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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烈儿,霍云溪是不是霍忠国的女儿?是不是?”?贤太后终于失去了耐性。她快步上前,焦急的逼问着。
相较于?贤太后的紧张,司空烈却显的格外的平静。他慢慢的转身,背对着?贤太后,接着冷冷回答道。“没错,她是霍忠国的女儿!”
?贤太后连连后退,扶着大殿内的石柱,险些站不稳脚跟。她连续的急促喘气,等到自己心情稍稍平静了以后才再次问道。“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告诉我?”
“因为我并不觉得有告诉您的必要!母后,您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生活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有儿子替你操心,你根本不需要去担心什么。”司空烈的语气依旧平静。
“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需要知道?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呢?”听见司空烈的回答,?贤太后简直震惊的根本无法相信。
司空烈冷冷一笑,转身看着自己的母亲,毫不在乎的说道。“让您知道只不过是让您再次回忆起当时的痛苦而已,我这样做是想保护您。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
?贤太后紧皱眉头,震惊的握紧了双手,声音颤抖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霍云溪?是不是?”回想起自己儿子那段时间为了霍云溪的痛苦,她心中这才惊觉,他的儿子爱着霍云溪所以才不愿让她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故意去瞒着她!
事情怎么会这样?本来,她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喜欢霍云溪,他们俩个能够在一起。可是现在她才明白自己这样的想法是错的多么的离谱!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儿子竟然喜欢上了杀父仇人的女儿!这要她以后如何自处啊!
司空烈面对母亲的追问,眼神有些许闪烁,但随即微勾唇角,冷冷一笑,蓝眸越发的阴暗了。“母后你想太多了!我不会喜欢她的。”
?贤太后摇了摇头,心中万分的确定自己的儿子一定喜欢是了霍云溪。
“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喜欢上了她!也是你把她带走的是不是?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司空烈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的再次回答道。“我在说一次,我没有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她!母后,你大可放心!至于她现在在哪,我暂时还能不能告知母后。希望母后也不要在多加追问了。”
“你要我不要追问?我怎么能不追问?那个女孩是杀死我丈夫凶手的孩子。我怎么能不追问呢?告诉我她在哪?烈儿,告诉母后!”?贤太后快步上前,用力的抓紧了儿子的手,焦急的询问着。她急于要见到霍云溪,她一定要见到那个孩子才行!
她必须要把事情解决掉,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喜欢上霍云溪,更不能容许他们在一起!她一定要见到霍云溪才行,一定要!
司空烈面无表情,一双蓝眸阴冷而深邃。“母后,你累了回去休息吧!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他轻声安抚着母亲。说完,不等?贤太后回答,直接对着门外守着的太监宫女们喊道。“来人啊!立刻送太后回去休息。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去打扰太后。”
大殿的门被推开,宫女太监们连忙走了进来,齐声应道。“是。奴才遵旨。”
说完,几个宫女便连忙走了过来,上前扶住了?贤太后。
?贤太后用力甩开身边的宫女,对着司空烈焦急的喊道。“烈儿,我要见她!你听见了没有,我要见霍云溪,你把她交出来――”
?贤太后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空烈冷声打断了。
司空烈对着管事太监冷声怒喝着,眼神冷的几乎让人四肢颤抖。“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送太后回宫!以后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随便出入太后寝宫,听见了没有!”
“是,是!奴才听见了!奴才这就送太后回宫。”管事太监连连应道。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向身后的宫女们使了和眼色,让她们硬是将?贤太后给搀着了出去。
“放开本宫,你们这些奴才都疯了吗!放开本宫!听见没有――”?贤太后一路挣扎着被宫女们硬是扶着出了大殿。
司空烈冷着一双眼看着前方,嘴角绽出一丝冷笑。其实从那天在暖阁母亲为了霍云溪打了他一巴掌之后,他就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霍云溪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他不可以在心软了!更不会在放任自己的心去袒护那个女人了!既然是霍云溪的父亲害死了他的父亲,那么他从霍云溪的身上讨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从那天起他在心中就已经开始计划着,该怎么样去折磨霍云溪,怎么样从她的身上讨回自己父亲的那笔血债!
一切才刚刚开始,好戏才刚要上演……
地牢。
霍云溪静静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小手用力的圈住了自己的身子,一双眼睛只是无神的注视着地面上堆积的人头。地牢中阴暗、潮湿,且不通阳光,冷的如同冰窖。也正因为这样,这些人头才没有腐烂、生虫。
日夜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这些已经毫无温度的人头。她不敢睡,也不敢动。整个人就这样傻傻的靠坐在墙角,静静的注视着前方。那双灵动的大眼中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看不到任何的反应,任何的情绪。
她的心已死,她的身体还苟延残喘的活着。现在她只希望司空烈能够行行好,一刀把她给杀了,不要在这样折磨她了!她真的已经受够了!
突然,地牢的门被打开了,一道刺眼的亮光射进了漆黑的牢室。霍云溪没有抬头甚至不曾抬下眼睛,只是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表情。几个士兵冷着脸,直接走向了霍云溪。有的甚至直接踢开了挡住他们去路的人头,脸上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
几个士兵走上前,解开了霍云溪脚上的铁链。其中一个将她直接扛在了肩头向地牢大门走去。
霍云溪如同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死尸,就这样好不反抗的任由士兵们将她带出了地牢。
走出地牢,士兵们扛着霍云溪在黑暗的走廊中行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士兵终于在一间用石壁凿成的石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扭动了一下石门前的那个鹰形石雕,整个石门瞬间打开了。
室内淡淡的烛光立刻射了出来,士兵扛着霍云溪走了进去,然后如同扔货物一般,直接将霍云溪扔在了坚硬如铁的地上,接着转身离开了石室。
霍云溪被摔的头昏眼花,勉强撑起依旧疼痛的身体,透过微弱的烛光,她开始观察起眼前的这间石室。
很让她意外的,这间石室很大。屋内的光线和空气流通也都很好,不像她所呆的那间地牢,空气无法流通,气味难闻的几乎让人难以忍受。室内摆着一张软榻,还有些桌椅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名贵,不过却也简洁、干净。
突然,她的脸上不再是一片平静。甚至还出现了些许的慌乱。
静。这间屋子太过安静了。静的让她几乎头皮发麻!她清晰的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压力感席卷了她!此刻,她深刻的意识到了不安!一种强烈的不安!仿佛正有人在暗处盯住了自己。一种野兽瞄准了猎物的感觉!
霍云溪撑起身子,紧张的注视着屋内。这间屋子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安感呢?
轰隆一声,隐藏在墙壁另一边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形高大,满脸疤痕,长相奇丑无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眼上被一层薄纱蒙住,使人无法窥探他在想些什么。脸上数不清的疤痕几乎将他的整个脸都覆盖住了。
霍云溪先是震惊了下,接着警戒的连连后退,直到已经退到无路可退了。她只得鼓起勇气眼神慌乱的看着距离自己三尺开外的男子。
男子走进了石室,蒙在黑纱下的眼眸邪恶盯着霍云溪,接着冷冷说道。“今夜你是我的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听起来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声音。
霍云溪紧张的连连喘气,声音颤抖的问道。“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低哑而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我是这地牢的看守者。王上下了令,让我今天陪你好好玩玩。”
男子说着移动脚步向霍云溪走了过来,伸出那双同样是疤痕交替的大手,直接把霍云溪拽了过来。
“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霍云溪吓的连连惊呼。她没有想到,司空烈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狠心,甚至不惜找人来侮辱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伤害她!难道他一定要让她死才甘心吗?
男人不理她的挣扎,直接抓住她甩上了那张软榻。接着迅速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住牢牢的固定在了她的头顶上方,让她根本无法挣扎。接着便动作迅速的开始撕扯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