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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以前或许是有见过,可说她还拿了他们东西,她理应记得,不可能不记得对方,原本她还以为他们是简娜找来帮忙自己的,现在看来,这几个人并非是来帮忙的,而是来向她讨要东西的。
易简斯想到那晚那个臭小子轻薄夏浅兮时她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自己还吃了她一巴掌,她肯定是记不得当初发生的事情了。
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够大胆的,去夜店玩也不怕吃亏,就连吃了亏自己也忘记了,这才是最可怜的,而夏浅兮就是那种最为可怜的。
若不是那个臭小子找上她,然后还故意把那份资料给了夏浅兮,想必,他易简斯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与她周旋。
“一份对我来说很重要的资料。”易简斯认真而笃定,眼神盯紧着夏浅兮,丝毫不放松。
“你们凭什么说在我身上。”夏浅兮高昂起头,一味的否认,因为心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认。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那晚在酒吧被人强吻的事情。”易简斯语气挑衅,一脸的玩味,盯着夏浅兮看了看,眼底浮动着一股惬意。
夏浅兮被他眼神扫描,不由的裹紧了身子,环抱住,保护着自己,易简斯看着如此可爱的夏浅兮不由的扬起了一抹笑容,他若是想要对她做什么,早就做了,也不必坐在这里和她浪费口舌,真是一个既单纯又天真的女孩。
“你可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被强吻了。”狠狠的白了一眼易简斯,脑海中回忆着,莫非真的有此事,可是她怎么完全都没有影响。
在酒吧单身派对那一天,她只记得自己喝了许多的酒,最后醉的是一塌糊涂,想必中途发生过什么事情就算有,她也已经记不得了。
“看来真不记得了。”
“就是强吻你的人把那份资料给了你,所以资料一定是在你家里,那份资料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你看能不能……”
“不能。”夏浅兮直接掐断了对方的话,因为就算是有资料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了,第一那一天她的衣服被人给清洗了,就算有东西不是被扔了,就是被洗烂了,所以存在的几率非常只渺小。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了,被丢了,现在应该是在垃圾堆,或许你可以去那里找。”
“垃圾堆?”
“嗯。”看来那资料什么的对他们真的很重要,不过她确实不知道,而且,很有可能真的丢掉了,不过,今晚他也确实是帮了自己的忙,心存感激。
易简斯冥思苦索了一下,他相信夏浅兮的话,资料被丢了,那应该也没有什么危机可言,就算被其他人捡了,也不一定有什么用途,也可能会不懂,就真的成了垃圾,如果真的没有丢,还在夏浅兮手中,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他看夏浅兮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那双真挚的眸子,让他选择了相信她。
“疯子,停车。”既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他就应该放了她,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跟在一起太久,她会有麻烦的。
瞬间,车子停了下来,易简斯拉开了车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炙热的看着夏浅兮:“怎么,你不下车,是还想要和我们一起?”见夏浅兮没有动作,易简斯笑得十分的邪恶。
夏浅兮眨巴着长而翘的睫毛,蒲扇了几下,缩了缩身子,坐在座位上,表示了默认易简斯的说法。
“反正这几天我不准备回家,今晚你也看见了,我老爸要让我嫁人,我不干,所以才拉上你一起演戏的。”话说得十分的干脆利落,意思也表达的很明显。
不回家,这包含了多少的意思。
“你确定,你不回家,要跟着我?”易简斯的目光凝聚,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涟漪在眼底,脸上浮满了玩味,看着夏浅兮的目光也十分的炙热,好像别有心意。
“嗯。”夏浅兮并没有看出易简斯眼底的那抹别意,十分天真的点了点头,易简斯无奈,果然是个入世未深的丫头,竟然都不会害怕他是一个坏人,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第一次见面,竟然敢如此大胆的跟着他走,那股倔强劲,他还真的有些喜欢。
将门重新拉合上,车子再一次的启动,或许是太过于劳累了,夏浅兮打了一个哈,毫无防备的靠着车座欲睡了过去。
稚嫩的小脸微微的撇想了一旁,易简斯看着她的侧脸,陷入了深层的思索之中,没有想到她就是夏雄安的那个宝贝女儿,不过未免也太天真了一点吧!他可是一个坏人,她口中的流氓,怎么才这一嗅,她就对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不怕他吃了她。
有温暖的东西抚摸上了脸蛋,身旁有一种暖暖的气体贴靠着自己,她泛动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的睁开,瞳孔却突的放大,一脸惊慌失措的盯着在自己上方放大的脸庞。
“啊……”想要动,却怎么也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被他骑着,双手锁在头顶,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没有想到她只是睡了一下而已,醒过来竟然被易简斯给拐带到了什么地方,他还骑在她的身上,双腿被他坐着,那样子十分的暧昧,她被禁锢在床上,不得动弹。
“流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歇斯底里的反抗着,狰狞着,可却始终抵不过对方。
“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够做些什么?”眼神看向彼此的姿势暗示着,她不是说要决定跟他一起,他都再次询问了她的意见,既然她如此义无反顾,他也就没有什么估计的了。
“啊,放开……”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睡觉了,怎么一觉起来她竟然与易简斯在一张床上,姿势暧昧,看他的样子是要对她缠绵不休了。
“呜呜……”突然,夏浅兮竟然大哭了起来,真是一个幼稚的孩子,眼泪还真如同是断了线的珍珠,一粒一粒晶莹剔透的落下,顺着嫩白的脸颊滑落上了绵绵的枕头,小嘴一厥,十分的委屈,楚楚可怜。
易简斯竟然有一瞬间心疼起了她,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小尤物,能够轻易的挑拨起男人的一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