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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得到他表姐的肯定,她觉得总算自己也为顾兴做了件好事。
“那太好了,替我谢谢你表姐。”初夏说道。
“所以,她说她很想见你一面,也许还会让你也为她画一幅画。”顾兴说道。
“她想见我?”初夏问道。
“对啊,就看你愿不愿意了。”顾兴满心期待地说。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什么时候她再来了,你叫上我就行。”初夏说道。
顾兴摇了摇头,“她比你想得更着急,她想让你也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
“我去参加你表姐的生日party?”初夏有些不相信。一方面她觉得受宠若惊,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不安。她不习惯跟陌生人快速建立很亲密的关系,这位表姐突然这么邀请她去她的生日晚宴让她不那么自在。
“是啊,你不愿意吗?”顾兴说道。
“不是,只是我太笨了,去了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给你表姐丢脸。”初夏说道。
“我不是你认识的人吗?”顾兴笑道,“你放心,你全程就跟我在一起就行了,吃吃东西,说说话,结束了我们就走。我表姐大概也只是想认识认识你,顺带看不惯我每次参加活动都是一个人,想强行要我带个女伴。倒时候会有很多她的朋友,她没时间管我们的,我们只玩自己的就行。”
初夏听他这样说,放心了许多。
“那好吧,到时候你叫上我。”初夏说道。
顾兴没想到初夏这么快就答应了,很是高兴,“那就谢谢你了,记得穿漂亮点。”
初夏这才想起,顾兴家世这么突出,他的表姐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千金小姐,她的生日宴会自然也是名流云集,所以还得盛装出席。好在她还是有一些能穿得出去的礼服。
这时候,初夏的电话想了,是叶韫打来的,初夏连忙接通。
“课上完了没有?”叶韫问道。
“上完了。”初夏说。
“那你现在马上出发去医院,吴司机在家等你。我在医院等你。”叶韫说道。
“好。”初夏说。
挂了电话,初夏抱歉地看着顾兴。
“跟男朋友有约会吧,去吧,我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顾兴理解地说。
初夏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先走了,生日party的事你提前叫我。”
“好。”
然后初夏急匆匆地走了,顾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他本来还想和她一块去他家看画的,自从那幅画挂起来后,初夏还没看过呢。
初夏来到医院的时候,叶韫已经在那里了。
周太太正在切水果给周先生和叶韫吃。
看到初夏,周太太高兴地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们俩一块来了,平时总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就应该一块来才好,成双成对,我们看着也欢喜。”
初夏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想呢,可是他太忙了。”
周太太拿出长辈的姿态对叶韫说:“叶韫,这是你的不对。再忙,也不能把女朋友冷落了。这女人啊,就跟猫一样,你对她好,她就会黏着你,一旦你觉得不耐烦,她很快就会感觉到。她可能你继续讨好你,但是你再不反过来珍惜她,她的心也就淡了。那时候你就是想留也留不住。心一旦变冷,就再也捂不热了。”
周太太说话的时候,初夏一直注意叶韫表情的变化。她失望地发现叶韫似乎并没有认真再听周太太说话,而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周太太也看着叶韫,叶韫似乎反应过来周太太在跟他说话,连忙装作听到了一样,“嗯,哦,是,您说的是。”
周太太失望地继续切水果,微微摇了摇头。
初夏帮着把水果端到周先生床头的小桌子上,然后对周太太说:“伯母,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好吗?”她知道叶韫有事情要和周先生谈。
“好啊。”周太太爽快地说。
初夏陪周太太来到花园里,把空间让给叶韫和周先生。
初夏小心地问了周先生的情况,周太太只说是老样子,初夏便不多问。
“你呢,你们俩最近好吗?”周太太问。
“我们还好,就是他每天早出晚归,看着都累。好像是为了那个帝勋项目的事,操碎了心。”初夏说道。
“男人在这个年纪,就是要奋斗,你周伯父和他一样大的时候,还不是忙得焦头烂额,我们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上面。”周太太说。“他忙,你就要多照顾他,别把身体忙坏了。”
“是。”
“对了,他有没有跟你谈过以后的事?”周太太又问。
“以后的事?”初夏问。
“就是他有没有和你结婚的意思,你们总不能谈一辈子恋爱吧?”周太太说道。
正说道初夏的心病上了,她摇了摇头,“没有,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表示,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周太太担忧地说:“呀,这可不太好。如果他现在都没有这个想法,越往后,要想他再起这个念头就越难。”
初夏被周太太这么说,也心乱起来。
周太太又说,“要是他只是单纯的恐婚,那还好一点,就怕他心里有别的想法。”
初夏心里一震,她知道周太太说对了,叶韫就是有别的想法,不然他不会昨天又明确提出来让她做他的情人。
“那你觉得别的想法会是什么呢?”初夏问周太太。
“这个,谁知道呢,或许就像我一开始提醒你的那样,叶家对他的婚姻另有安排,或许他自己想先忙事业,暂时不考虑结婚的事,又或许他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初夏听了“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这句差点站不住,苏曼云那个诡异的笑又浮现在眼前。
周太太看到她这个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又安慰她:“你看你,这都只是猜想就把你慌成这个样子。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会跟你谈这些,也是提醒你早做打算的意思。你要是尽往坏处想,那就怪我多嘴不该说这些了。”
初夏连忙摇摇头,“您千万别这么想,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为了我好。”
“初夏啊,你是个聪明人,可也是个傻子。爱情里,谁爱得多一点,谁就更容易受伤。叶韫心里在想什么,他会不会和你结婚,他是不是想着别的女人,这些你都没办法左右他。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不要一个劲地往里面钻,给自己留条退路。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也是我跟你说些话的意思。”
初夏逼着自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伯母。”可是她知道,爱叶韫的这条路,她已经走了十几年了,走了大半辈子了,早就没有退路可言。
过一会儿,初夏又说道:“对了,伯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叶韫的母亲林夫人,你认识吗?”初夏问。
周太太想了想,说道:“认识倒是认识,不过我们就见过几次面,没怎么说过话。”
初夏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问道:“那然知不知道,林夫人生前有没有给叶韫留下什么遗书或遗嘱?”
周太太摇了摇头,“这些我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初夏连忙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叶韫前几天提起过他母亲。”
周太太觉得初夏在掩饰什么,可是她还是觉得不问为好,所以也没有继续问。
初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是想让叶韫为她当年的付出回报什么,她只是想让他明白,她真的是用生命在爱他。
初夏和周太太在外面逗留许久,估摸着叶韫和周先生谈话进行得差不多了,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初夏看到周先生面露愧色且有忧伤之意,大概是知道康先生得病的缘故,叶韫一脸沉重。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的车,叶韫和初夏坐在后座,叶韫一言不发,初夏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去打扰他。
只是第二天早上,她试着问了叶韫一个问题。
“我今天下午有空,康先生的画像,我可以继续画吗?”初夏问。
叶韫想了想,“你给谁画像,不要问我。”
初夏乐得直偷笑。
叶韫大概又觉得刚才的话不对,于是又说道:“以后你要去谁家里画画,须得把对方的情况告诉我,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去,知道了吗?”
初夏连忙问:“那以前的就过往不咎了吗?”她想到她还给顾兴画了画,要是能得到叶韫的特赦令,那不是太好不过了。
叶韫看着她:“怎么,你还去谁家里画过画?”
初夏连忙摇摇头,“我……就是问问。”
叶韫看出来她心里有鬼,不过他想着康永辉和帝勋项目的事,暂时没心情跟初夏计较。
下午去了康家,康风不在,康先生和康太太看到她都很高兴。初夏把康风和叶韫对话的情况向他们汇报了,也把叶韫和周先生谈话后的情况说明了,并透露,叶韫已经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他心里其实已经原谅康先生了,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