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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拍得欢乐,旁边一扇门,突然,打开了。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抬眼,看到那个女人,曼妙的身材,紧勒在身上的粉色华服……是段蕙儿。
“你,你住隔壁?”
“是啊,姐姐。你……”段蕙儿的目光带着探询,探询的背后隐藏着两只八卦的小精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吧?今早听说姐姐还自尽了……公子不是极喜爱姐姐的么?怎么能任由姐姐伤心,又任由姐姐独自一人喝得酩酊大醉呢?”
刘恩恩甩甩手,“他?他……”一说起朗红红是否喜欢她,她就要结舌了。他对她要说好,也是好的,为她解毒不说,那夜因临时有事,还不忘记摘来灵果暂时压制毒性……
虽然那灵果只能暂缓毒药发作的时间,不能彻底解毒,但他的心,似乎是是记挂她的。可是那记挂,又不像是记挂,不然他为何总对她冷言冷脸,恶语讥诮?她不能说出自己穿越的身份,不能告诉他,她对法术一窍不通,因为好多基本常识欠缺,所以才误服了丹药,她不是有意添乱……也不是胡作非为,她只是根本不懂,所以才会做错事……
她本来可以向他说明自己失忆了,不懂这大陆人人必会一二的丹药之术……
他却不给她解释的时间,立即拂袖而去。
他和她之间,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么?
她敲着脑袋想了想,他们之间从没好好沟通过。她自顾自地哦了一声,那就怪不得,她和他在一起好几日了,还是感觉那么陌生。
看段蕙儿还望着自己,她叹口气摇头:“他和我之间,没有喜欢,只有交易。”
“交易?他怎么能这样对姐姐呢。姐姐被那交易害惨了吧?不如说给蕙儿听听,蕙儿帮姐姐排忧解难啊。”一听交易,段蕙儿立时两眼放光。
“我有酒就够了,用不着你来替我排解。你还是,洗洗睡吧。”
刘恩恩是醉了,但还没彻底糊涂。
“既是姐姐不想说,那我还是扶姐姐回去休息好了。”一脸不死心的表情,坚决拉扯着刘恩恩,不肯放松:“姐姐闹这么大的动静里面都没有人应,莫不是公子外出了?好似一整日都不在呢。他好像很忙?一个少年公子,到底有什么事务让他去忙?姐姐你是个省心的,难道就不挂念?”
刘恩恩把手从她的臂弯中抽出来,摇椅晃地看她:“你,今夜,话好多啊。你到底想问什么?”
段蕙儿面上笑容如花,毫不气馁地复又扶住她:“好了好了,我也就随口一提,姐姐莫恼,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她说要进去,刘恩思偏不进了,趴在门边的墙上,不进不退。
正相持,门突然开了。门内少年站定,抬眼看刘恩恩时,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明但冷淡,皱起眉:“段姑娘,不用你扶。我来扶她。”
说着眼波转向段蕙儿,那眼神已经从清明冷淡,变成了和煦春风。
段蕙儿立时眼波横流:“姐姐醉成这样,失了体统,蕙儿为免公子丢脸,就想先把姐姐扶进去,适才敲门没人应,还以为公子不在。不过既然公子在此,蕙儿告辞。”
朗红红极深地施了一礼:“还是姑娘知书达理,如此,多谢了。”
失体统?她怎么失体统了?刘恩恩椅着脑袋,觉得被他俩吵得头大。两人你来我往,客套和谐!醉眼惺忪的刘恩恩抬头,眯着眼睛仔细瞧瞧,这才认出来应门的是朗红红,不由傻愣愣一笑:“药,你回来了!”
不顾某人周身泛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刘恩恩双手一撑推开他,大大咧咧进门。
少年冷着脸,将门砰地一声合上。
转过身,女人靠在柱子上,满眼的醉意,洁白的额头全是汗,她喝了几瓶烈酒?三瓶还是四瓶?总之她又热又困。衣服除了几件,依旧热得厉害。他走过去,她突然就搂上他的身体,隔着锦衣的布料,她滚烫的唇蹭着他的皮肤,“你知道吗……”
她模模糊糊说了句醉话,少年皱了皱眉,他不明白自己如此在意她说的零星半语,几乎脱口而出问:“什么?”
她却皱着眉摇头,“我不说,一说,你……又不见了……”
不见了?她把他当成了谁?龙菩霜河?
刚舒展的眉目瞬间又泛起霜花,他将她推到床上,刷地被抖开来,将她包个严实——眼不见为净,偏她醉得不老实,一会儿就把被子掀了,清丽的眉眼泛着驼红,熟透的苹果般诱人,皮肤泛着半透明的稀薄质感……
他勾勾手指,被子飞起来,复又覆盖上去。
她热得难受,皱皱眉,又将被子掀掉。
侧着睡的女子,身姿曲线美好,并拢的纤细的腿,穿着亵裤的腿,裤腿都卷了边,露着丝滑皮肤,纤细腰肢,亵衣扣子开了两颗,肩头滑出,胸前起伏,呼吸声轻浅,但是已经打扰了他这位旁观者。
这个女人睡着时比醒的时候好看许多,醒着时满脸怪异的表情,此时都已平复,连纠结的眉心,落在他眼中,也顺意许多。
可惜却是个兔族的女人。
而且还是玉兔。
那是永不可能与他有任何关联的种族。
他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起身,翻出窗户,在屋檐下找个地方,坐下,仰视星空。
夜风拂起他的发,星光勾勒他侧脸桀骜不驯的线条,他眸光微沉,如是灵力可恢复至八成,他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不过如是亮出身份,必会牺牲屋里的女人,想到女人,斜划过面颊的伤疤微微一抽。他该在石堆时,就杀了她或者舍了她,任她自生自灭,也许比带在身边更好。他最不耐与人有牵扯,却没想到,还是被一个女人牵扯。他想着,屋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少年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幻化一道紫光,冲进屋里,床上没人,他心里一惊,尔后才听见纱幔后有动静,循着声音过去——
女人坐在浴桶里,虽然那里根本没有水。
女人醉朦着双眼:“热,热啊。”
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