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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北宫尘紧紧地抱着白笙,完全是一副宠溺无边的表情,一进府门便火急火燎的赶去霓裳阁,刚刚迎上去的管家一见霓裳郡主躺在自家王爷的怀里以为郡主受伤脸色一变,但是下一刻看到郡主生龙活虎的一跃而起,还拽着王爷的头发,管家自觉是多虑了。
等等!
拽着王爷的头发!
天!
管家宁可郡主受伤安安稳稳的躺在王爷怀里也好,一国皇子被一个女子这样欺辱还不得血流满地!
吸——
管家福伯原本因为郡主安全回来的喜悦也是荡然无存深深地吸一口寒冷的空气,屏气凝神的道了句安好便垂下头,等待皇子的怒火。
身后早已出现了一滩冷汗,别说管家就连刚看见的丫鬟和小厮也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感觉!
天哪!
王爷居然玉冠倾斜,发丝凌乱,要知道王爷是什么身份!
他们心里早就给那个胆大的女子判了死刑。
要知道曾经有一个不懂事的丫鬟因为不小心把王爷的衣袖弄脏,王爷不仅把衣袖割掉,还把那个丫鬟的手给砍断了。
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女子被王爷抱着,抱着也就算了,那个女子居然还恃宠而骄!
王爷的头发怎么可能动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王爷的父便是整个倾云国的天子!
轰——
原本看到这一幕的丫鬟和小厮真想自戳双目,他们可不可以当做没有看到啊啊啊!
北宫尘可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看到气急败坏的蛋儿马上加快脚步!
可不能憋坏了!
嗯,蛋儿一定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没事的,他理解。
要是白笙知道北宫尘的心声也是不只是抓抓头发了,特么的事情是怎么诡异的发展到如厕的这个地步!
白笙此刻欲哭无泪啊啊啊!
天啊!
来道雷劈死我算了!
一阵凌乱焦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以管家福伯为首的众位下人皆是疑惑的仰头,咦,没事?
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脖子,嗯,还好,命还在。
......
一阵风飘过,北宫尘很快就到了霓裳阁。
小丫鬟金子得到消息后一直守在霓裳阁的门口,终于看到王爷抱着郡主回来了,她可没有什么吃惊,当王爷把自己派给小姐的时候她就知道王爷是真的动情了。
“小姐,你怎么了?”金子快步走到北宫尘身边焦急的看着怀里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的女子。
怒火攻心的白笙掀起眸子看到金子毫无掩饰的焦急后心里一暖,声音柔和了些:“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蛋儿,不要忍着了。”北宫尘一看白笙脸色又变红了,更加焦急的说道,就差把某人扛进厕所了。
“咯咯咯,北宫尘,我特么的没事!没事!懂?!”白笙气急败坏的吼道,生生把随后赶来的管家福伯吓得一阵头晕。
这个小祖宗胆子真大啊!
然而,看看北宫尘,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光风霁月的逆光站着,虽然语气毋庸置疑的霸道,但是眼里藏不住的愉悦和宠溺。
福伯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王爷是真的动情了。
“乖,蛋儿。”说罢,北宫尘揉揉白笙的碎发温声道。
白笙是真的真的气得肺要炸了,心中的小人早已把缩小版北宫尘凌虐十八遍!
这世界是真没法继续爱了!
一路上白笙不下数十次的强调自己没事没事!
而某只慎重的不敢放松,一路快步走回来。
要不是夜一有点脑子备了马车,白笙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不,北宫尘刚把白笙放到地上,白笙脚一落地便撒着脚丫子跑回去,特么的再这么继续下去白笙觉得自己会掐死他!
金子也福了福身子跟着过去。
某个不明觉厉的人淡淡摇摇头,看来真的是被憋急了呢。
他岂不知道蛋儿其实没有事情,但是温香暖玉在怀,美哉美哉。
而且这也是小小的惩罚,让她不知所谓的和他人靠近。
狐狸般的精光在北宫尘的眼里哗哗闪过,莫之语在旁边看着,蹙眉暗叹:抚养者欺骗小笙,不合格!差评!
某只洋洋得意的大狐狸不知道自己因为贪恋一时温馨又被莫之语打了个坏印象,追妻之路继续延长。
“关门!放团子!”白笙一进院子里,因为闷着一口气扯着嗓门震天吼,身后跟着的金子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扑倒。
她原本担心郡主身体的心是彻底妥妥放下了。
中气十足十里八乡都听得见的声音把窗帷上的灰尘抖落许多,房檐下的燕子也被惊飞,不远处的树上掉落一堆叶子。
而窝在角落淡定打着哈欠的某只团子眯着眼睛慵懒地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若无其事提着爪子淡定的吃着盘里的烤鱼。
嗷嗷嗷!
本大爷可不想烤鱼福利被夺走!
转身离去的北宫尘等人听见这个声音纷纷看向王爷,他们虽然不知道霓裳郡主为什么会如此震怒,但是他们知道这绝对和眼前一本正经的人有关。
听到这个声音,北宫尘也是面无表情但是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暗暗叫来莫沉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竖起耳朵的众人没有听到什么,但是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莫大侍卫脸上忽青忽白,嘴角僵硬的扭曲着,他们并不觉得太美好。
果然,莫大侍卫离开的时候脚步差点一滑摔倒还好有福伯眼疾手快的帮忙扶着。
而莫沉却是诡异的瞥了一眼福伯,眼里似乎是幽怨多一点感激少一点,眨巴眨巴的看着。
然而福伯也是个直肠子,看不下去莫沉腻腻歪歪的样子,出声道:“莫沉,你是眼睛不好使了吗?怎么老抽筋啊。”
噗——
莫沉内伤!
他这是使眼神啊啊啊啊!
他想借摔倒推掉这个差事,没想到被福伯扶住了。
欲哭无泪!
“没......没事。”感觉到身后主子凌厉的目光,莫沉脸色一变,连忙说道,继续昂首挺胸慷慨的离开。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
众人皆是疑惑,但是原本清风朗月的王爷早已离开。
夜里,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皆是酣然入睡。
然而,在霓裳阁传出一声震天怒吼。
“北宫尘!滚你特么丫的!”一声不失豪迈的女声传来,惊到了在外面守夜的金子,一瞬间金子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小丫头的样子,反而杀气凌厉的冲进白笙的闺房,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变很快变成原来那副样子,紧张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迷迷瞪瞪的白笙微微张着眸子眼神朦胧的看着对面的金子,好奇的张开手问道:“呵呵,金子,你是金子。唔......好困。”
白笙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便直挺挺的呈着大字型睡到床上,微微张启的鲜艳红唇嘟囔着什么。
一瞬间反应过来的金子不禁抿唇偷笑,看来郡主还是心里有王爷的呢,这不做梦都梦见王爷了。
呵呵,那只能说丫头你太天真无知了,白笙心里是有王爷,但是想剥皮拆筋啊!
“谁?!”原来语笑嫣然的金子眼神顿时一冷,杀气化作一道道利剑看着不远处的暗黑树梢上。
“是我。”一身黑衣的莫沉悄然落地,金子的眼里的戒备依旧还在但是却泛着淡淡的疑惑。
咳咳,谁能知道此刻黑巾下的脸早已僵硬的无法言语了。
他执行任务眼看要成功了,却被霓裳郡主生生吓到树梢上。
耻辱啊耻辱!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大的失败啊!
出师未捷身先死!
“你来干什么?难道王爷有事吩咐?”金子语气依旧冷漠,和在白笙面前呆萌天真的样子完全相反。
嘎——
莫沉很想回一句,我不干什么就不能来吗?
当然前提是他还有命说。
“王爷,让我来送礼、物、给郡主。”莫沉尴尬的说道,脸上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痕,生生的磨着牙说出礼物。
某个人躺在床上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几下。
金子的眼里闪过疑惑,“何物需要半夜送过来?”
噗——
他能选择不说吗?
看着抵在自己腰际的锋利匕首,莫沉认命般的闭上眼睛,扯着嘴角道:“这......”
咳咳,腰际匕首又进了一分,金子的脸色也变冷了。
“是厕纸!”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力气莫沉咬牙喊了出来,金子抵在莫沉腰际的匕首一抖,刺破衣服差点就要刺穿了。
厕纸!
厕纸!
厕纸!
似是不太相信的睁大眼睛,金子淡漠的脸色出现一丝诧异,拿着匕首颤巍巍的问道:“何物?”
“厕、纸!”说出一次的莫沉显然胆子大了些,然后若无其事的准备往自己怀里掏所谓的礼物!
“砰!”一阵剧烈的头疼从莫沉的额角传来,莫沉不明所以的抬头,居然看见原本应该睡着的某个人怒气冲冲瞪大眼睛看着他。
而原本掏厕纸的动作也是戛然而止,他.....就知道这个任务没办法完成。
哭!
莫沉晕乎乎的倒下,殊不知他的厄运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