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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才走过的时候妘夕已经发现那人中的怕不是一种毒,而且从他四肢瘫软的情形看来,十有八九是中了“软骨散”。突然仿佛记起什么似的,妘夕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难道他……
急急的拍门声响起,不用猜也知道门外之人是谁了。想了想,妘夕还是起身拉开了门。
方才还是一脸肃杀之气的黑衣男子此时对她倒还算恭敬,双手作了个揖道:“还望高人出手相救!”
“这位爷怕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高人。”妘夕此刻依旧带着那顶黑纱斗笠,语气淡淡道。
“公子既然一眼便能瞧出我家主人是中了毒,想必也有解救之法,小人替主子先谢过公子了!”那黑衣男子见妘夕依旧冷冷的,没有相救之意,眉毛抖了抖竟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
妘夕被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瞧着眼前一跪不起的男子,正要开口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片惊呼。地上的男子听到动静,眼中闪过焦虑之色,就连嗓子都有了几分嘶哑,“救人要紧!如若公子今日救了我家主人,他日定当重重酬谢!”
“你起来吧,我拿点东西便过来。”妘夕回身从包袱里取了几个白瓷瓶塞入腰间的香袋里,出门时却见那男子并没离开,垂着首静静地恭候在一旁。
来到隔壁的屋子,另三个黑衣大汉有点防备地看向妘夕。不过在与另一个人眼神交汇过后,他们明显神情放松了些,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妘夕瞧着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发现他左小腿的白色袜套上有一抹淡淡的殷红。
“这位大哥……”妘夕看向方才请她过来的那位黑衣人,“可否过来帮个忙?”
“公子叫我阿布即可。”阿布走过来按照妘夕的示意,将主人的袜套脱去,赫然发现脚踝处有两个小小的红点,“毒蛇?”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妘夕。
“恩。”妘夕一边扯了布条在那人小腿肚处用力扎住,一边对阿布点了点头,“不过你们放心,不是什么剧毒的蛇,把淤血放出,喝上几副药便无大碍。”
“可是主人明明已经四肢麻痹,头晕眼花,连一步路都走不了了。”阿布有点不可置信地看向妘夕。
“那个……咳咳。”妘夕略略不自然地清了清了嗓子,心想怕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你们若是信我,便按我的方子去抓药,若是不信便另请高明。”
阿布对另一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单风,你去给主人抓药吧。”
妘夕取出金针在那人小腿附近的几个穴位上施了几针,一些暗红的淤血便慢慢淌了出来。兴许是感觉到一些疼痛,原本已然昏昏然的红衣男子此刻嘴里吭了一声,突然张开眼对着妘夕努力撇嘴道,“你是何人?在这里做什么?阿布,单风!”
“爷,您别动!这是替您解毒的大夫,他说您并无大碍,很快便能痊愈的。”阿布赶紧上前解释道。
中了蛇毒的年轻人正是北崇大王的二子,善钰公主的胞弟豫荣王爷。这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坚持要随北崇的联军一起出征到西北,说是要体验一番征战沙场的快意。可底下的人哪里敢让这个“金疙瘩”亲自上阵杀敌,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回去大王一定也砍了他们的脑袋。于是阿布他们四位武艺高强的侍从便是二王爷的贴身护卫了,他走到哪里便跟到哪里。豫荣亦是烦不甚烦,却也无法摆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