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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确定这是一个头脑和相貌不对等,智商情商都低得无药可救的人,于是不再问她,说道:“感谢林设计师,感谢叶氏集团,谢谢你们为本次大赛做出的努力。”一边说一边把初夏请下了台。
初夏走到叶韫和李雪阳那边,看到只有叶韫身边的有一张空椅子,她只好挨着他坐下。
颁奖还在继续,初夏越坐越觉得冷,她好想念她的丐帮麻袋啊。
叶韫把他的外套脱下,强行给初夏披上。此举让密切注意他们俩的人艳羡不已,因为注意他们俩的多为女性。
得到一等奖的是一位有留学背景的资深设计师。
颁奖结束后,是业务洽谈时间。
灵之业务部的总监已经过来了,初夏和业务部总监一块站到她设计的作品的模型旁边,向前来询问的客户详细解释这款作品。
可喜的是,初夏的作品超过了第一名的作品,是当晚人气最高的作品,许多外国客户当场签下了*合同。还有人主动提出和初夏合影。
初夏看了看叶韫,他在主桌上进行更高级别的商务洽谈,让她略有不悦的是,冯笛也在,就坐在叶韫旁边。
随后是行业论坛时间,主持人正在采访一些重要人物。初夏偷偷溜到阳台透透气。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也来到了阳台。
“我叫冯笛,我们见过面了。”她说。她是指初夏手上叶韫送她回去那次,却不是初夏更早就见过她了。
“你好。”初夏说,她不知道冯笛来意是什么,但是应该没有什么好事。
“这条腰带很漂亮,应该很贵吧?”冯笛问道。
初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他送给你的?”冯笛问。
“我暂时用一下,会还给他的。”初夏说道,她不知道冯笛和叶韫的关系,但是应该比她和叶韫的关系亲近得多,所以她没有什么底气。
冯笛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在乎初夏是否会将腰带还回去。“他既然给你戴了,就不会再送给别人,你可以自己留着。我想你应该更需要它。”
“我会还给他,他怎么处理他的东西,和我没关系。”初夏说道,她感觉到冯笛口气里对于自己身份的不屑以及对她人格的猜忌,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听你这口气,好想你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一样。”冯笛说道。
初夏知道冯笛在试探她的口气,就是这种试探让她更加不舒服,干脆说道:“我跟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对不起,我先失陪了。”初夏想回到大厅,和冯笛待着还不如和一群人待着。
“林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跟他就算有什么也威胁不到我。”冯笛用语言拦住了她:“我只是想善意地提醒你一下,他不会娶你,更不会爱你。我了解他,也了解他生活的世界。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凭着一点姿色就以为可以征服一个强大的男人,继而拥有全世界。殊不知,你们根本玩不起上流社会的游戏。你可以趁着青春多为自己攒点钱,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但是不要幻想他会娶你,那是做梦。”
初夏看了冯笛一眼,说道:“谢谢你的提醒,可我就喜欢做梦。”然后走了。
她不是第一个提醒她不要做梦的人,可是她这辈子都是做梦过来的,她不知道活得清醒会是什么样子。人要是不做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初夏有些莫名的烦躁,在大厅里也待不住,又不能先回去,于是想到了一个更安静的地方——天台。
她站在天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冯笛的话又在她耳边想起,冯笛说“他不会娶你,更不会爱你”。她没想过会嫁给他,可是,他能不能,哪怕只有一天,全心全意地爱她一次。像梁山伯爱祝英台,贾宝玉爱林黛玉那样。这个梦也是那么不切实际吗?
“嗨。”背后有人跟她打招呼,是叶韫。他看到她上了电梯,在顶楼停下,就知道她在这里。
初夏转过身,看着他。
“今晚的你很漂亮。”他说。
“唔,全是你的功劳。”她说道。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他说。
“应该的。”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站着,看风景。
过了一会,他把她搂过来,俯身吻下去。
她又一次迷失在唇里的美妙感觉中,他把她推到了栏杆那里,她被他压得背靠着栏杆仰起头,瞪着眼睛看着天空,脑中一片空白。
叶韫再一次空出手,把她的眼睛遮住,逼得她闭上眼睛。
“他不会娶你,更不会爱你”冯笛的声音再次想起,她睁开了眼睛,用力去推他。他知道她在推,于是抱得更紧,把她的反抗压下去。
她对准他的舌头,咬下去。
他放开了她,擦去了唇边的血迹,恼怒地看着她。
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孝,害怕地低下了头。
“那三个字就那么重要?”他问她,口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怒气。
害怕归害怕,她头脑是清醒的,她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是的。”初夏顽固而倔强地说。
“说了又了怎么样,说了就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心吗?”叶韫质问她。
“我没有要一辈子。”这个时候的初夏像一头倔驴。
“你就不怕我骗你?”
“好啊,那你就骗我啊。”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无奈地看向一边,这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顽固地在意这个,他有时候真想把她的脑子劈开,把那根不会转弯的脑筋给她掰弯了。
“你幸亏是遇到了我,换成别人已经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叶韫说道。
“你以为就没有别人跟我说过那三个字?别人说,我不在乎,我不媳,我不要听,我就想听你说,一次也好。”初夏带着绝望的希望,看着叶韫。
叶韫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说得好像你有多痴情一样,说得好像我应该被你感动一样。林初夏,不是,是林逸,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欺骗了我,是你背叛了我。十岁,为了我苦学画画,十六岁,为了我,提前考上大学。然后,为了我,隐藏真实身份,去我们家做了小保姆。还是为了我,把衣服全部脱干净,用完美的少女身体给我做模特,多么像一个童话。要是故事停在这儿,我或许真的要被你感动了,然后,我会把童话的后半部分完成。一场盛大的婚礼,美丽的新娘子,白色如雪的婚纱,提着花篮的金童玉女,宫殿般的婚房。那三个字,我会每天说给你听,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你可以一直听到老,听到死……”
初夏听得醉了,叶韫转过身,手扶着栏杆,看着远处。
“但是这个童话是你亲手毁灭的。你知道我看着那张纸条,是什么感觉吗?我没有为我的作品丢失而心痛,我为我再也见不到你而心痛,我为你亲手毁了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而心痛。在那之前,你在我心里,就是纯洁、天真、美丽、善良、温暖、天使……我把所有的美好词语都跟你联系在一起。但是之后,我想到你,依然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但是你的形象却变得模糊不清。也许你是一时糊涂做了那件事,但是背叛就是背叛,留下的痕迹已经无法抹去。”
初夏已经泪流满面,原来那件事对叶韫的伤害也如此大,原来受伤的不只她一个。可是,他怎么样才能知道,事情不是他知道的那样,她没有欺骗他,更没有背叛他,她为他付出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个绝情的人,也不会因为被伤害过一次,就再也不相信一切。但是,现实总会给我上最残酷的课堂。”叶韫没有看着初夏,可是初夏能感受到他脸上的无奈与辛酸,“我的母亲,你见过。她好赌,你也知道。可我没想到,她可以拿他儿子的前途去赌。就是她,把我父亲留给我的学费,全部输光,还欠下一笔债务。最后,我不得不我当时住的房子卖了,给她还债,而我自己,两手空空出了国。我父亲拒绝再给我任何支助,我也不愿意说一句求他的话。为了维持生计,我四处打工。去了外国,没有任何优势,为了快速拿到钱,我去餐厅刷盘子,当招待。直到现在,我最讨厌去的地方就是厨房。再干净的厨房,我都觉得不舒服。上次在厨房你不要我帮忙,我心里其实巴不得。”
初夏没有想到叶韫曾经吃过这样的苦,她无法想象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尊贵阔少爷,怎么克服心理障碍放下身份去为别人服务,任由别人差遣的。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嗜好,可以不顾她唯一的儿子的前途。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感情,总是说得很神圣,做得却比谁都绝情。”
初夏低下了头,叶韫遭受的痛苦让她感同身受。如果以前她还偶尔动过违背对林秀梅的诺言,把一切告诉叶韫的念头,现在彻底绝了。林秀梅是叶韫最亲的人,她不能彻底毁了他们之间的亲情,把一切告诉他,他将如何怀念他死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