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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三国发生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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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笑面如花的捂住他的嘴,食指贴了自己的嘴唇,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抬起膝头,朝着他的胯下,用力的磕了上去,男子瞪大眼,闷哼声消音在她的手心。

少女勾唇一笑,突然发力,将男子按入了湖泊中,水顺着口鼻灌入,男子在喝了好大一口水后,狼狈的浮出水面。

四周风动树摇,只是却没了少女的踪影。

这是一个数国丛立的时代,其中又有秦国,霍国,桂国最为强大,秦国处于极北之地,恶劣的环境,令秦国的人生的雄壮而威猛,随便挑出一匹马都比别处得高出一个头。

霍国处于正中之地,土地肥沃,随意找块地方,撒下种子都能生出肥硕的果实。

而桂国则是拥有最丰厚的矿产资源,战将士兵,人人穿着上好锁甲,手提吹毛断发的精铁兵器。

只可惜这两个最富有国家的国主,都是不争气的,一个只知耍玩挥霍,用金钱堆砌出一栋栋富丽无比的房子,装入无数的奇珍异宝,好酒美人,另一个却是好色残暴,以施虐为趣,一旦大事降临便全然没了主见,只知打骂下臣,稍有不开心,便是数条人命。

而没地亦没钱的秦国,能从众国之中挤入三强,可想而知,必然是劣势出好汉。

精明能干的秦国国主看到别人家金箔银箔,衣食无忧地,是各种眼红,羡慕妒忌恨,若是那些国主争气也罢,偏偏都是个不争气的,白白浪费上天的优待,若是这些东西都放在他的手中,他必然能让秦国走上巅峰,让众国伏驼脚下。

有了想法,又有了借口,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咱的,就抢回来!

下战书,整顿人马,秦国大刀阔马的将霍国定为了第一目标,也怪霍国倒霉,正巧与秦国比邻而坐,平日里就没少受秦国欺负,这会更是成了秦国国主野心下的活靶子。

战书下了,便是霍国在不想挑起战争,也得应战。

应战了,就打呗,反正他们粮多,也不怕秦国折腾,可谁知一场战争下来,竟足足打了半年,秦国也不知是有什么想法,只围而不进,时不时派出个将士挑衅一番,要么就是派出个小队骚扰骚扰,就如同孝子过家家酒一样。

一副与霍国就这么耗着的姿态,令人越发想不明白,秦国这是在唱哪一出。

一来二去的,霍国士兵的警戒力也怠滞了,每天就像在看猴戏一样,看着秦国的那些二傻子折腾,全当是娱乐了。

可战争又怎么会是娱乐呢,就在霍国士兵精神完全松懈的一夜,秦国以猛虎出笼之势,连吞了三个关口,若非秦国士兵人乏马倦,便是第四个关口,也难以守住。

霍国国主知道了,无比震怒,当即下旨要将远征的老将军给五马分尸,不过幸运的老将军早在第一个关口就被秦国猛将斩于马下,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头都没了,还怕他五马分身?

不幸的是,那满朝的朝臣,成了霍国国主泄愤的东西,听说,在消息传来的时候,霍国国主大怒,一鞭子将离他最近的朝臣给甩爆了脑袋,有些好事者,还绘声绘色的讲述,那朝臣的脑袋是怎么碎得,碎成了什么样,那些**啊,鲜血啊,又以什么角度,洒向了谁谁谁,吓死了哪个,吓尿了哪个,一时间朝堂上全是尿骚味。

朝内整日惶惶不可言喻,朝堂外更因为四起流言而民心惶惶,不少人甚至举家迁移,朝更安全的地方迁居。

就在这人人都不愿做出头鸟的关头,一直低调行事,驻守南方的镇远将军洛子佩竟主动请命,去讨伐那些虎狼。

有人出头,满朝文武当然是高举双手,一千一万个同意,那些夸赞洛子佩年少有为,英明神武的奏折,跟被雨滋养过的春笋似得,纷纷冒出了头。

更有夸张者,写了长达万字的奏折,绘声绘色得讲述了镇远将军是如何如何的英勇善战,如何以一把长枪将那些进范的蛮子挑穿。

一时间满朝风雨,堂上堂下口口相提的都是这个新冒出头的镇远将军,好事者传:镇远将军,高十尺,手提一把长枪重约百斤,生的是虎目鹰鼻雷公嘴,手臂比大腿粗,大腿比女子的腰还粗,跺跺脚就是山河震,吼一吼就是千人亡。

在一片夸张的声论中,我们低调的镇远将军已经骑着他那匹名叫踏风的灰白马驹,提着上任公文一路风尘仆仆的朝边关去了。

以至于让广大的好事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探讨,这镇远将军到达生了个什么熊样。

夏日烈阳如火,将人烤出了一身的臭汗,而穿着正装的洛子佩更是觉着身上粘痒无比,怕是捂出痱子了,一路停停走走却错过了打尖的时间只得露宿林中。

傍晚时候,下过一场雷阵雨,便是植被密集的丛林,地面也是一片泥泞,子佩选一个树冠宽大,地面干燥的地方点了篝火,略略收拾了番,便将刚才打的野兔架在了火上,不一会,肉香便飘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香味的缘故,竟引来了一群过路的人。

子佩以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们一眼,他依稀记得,好像见过这群人,尤其是为首的那个男人,印象很是深刻,不单是因为那张好看到要命的皮相。

他记得好像是在酒栈,有人送了他一个美妾,却被他狠狠羞辱了一番,这人不喜美色的性子,当真令他很有好感。

“喂,小子,我们爷要在此处过夜,你去另寻一个地方。”有个随从模样的人上前来,很不客气的说,还扔出了个银锭子,砸在子佩的面前,落了一个坑。

子佩连眼睛也不抬,目不斜视的看着火上烤着的兔肉,很快就能吃了。

“你是聋子啊,没听到爷在同你说话?!”他吼了一嗓子,声音里加了怒气,震飞了一群休歇的鸟儿,可子佩仍旧目不斜视,专注的,像是全然没听到有人在说话。

“格老子,竟然真是个聋子。”随从觉着晦气的哧了声,上前来想拉扯子佩。

子佩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手中捏紧了腰间挂着的匕首,只是没等他过来,便另有一个男子上前来将他拉了住,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爷还未发话,谁准你动手了!”

随从捂住脸,惶恐的瞥了动手的男人一眼,随即看向自家爷慌张的认错:“爷恕罪,奴才……”

一直面带笑容的华服男子,凉凉的哼了声,扬起眼尾,用玩味的目光睇着那个娇小的少年,虽然他面目漆黑,可那双眼睛却是不俗,里面星星点点,像是一枚散发着温润光泽的黑珍珠,当真诱人。

如果他没瞧错的话,这小子既非聋子,也非哑巴,怕只怕若是贸贸然上前,鹿死谁手可是未知之数,有趣,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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