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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北宫尘眼角一抽无语的瞥了一眼醉晏,淡淡说道:“皓月她没那个心计和胆子。”
也对,就乌雅泼妇那个胸大无脑的样子做起事情来火爆冲动,不可能会这么有心计的计划这些事情,一步步环环相扣。
糟心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醉晏闷闷的看着北宫尘,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那个乌雅,还有谁会惹北宫尘和无辜的白笙。
北宫尘摩挲了下手中的茶杯,垂眸道:“那日,鬼族男子为何会抓到冷心月?”
轰——
醉晏原本困惑的眉毛一下子舒展开来,拍了拍脑门说道:“我怎么就忘记了她!”
眸光深邃了许多,醉晏想起当时的事情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没想到关键的就在不应该出现的冷心月身上,在刺客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驱散了还有一部分躲在柳府的暗阁里,而冷心月本应该待在暗阁里面,但为什么会被抓到,而且抓到之后北宫尘等人并没有听到关于什么宾客失踪的消息,除非——
除非冷心月是自己躲开所有人,然后和鬼族合作假装被抓到!
这一切说得通了,只是——
为什么冷心月会和鬼族之人自导自演这一出戏?!
北宫尘也是没有想通这个原因。
“你忘记了冷心月可是倾心与你,可是没想到半路出现小笙笙,那自然眼里容不下她,欲处之而后快。”醉晏嗤笑一声,懒懒的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说道,真不懂北宫尘那木头有什么好,让倾云国第一美人冷心月倾心多年痴心不改啊!
北宫尘显然是知道,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让冷心月做出勾结鬼族,祸及全家的事情。
“罢了,时刻关注冷心月的动静,过几天的百花宴蛋儿作为霓裳郡主必是要出席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冷心月如果真的和鬼族之人合作绝对会在百花宴的时候再出什么事情。
醉晏摇了摇扇子,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哎?北宫尘,那天你为什么会救冷心月?”说起外面甚嚣尘上的流言蜚语,作为女主一号的冷心月显然成为痴恋负心汉的同情对象,醉晏俨然也是八卦的心起来了。
无风不起浪,虽说这手段是有些见不得人,但是有事实做依据呀。
就说冷心月早不瞎吵吵晚不鼓捣这些事情出来,还不是因为上次冷家大小姐被尘王爷英雄救美,然后狗血般引出郎情妾意,霓裳郡主横刀夺爱的剧情。
我呸!
醉晏一想到这些虚无的流言就忍不住淬一口哈拉唾沫,他虽说不是和北宫尘穿同一条裤衩长大的,但也是吃同一碗饭抢同一条被子的知心哥们儿,要是北宫尘喜欢那冷心月几百年前就把人追到手,说不定现在娃子都要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叫大妈了,呸呸呸!
什么大妈,是大哥!
这辈子他打不过北宫尘,难道就打不过北宫尘的孩子吗?
嘿嘿,如果北宫尘的孩子被打的死去活来还要叫自己大哥,然后冷心月哭哭啼啼的跟在旁边,北宫尘的孩子学着自己的语气甩过来一句:“你个糟心娘们儿,快滚回去做饭。”
哈哈......
越想越离谱的醉晏完全忘记自己问这句话的初衷,一个人傻不愣登的倚在椅子上乐不可支做着白日梦,浑然不知北宫尘早已受不了离开。
完全无视北宫尘的醉晏脸上的表情忽喜忽恼还时不时发出嘿嘿阴森森的笑声,北宫尘身后的莫沉回头看去咕噜吞了口唾沫,他记得他家大爷的婶婶的侄女家的养的二狗子发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就差口水横流汪汪乱叫了,听说发病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就是这样扭曲的厉害,最后四脚朝天搔首弄姿,生生把他家的老母鸡给强奸了千百次。
特别是那个扭曲的不像话的表情简直和二狗子如出一辙。
抖了抖身上的寒战,莫沉提步跟上北宫尘的脚步离开了,嗯,还是快点离开吧。
不知想到什么的醉晏嘴角流下晶莹的哈拉口水,嘿嘿傻笑。
......
再说白笙在金子咋呼呼的不满声中决定不再理会,和北宫尘同样的想法以不变应万变,自己再怎么澄清反而像是要掩盖真相,还不如以静制动,看看对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带着一脸不解的金子,白笙来到离自己院子较远的一个院子里,院子虽然没有那么宽阔,但是胜在雅致幽静,而在院子里一只较大号的白毛狐狸上蹿下跳的玩着,嘴里还叼着刚烤熟的烤鱼,显然就是坑死人不偿命的青丘九尾——团子。
白笙无语的抽抽嘴角,无奈扶额,原谅她的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贪吃贪睡自大的狐狸哪里是青丘最高贵的皇者血脉,还有那玩着类似毛线球的丝线笨拙地把自己困成一团毛茸茸的球,这不就是古代版的HelloKitty嘛。
噗嗤一笑,白笙眼里闪着笑意看着和丝线作斗争的团子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嗷嗷嗷!”谁?!谁敢笑话我团子大爷!
团子正被丝线缠的死去活来,觉得自己甚是丢人,正琢磨着默默地解决掉维持自己高大的形象,没想到突然间听到有人在笑!
羞愤自赧之际,企图用自己的声音吓走对方,殊不知一些丝线好巧不巧的正好缠住自己的下颚和嘴巴,再怎么有气势的叫声也变成小猫呜呜咽咽的声音。
白笙看着正在和白色丝线斗法一本正经的团子实在是忍不住发出愉悦的笑声,而某只温顺的团子也是瞬间炸毛,身上的白毛蹭蹭蹭的往上窜,但是因为被丝线缠着反而像是一只被胡乱打包的大白粽子。
“嗷嗷嗷!”本大爷,本大爷的妖狐大人的形象毁了!嘤嘤嘤,全部毁了!
再度听见笑声的团子红了眼眶,呜呜咽咽的叫着,企图用自己的爪子掩面,但是因为被束缚着反而越弄越糟糕,到最后整只都四脚朝天僵硬着维持着。
“嗷嗷嗷!”本大爷不活了!不活了!
破罐子破摔的团子大爷四处滚动着,嘴里还是不停的呜呜咽咽,虽然金子听不懂,只是觉得这只悬狸很可爱,但是和团子有心灵契约的白笙显然听见某只悲愤无奈的声音,略微无奈的摇摇头,白笙缓缓地走上前去,挠挠背着白笙的尾巴,尾巴微微颤动几下,但团子依旧闭着眼扭头不看。
白笙再次逗弄几下团子的尾巴,微微痒痒的触感让团子咬牙,它高贵的妖狐大人绝对不会觉得这样很舒服!
心里暗暗发笑的白笙依旧不动声色的玩着团子毛茸茸的大尾巴,滑滑的绒绒触感和现代的毛绒玩具很像,一时间白笙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嗷嗷嗷!”嘤嘤嘤,本大爷的尾巴是留给未来媳妇儿的,不能再忍了!
团子刷的一下打开眼睛,正准备看对方的样子,但是突然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瞬间僵硬在原地,只留下噔噔蹬瞪大的眼珠子以及在微风中不由自主挥动的大尾巴。
轰——
团子的三角形粉嫩狐耳朵瞬间变得通红,还时不时的打了个旋儿,然后向前几下颤动,又微微的向后扬起,好不可爱。
“嗷嗷嗷!嗷嗷嗷!”毁了本大爷的清白!嘤嘤嘤,本大爷的尾巴和耳朵是留给未来媳妇儿的!
士可杀不可辱!
团子一时间悲愤羞愧混杂,龇牙咧嘴,瞬间长长的狐狸牙齿把束缚在嘴角的丝线咬断,如临大敌般向后退去,挥着爪子正准备把毁了它清白的流氓一招击杀!
但是-——
站在白笙身后的金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只悬狸真是有趣极了。
只见——
白笙单手一提,在某只飞身过来的时候把团子的毛茸茸大尾巴抓住,倒着提起来,而某只耀武扬威的妖狐大人就头朝下的龇牙低吼着,前面的两只爪子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因为白笙把团子放在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所以某只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倒挂着胡乱挥爪。
后面的两只爪子噔噔蹬地往上跳,企图找到一个攀附点,但是白笙岂能如它所愿,于是就出现了眼前美女与野兽,倒挂悬狸的场景。
“团子,你又肥了,看来跟着莫哥哥你过得也不错嘛!”不再逗团子的白笙看着无可奈何的团子笑的好不开心,眉眼弯弯像是月牙般灵动可爱,一手提着毛茸茸的悬狸,一手轻轻地点点团子的粉色小耳朵。
果然又看见狐狸小耳朵加快颤动几下,刚刚下去的红色轰的一下又直冲耳朵,调皮的打了几个旋儿,狐狸耳朵像是害羞卷成一小卷躲在了绒绒的狐狸毛中。
“嗷嗷嗷!”笨蛋主人,本大爷身材那么好,才没有肥了呢!
团子一听见是自家主人的声音原本跃跃欲试的仗势也是泄了一般,怏怏地耷拉着身子叫着,嘤嘤嘤,狐生为何如此悲凉,本大爷为媳妇儿守了多年的清白居然被主人毁了,偏偏还不能反抗,狐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看着一下子低落的团子,白笙蹙眉好奇的逗弄着,却没想到刚刚沾地的团子没有以往的活力,反而拖着自己大大的尾巴蹬着小爪准备离去,看着萧瑟冷清,再加上几片随风飘落的叶子,白笙不解的撅起嘴,这是怎么回事?
“小笙,公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是清白的象征,只有它们的配偶才能触碰的。”一声低沉但是悦耳的声音从白笙的身后传来,一身青衣锦袍的莫之语出现在白笙的身后。
白笙的眉头倏忽一下子舒展开来,惊喜的转过身来,刚准备开口叫莫哥哥的时候,猛地回忆起莫之语的话,公狐狸,清白,配偶?
噗!
白笙简直要掐死自己的脖子了,欲哭无泪啊,她可以说她真不知道这是清白的象征吗?
团子团子,你回来,我刚才摸你哪里我给你洗干净成不?!
懊恼地低下头,白笙简直被自己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