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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进入庭院,畅通无阻。令人惊奇的是,偌大的宅院竟然没有守门人。
院子里,各种植物的树叶都已经泛黄,并且掉下了大半,无人打扫,干枯的树叶随风奔走在庭院的各个角落。不仅如此,进门之后,了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血玉的指引是否出了错误。
“有人没?”了然扯着嗓子喊道。
院子依然静悄悄的,冷的可怕,寒风阵阵,教人毛骨悚然。
“你找谁?”就在了然准备放弃之际,伴随着“吱”的开门声,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了然面前。
了然仔细打量这突然出现的男子,此人将近四十岁,
生的倒是俊俏挺拔,端正的五官,透漏着些许精明。但是其肤色惨白,眼睛毫无光彩,凌乱的头发,显得憔悴不堪。
“我是来找亲戚的,这时隔太久,变化又大,以至于迷路了。”
“我想,小兄弟你是弄错了,我家里只有我和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老母亲。”男子的声音低沉温润,字字句句温暖人心。
原来是有人生病。
“不知老夫人害了什么病?在下曾偶遇机缘习得医术,懂些皮毛,如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老夫人看看。”
听到了然的话,男子不禁多看了了然两眼。
“这是哪儿的话,在下求之不得。只是我母亲病的蹊跷,自从我父亲走后,她便一病不起,大家都说这是中邪了,我请了多少名医道士,散尽家财也不得根治。”他一个黄毛小子能医治这令全丰城大夫束手无策的怪病吗?男子十分犹豫,没准就可以那,总比没希望的好,男子打定主意。
中邪吗?这我可是十分在行,了然微笑。
跟着男子进入房间,屋里十分空旷。明明是大白天,这里却灯火通明,不到三步,便会有一盏烛台,遍及各个角落。就在屋子的内侧放置着一张雕花木床,一位老妇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已经过世了一般,尤其是她还睁着眼睛,那浓重的黑眼圈如同死尸,好不吓人。
而且了然越是靠近老人,越是能明显的感受到胸口的温度,竟然微微有些发烫。
“吓到了吧,实在不好意思,我母亲怕黑,不敢睡觉。”
怕黑也不至于弄得这么明晃晃吧,做亏心事了吧,了然想。
“没关系的,没关系。”了然回答。
男子走到老人的床边,轻轻拍打着老人的手:“娘,你就睡一会吧,不用怕,我会守着您的。”他的声音十分沙哑,看得出来,他是在心疼母亲,强忍着泪水。
但是老人依旧睁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没听到男子的话一般。
了然没有说话,而是吹起竹笛。笛声飘扬,像是一阵清风,缠缠绵绵,如泣如诉,似在歌颂这凄美的母子感情。
笛声让本沉浸在悲伤中的男子收回心神,在他的注视下,老夫人安恬的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享受着这由安魂曲带来的片刻安宁。
男子见状,立刻起身,竟是朝了然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曾几何时,他期盼着母亲能够安睡,一直在旁悉心照顾,无 心打理家业,就算是妻离子散,他都没有想要放弃。终于在此刻,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不过,这救人还得需要小之的帮忙,并不能急于一时,只好先让其安定下来,了然思索。
了然扶起男子,道:“你就在这里守着,先让老夫人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会过来为老妇人医治,定能治愈。”
“好好好,只要您能医治我母亲,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听到了然的保证,男子眼泛泪光,喜极而泣。
了然起身出门,男子相送至路口。
“在下古田,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末叶。末了的末,树叶的叶。”道了声告辞,了然便转身离开。
了然回家刚好撞上要出门的小之,还有觅风,只见他盯着小之,眼冒怒火,那一脸阴沉,面色铁青,简直是要把小之生吞活剥了。
“小姐,出去那么久,去干吗了,我这刚要去找你。”小之语气急切,人生地不熟的,她怕了然遇上麻烦。
“只是走走,回去再说。”看着小之着急的样子,了然拍着小之的手安慰道。
进入自己的东厢,一会不见,竟是大变样儿。床榻桌几,一应俱全,了然不禁感叹小之的办事效率。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了然喜欢的木雕,就连屋子内侧摆放的屏风都是精巧细致用刻刀一点点慢慢雕成。就连风格、搭配,了然都十分中意。
“小之,这个大床还是搬出去吧,留下一个软榻就可以了。”了然指着那名贵的雕花大床道。这种东西她睡不惯,还是找时间给自己做一个舒服的“床”吧,了然想。
“好的,小姐。咱们店铺用的木头啊什么的也已经准备好了。”小之跟在了然身后,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买这么多东西,银子还够吗?”
“回小姐,这些东西是赠送的。”小之很有深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觅风。
了然哈哈大笑,已然明了。
原来,一到付钱的时候,小之直截了当的扔下一句:“他付!”不怪人家生气,如此多精美贵重的物品,着实狠狠敲诈了觅风一笔,当真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