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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恩恩舔舔因为着急而干裂开的唇:“那么,再请问公子最后一个问题,镜公子和凤姑娘是什么关系?”
“这你还看不出来?他们每次出现时,都在一起。应该是夫妻。”
夫妻?如果龙公子跟凤姑娘是夫妻,那她算什么?她是小三?无道德无人性地占据人家的老公?又或者她是被小三上位的可怜弃妇?
其实什么也不是,就是个晴天霹雳好不好?
她瞬间头晕眼花,连跟书生道谢都忘记,只晃着脑袋往前走,走了一阵,站住脚,不对,这人定不是龙公子,龙公子人那样好,怎么可能做下此等孽事?
一定是跟龙公子眉目相像的人。
但是又未免太像了些,从容貌到气质,到穿着品味,几乎一丝不差呢。
刘恩恩失魂落魄地回转客栈。
一会儿想着,龙菩霜河明明是孤身一人,性格孤僻,自己跟他住了那么长时间,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是以适才一定是自己被烟花耀花了眼,看错了。
想到这儿,就笑笑。
但一转念,又觉得烟花照耀下的那张脸,那样真切,倒不像是走了眼,这样一想,难免又皱着眉头想哭。
店小二看她自打从外面回来,就自个儿占着一张桌子,又哭又笑,心里担心:“姑娘,你怎么了?”
她抬头,看到的不止有店小二,还有过完迷踪节,陆续回到店里的客人,此时都拿看精神病的眼光看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起身,说声:“没什么,就是累了。”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
身后一片议论声:“这么个娇美的小娘子,怎么失魂落魄成那副模样?”
“昨天到是和一位年少的公子一起来的,今天就只剩下一个人。我适才在神湖边遇到她,就一个人在那里逛,孤零零的,说不定,是被……夫婿扔下了。”
“啊,要是这样,这小娘子可真可怜。”
“啧啧,谁说不是呢。”
在众人的怜惜声中,刘恩恩回到房间,掩上门后,就一个劲地敲打脑袋。
今夜想了太多,想得脑袋都疼了。
看看窗外,已经夜深了,少年还没回来。
漫漫长夜呀,如果不找点事做,只是一味猜想的话,她不确定脑袋会不会爆炸。
刘恩恩直接叫小二拿了瓶烧酒上来。喝醉了也许就不用想了吧?
有了酒,喝了几口,身上立即觉得湿粘。
在神湖湖畔与一众封鹿人挤来挤去,出了好多汗,适才出神没觉得,这会儿酒一催,汗下得更快,浑身粘腻着难受,刘恩恩决定索性洗个澡,一边洗一边把自己灌醉,之后再不想其他,就一个字——睡。
等人泡进浴桶里,脑袋根本不受控制地还在想镜公子到底是不是龙菩霜河。想着,就把龙菩霜河留给她的储物袋拿出,这是他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她想再翻翻看看,还没有没其他线索——虽然从理智上讲,她也知道自己这是自欺欺人,但手就是不受控制。
把离魂衣掏出来,又把丹药和珠宝金银掏出来……
会不会他给她留了字条,她没看到?
在搜完储物袋里的所有东西后,她又开始钻牛角尖,把丹药从瓶子里倒出来。
又拔下个钗子,逐一去掏那些瓶子。
她似乎觉得,某一个瓶子里,一定塞着她忽略的东西。
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她心里一空,手一滑,几粒丹药掉到了洗澡水里。
哟哟,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没被水融掉。
她把那几粒药从水里捞起。
已经湿了,放回瓶子里不知会不会连累其他药丸一起发霉?扔掉又可惜。
她头痛的厉害。
看着手里的丹药,想起马奴们都说是仙药。
马儿的疑难杂症啊,一治就好,朗红红被定天柱勒出的那些血啊,伤啊,骨折啊,也是一吃就痊愈了。
那不如自己吃了。反正是仙药,又不会吃坏。
说不定吃下去,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脑袋也不会这么痛了。
她把几粒药全塞进了嘴里。
就着酒送服。过了一会儿,眼皮沉重,但心底的感觉就是爽歪歪的,爽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云端飞。刘思恩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整缸香馥里,再想不起龙菩霜河是谁,只觉得世界太美好,就这么渐渐困顿地阖上眼。
可惜梦里的世界,一点都不美好。
总有啪啪啪地打竹板声。好像是她小学的同桌在表演快板,啪啪啪,啪啪啪地打个不停。
不要吵了。
她嘀咕,世界果然复又安静。
但是很快有人捏着她下巴不放,又凉又疼:“喂,兔子……”
不知是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的搅动声响起,身体不仅酸,还隐隐发涨,有人的手迅速滑过她的肩膀,托起她的背,而且是,男人的手!刘恩恩一怔。
这梦太恐怖了,男人的手触感真实的吓人。她挣扎着要掀开眼帘,却突然经历了一阵颠簸,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勒住她的胸部,不仅如此,腿也在同时被人抬起……
她骇然无比地睁眼,一双黑色的眸子就这么出现在她骇然的瞳孔里。隐隐的迷失感令她顿时惊呼出声:“朗公子?!”
见她醒了,少年神色一松,接着又是一紧,刘恩恩可顾不上观察他,低头看自己身体,整个人都光光的,而她的腿……怎么垫不着地?
太羞惭。
但是他怎么能这样,冲进来就要跟她胡儿嗨咻,急色鬼也不带这种急法的。
不管了,刘恩恩咬着牙死命一挣,“精虫进脑的家伙,我现在清醒着呢,没有毒发,你放开……”她跟他约定过的,如果她是有理智的,没被*涂毒,他最好不要对她侵犯。
最后一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刘恩恩突然觉得浑身一轻,慌张无措下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坠落,紧接着“哗啦”一声,整个人掉进水里。
确切来说,是掉进浴桶。
水花四溅中她赶紧扑腾着坐起,那边厢,朗姓的少年人瞅一眼这个被自己丢开的女人,扭身挑开纱幔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