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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邻心里暗道不妙,以凌羽吉那火爆残忍的性子,怕是很难从他手里保全陆桥臣,那他刚才和他说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
凌羽吉的面部表情极度的扭曲,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把细铁钉,一支一支的往他身体里钉下去,由于铁钉并没有抽出来,一丝血迹也没有渗出,只在钉下的周围边缘见红。
陆桥臣像是痛得麻木了,双眼涣散的直视前方,他没有挣扎的余地和力气了,只能是任人摆布,玖邻强行终止了视频,将笔记本电脑从窗口扔了出去。
[司权,带领爆破七小组,反恐突击三小组,跟我出发!]
司权为难了一下子,[可是少校,我们没有接到任何任务,这样贸然出基地……上将他们……]
玖邻一记眼刀吓得司权立即住了嘴,玖邻才是他的上司,他不敢反驳。
[有什么事我兜着。]
收拾好桌面上的绝密文件,锁在七位密码的密码柜中,转身离开,司权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跟着他去调组。
一个娇弱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进了玖邻的办公室,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电话本,玖邻一直有记录电话号码的习惯,万一手机不小心弄丢了或者格式化,还能有个备份。
此人不是梁雨姗还能有谁?若不是凭借着梁老的关系,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得了猎鹰反恐少校的办公室,如果单纯是商界那个不败神话玖先生的办公室倒还有可能,毕竟是他的未婚妻谁敢不放行?
玖邻的电话本里归类都很齐全,梁雨姗不多做犹豫,快速的找到“Q”开头的一些号码联系人,眼神最终在“乔陌潇”的名字前停下。
看了看四下无人,掏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乔陌潇的电话,她的一股狠厉无人能及,她这辈子唯一必须要值得去做的事,就是不断的拆散玖邻和陆桥臣见面或者相救的机会,因为玖邻是她的未婚夫,是她爱的男人!
[喂?]
[乔法官?]梁雨姗试探性的出声,只希望他不要认出自己的声音就好,她可不想以梁雨姗这个身份透露这个消息给他。
乔陌潇一愣,心里有了一些分寸,沉稳道,[是的,女士你好有什么乔某力所能及的?]
梁雨姗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乔法官可知道凌羽吉此人?]
乔陌潇挑眉,欧洲最大势力独子,和他说这个是想做什么?却不瘟不火的开口,[知道,女士你是想要控告此人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向乔法官透露一个消息而已。]
梁雨姗感觉和他说话真的要大喘气了,她什么胆子去控告凌羽吉?虽然她不清楚凌羽吉是谁,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请讲。]乔陌潇官方的微笑声透过电话,梁雨姗不自然的咳了咳。
[听闻乔法官有个弟弟叫陆桥臣,而陆桥臣被这个叫凌羽吉的男人抓走了,猎鹰的反恐少校已经前去营救。]
不知道还说梁雨姗真的是胸大无脑还是怎么样,短短三句话,就已经能暴露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对于乔陌潇这样熟悉音律电流而过目不忘的人来说。
[那多谢女士的忠告了,我的确很是担忧,在下还有事就先挂了。]
电话迅速的被挂断,梁雨姗还沉溺在乔陌潇温柔的话语中,随即懊恼,她好像没有告诉乔陌潇那个凌羽吉的住址,就是方才玖邻提到的地方,再拨了好几次,乔陌潇的电话都已经进入忙音。
[爹地,谁的电话啊?还是你在外面偷人了?]陆宝贝一脸阴阳怪气的盯着乔陌潇,眉毛不断的上下起伏。
[为什么要偷人?人也可以偷吗?那么大一个会藏不住的哎……]盛小宝抓着陆宝贝的衣角,弱弱的问了几个他自认为非常深奥的问题,不过看盛小宝冥思苦想的样子,好像还是那么回事儿!
陆宝贝敲了一下盛小宝的头,[不懂就别问!]
盛小宝眼里立刻又满是氤氲着雾气,洪水一触即发的样子,
[老公明明说过不懂就要问……]
陆宝贝语塞了,这句话好像也是他说的,可是盛小宝的思维和他不在一个点儿上啊!
看着一丁点儿大的盛小宝,又不忍,将他一把捞进自己怀里给圈着。
乔陌潇闷声思考了好一会儿,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小家伙在说什么,好像是没有特别好的策略,转身询问陆宝贝,[儿子,你知道凌羽吉这个人吗?]
凌羽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羽吉……沃柏……靠!难道凌羽吉就是沃柏嘴里经常讽刺的同父不同母的兄弟?!转念一想,沃柏不就姓凌嘛!八九不离十了。
[我我我……好像知道……]
[如果一个曾经害过你爸爸的女人来给你透露你爸爸在这个凌羽吉的手上,你会相信吗?而凌羽吉的为人会做出什么事?]
乔陌潇只是试探性的想知道陆宝贝的想法,哪知道陆宝贝立马拨了电话给沃柏让他过来一趟,沃柏虽然从小被现在的超强世家沃家养大,也对外宣称独子,实际上却和凌家牵扯不断,如果找他来想了解什么实在是容易多了。
C02室里,凌羽吉正享受的在一个小册子上记录着钉进钉子的数量,笔一停,发狂似的笑起来。
[真是太有趣了!你是第一个在钉入第52枚铁钉才昏过去的人,虽然我不可能让你昏过去,连我那个床.奴也才44枚!]
门外的裴清背贴在C02室旁边的墙上,一片凄寒传入了他的感官,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凌羽吉带人来C02室……第几次和别人发生关系……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掳来陆桥臣献给他,他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
裴清咬着手指,不断的挣扎在道德与爱情的边缘,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浸湿了衣领。
[啊!!!]
C02室再次传来陆桥臣痛苦的叫声,几近绝望,同当年的裴清一样,裴清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他咬紧了牙,慢慢的蹲下身子啜泣起来。
凌羽吉果然还是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他裴清不过就是他一个过气的床.奴。
[救救……我的孩……子……]
微弱细小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裴清挣扎再三,还是决定救出陆桥臣!因为他不忍心看着一个小生命会被凌羽吉折腾掉,算是……
算是为他和凌羽吉还未出世的孩子积一点德。
门锁的钥匙在裴清手里,鼓足勇气还是打开了,这是他第一次违背凌羽吉的话,C02室一直都是他的噩梦,为了救人,他不得不再次将曾经噩梦发生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是看着陆桥臣身下那些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红,还是会忍不住反胃起来。
裴清的声音对于凌羽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凌羽吉立马从陆桥臣身上离开,迅速的穿好裤子,像是被偷.情抓了现场的丈夫。
裴清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
[凌羽……少爷,你放过他吧……]
凌羽吉带着苦笑,一步一步逼近裴清,直到裴清无路可躲背抵在镜子墙上。
凌羽吉伸出手捏住裴清的下巴,[怎么?现在想做好人了?或者想再爬上我的床?]
裴清本能的摇头,心里却不希望他会发怒,他也要顾全他肚子里的孩子,两个月正是脆弱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流掉。
[呵,]凌羽吉两指微微用力,取下面具扔在一边,扳过裴清的脸让他正视自己,[怎么?想做英雄?还是想说你一直还爱我这种话?裴清,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裴清吃痛,想稍稍挣脱他的钳制,凌羽吉却发疯似的吻了上来,夺走他均匀的呼吸,裴清如同溺水的鱼,幸福是那样滑稽。
他的手不断的在空中做着比划,他如果能让陆桥臣逃了他甚至很欣慰,弥补他将人掳来的错。
凌羽吉一拳砸在裴清身侧的镜子墙上,镜子出现一些细微的裂纹,裴清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凌羽吉选择镜子的材料可不是什么薄弱的玩意儿……它甚至可以防弹一次。
陆桥臣艰难的起身,他知道这会儿凌羽吉沉浸在裴清的世界里可能没空管他,他可以趁此逃走?
不过看了看裴清,还是决定带他一起走,他都肯冒险救他,他没理由忘恩负义。
整个C02室没有什么重物,陆桥臣抓住一个装钉子的托盘,一手一个往凌羽吉袭去,凌羽吉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般,转手拍飞陆桥臣袭向他的托盘,反而打到了他的眼睛,不过陆桥臣另一只手的托盘,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凌羽吉的后脑勺。
凌羽吉吃痛,反应顿了一下,陆桥臣趁此再敲了几下,确定凌羽吉已经被他敲晕了,他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裴清看了看眼前同样在流血的两个人,狠了狠心,将陆桥臣背了起来,飞快的往外面送去,路上不论遇见谁,一句“少爷让出去丢了”就能摆平,毕竟对于凌羽吉琢磨不定的性子,谁也不敢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