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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云歌蹙着柳眉,不言不语,想要暴走的心情如离弦之箭,如果此时叶严冬再触及一步,她难保她还能冷静如常。
“怎么样,需要我做临时司机吗?”叶严冬虽然不是尹云歌的心虫,但是凭借他对她的了解也知道她正在一个风口浪尖上,于是叶严冬自然换上了一张嬉皮笑脸。
尹云歌只冷眼瞧了他一眼,“你很清闲?”
“因人而异。”他言笑不减。
“我也一样。”她假笑横生。
尹云歌扶手挽了下鬓角的发,尖涩的下巴显得她的脸更小了,她退了一步明显想要跟叶严冬划清界限,她的坚持自有她的理由。
叶严冬却漠视她的泾渭分明,于前一步伸手拽住她,在她翘起眉峰之前,好整以暇地徒手而立。
“尹云歌,你脚扭伤了。”叶严冬的笑容平和不已,于一个老朋友无异,话语自是肯定句。
尹云歌愣了一下,垂眼看了一眼在外不算明显的脚伤,又抬眼看叶严冬一眼,同叶名琛走了一道都不曾被注意到的小小伤口却被一个不算亲熟的人一眼看透,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尹云歌也不再矫情了,在叶严冬车里,她莫名得到了片刻的宁静,思绪理不清,索性就那么放着,相对的,叶严冬的目光也分外老实,目视前方好像真的在给尹云歌一个闲暇的空间。
在尹云歌不注意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泯江河畔,落日映在江面上一片橙红,尹云歌不由自主地看了好久,有风拂过江面,许久又恢复平静,只是漪澜终究是存在过,这是不争的事实。
叶严冬解开了安全带,侧眼看过尹云歌,她眼似微醺,迷醉如慵懒的猫,只有合手而握的拳眼像在坚持什么,那拳眼,有点刺目。
“记住,欠我一个人情债。”叶严冬将自己的见义行为贴上了葛朗台的印子。
尹云歌转眼扫了他一眼,目光却没有多少触及他的五官,尽管那五官有着成熟男人不可忽视的魅力,她还是稍有不悦地扬起眉,口气一般,“斤斤计较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花边新闻?”
她不悦的埋怨难得带着一点小女孩的娇憨,浅薄的唇在轻微的弧度下含着一股梅色。
叶严冬不由得有点想笑,随手扶了眉间,“花边新闻也算情债,那我早就该申请破产了。”
昂着下巴的时候稍稍靠近了些尹云歌,“还有,谢谢你关心的我的花边新闻。”
叶严冬发间好闻的味道清淡中带着迷人,只是魅力限行于尹云歌。
“报纸在这,不用谢。”尹云歌直接淡笑,自车间拿过当天的娱乐日报,硕大的字幕中免不了叶严冬这个人。
叶严冬似乎失望地退回原地,尹云歌无暇理会他脸上的表情,打开车门便下了车,却在这一刻顿了一下。
“新婚快乐。”叶严冬垂着眸眼,看不出眼中多少波澜。
尹云歌转眼看着他,“迟到三年?”想笑也不是不想笑也不是。
叶严冬静默了片刻,稍稍攒了下手掌,抬眼看着尹云歌那张熟悉到就算闭上眼也能立刻浮现的脸,“不行吗?”
尹云歌扯了下嘴角,目光放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环上,“你也一样。”随即没有犹豫地迈出了步伐。
空空如也的家里,尹云歌似卸弹的武器终于得以安静。
叶严冬,确实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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