而出,眉眼含笑,身形流转,只一瞬,就将门前的少女拥在了怀中。
惠敏只觉耳垂一温,便已被人带入了怀中。
她是这四国的小公主,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现下男人这么一弄,当下心生恼意,还不待南宫夜明反应过来,面上便多了一道厉风过来。
挂了芒刺的磷鞭节节紧逼,只一瞬,南宫夜明便被困到了墙角后的盆栽上。
眼看扑面而来的磷鞭落了下来,南宫夜明下意识侧身一闪,刚还完好无缺的盆栽便以光的速度碎成了粉末。
转身瞅着那一地粉末,南宫夜明不自觉轻‘啧’一声,缓步退到少女面前,略一带手,少女在度落入怀中,伸出指尖顺势往一袋衣上面一勾,娇好的身段顿时现在眼前,映照在灯光下平添几分慵懒。
“哈哈哈,不愧是公主,啧啧,看看这皮肤,这身段,听说北国那个老皇帝特别喜欢收集美女,不知道,你这样的美人送过去,会不会平添青睐呢?哈哈哈……”。
空寂的长廊内,放肆的男声层层跌宕,只一瞬,便响彻整个会客大厅。
大厅中央,突兀的笑声让女人不自觉轻收瞳眸,面上划过一抹妒意。即使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嫉妒,如果,那个人,一心一意为的,只有自己,该多好。
“滴答”,随着雨点坠落的声音,少女手上传来一片清凉,站在门口透过雨幕望去,距离不远处的山头上,少年一袭黑衣凌空飞舞。
在度下落,已然矗于眼前,“北光之族上的斗坡,是你弄的?”红唇轻启,却是无限悲凉,她本以为,脱离了皇室,那个人该是会放过自己才是,却不曾想,到底是自己奢望了。
“嗯,是我做的,你该知道,燕皇的臣民,不许有半分背叛,哪怕只是一想,也不许”,沉默半响,空气中四下飞舞的湿气倾袭入鼻,放眼过去,一丛山头遭遇塌方轰隆而下,在度回神,已然空无一人。
“好”!
夜,悄然降临,经风摧残过的山头上,少女一脸滚烫徒步山头,眸光触及到距离不远的柔弱男子,下意识轻敛眸光,面上划过一抹柔意。
“凉箐,在走不远,我们就到凉城了,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找叔父帮忙了,你振作一点,只要走过这个山头,我们就到了”,触手抚上那抹娇小的身躯,灼热的温度让人害怕。
她不是大夫,不知道凉箐的身体还能撑到多久,只是她清楚,如若不尽快找到大夫,凉箐就会死。
“主子,前面的山头上,好像有人”,踱步下马走上前去,少女清冷的神色犹如冬日里的残雪,眸光扫过前方的山头,不觉轻皱眉角,翻身下马。
缓步走过几重山峰,眼前人警惕的神色直戳心间,“把人带回去”,只一句,在度回神,已然驾马而去,暗黑色的外袍上下翻飞,落入凉鑫眼中,却是灼了几个人的眼睛。
一路顺势返回,经过一整夜的精心照顾,床上之人的温度,已然降下,触手的清凉让凉鑫不由心下一惊,面上划过几抹喜意。
转身朝少女望去,清冷的身影只有白纱可见,如若有人能用冬雪来形容,莫不过眼前之人了吧!
“吅叩”
“进来”
“主子”,绕过屏风转身上前,媚秋顺势将手中的袖箭放到面前,火红色的箭羽上,一道长约三尺的倒刺盯在上面,若不细看,很难察觉到那里面的牛毛细针。
“北胡之人?”
“是,属下刚才接到信使,说北胡族人因新王上任,大肆屠杀前朝皇党。一多半皇党都已被迫下囚,只于皇子北光凉鑫,北光凉箐不知所踪”。
“奥?还有这种事”,触目过去,亮如白昼的床头之上,点燃的烛火左右摇摆,芯火颤动,但是不知,这北光胡族,也有推陈旧制的一日。
“看好昨夜那两个人,北光胡族,倒是不错的军事家”。
“是”。
昏暗的地下室内,几对暗燃起来的灯火随风晃动,远远望去,好似被悬挂在半空之上的鬼火,让人忍不住想要避开。
正中央的墙壁上,少女一袭长袍破烂不堪的披在身上,头发凌乱,隐隐望去,竟看不清少女的本来面貌。
黝黑的半墙之下,一众黑衣少女往来随意,对于高空之人,没有半分同情。今日是月圆之夜,‘水灵殿’,该是要从出江湖了。
挂满红蔓的大厅中央,一声声轻哼缠绕而来,最终停在纱蔓后面的大床上,慢慢荡开。
龙飞凤舞的纱床后方,男人浑身*被人捆绑在大床之上,身后,是同样*不着一物的魅惑男人。
那人似男似女,雌雄不辨,看似痴情迷恋,但却眸底的笑意不达眼底,薄唇轻启,外间行进侍女顿时鱼惯而出,好似看不到床上人般。
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大床左右,只一瞬,遍布四周的纱蔓便在度被白纱带替,距离不远处的高台上。一尊似酒鐏的巨大容器从天而降,里面装满了猩红色的液体,几乎只一眼,便让人触目惊心。
“这,这是什么东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一声长啸,繁重的纱蔓在度落下,响彻整个宫廷之上。
“不,不要……”,一阵惊呼,妇人从凤床上惊醒,下意识转眸朝身侧望去,身侧的男子眉目如画,雌雄难辨,正一脸安静睡在身侧,除却手上的动作依然在自己背部外,在无半分不妥。
“呼”,长呼口气缓身下床,清冷的大殿内,周遭烛火通明,漫步过去,铜镜之上,容颜微老,依旧魅惑,只是没了先前的娇嫩。
身后,月色微凉,不过是旧人先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