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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瑟陪着先生去医院了,还不知道情况,如果夫人担心,我叫人去看看?”小兰露出了微笑,看来夫人好像很担心先生啊。
“不是,我怎么会担心他呢?只想知道他会不会死掉!”
蒋乐乐故意鄙夷地一笑,她巴不得顾东瑞头破血流呢,怎么会关心那个男人,可事实上,她还是很想知道顾东瑞是不是没有什么大碍。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了?”
门口突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接着高大的身影一晃,顾东瑞举步走了进来,他的额头已经包扎好了,只是面色稍稍有些苍白。
“不是……”
蒋乐乐惊慌地站了起来,尴尬地低着头,怎么就说了这一句,就被这个男人听到了,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她真是倒霉透顶了。
小兰将饭餐收拾好退了出去,顾东瑞舒服地抬腿躺在了床上,目光轻/fu地看着蒋乐乐,此时的小女人已经一身清爽,头发也理顺了,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不是说过,想要正式的名分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顾东瑞的声音十分优雅,自信,似乎什么事儿在他的心中酝酿着。
“我……”
蒋乐乐一惊,顾东瑞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逼迫顾东瑞就范,同意她去堕胎,但现在看来似乎一点都不好用,而且这个话题已经过去式,竟然被再次提及了。
“明天就会有爆炸的新闻出来,顾总裁身边的神秘女人…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顾东瑞眼睛仍旧盯着蒋乐乐,轻声地询问着。
“不知道……”
蒋乐乐当然不知道了,在她的心里,顾东瑞带她出席赵烨之的婚礼,无非是想挽回面子,不至于让别人觉得是苏妩柔甩了他,难道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顾东瑞突然笑了起来,伸手将蒋乐乐拉到了他的身边,紧握着她的手说。
“至少尉迟家的两位小姐很快就会知道这个天大的新闻,海翔主人的身边有了女人,而且很美丽,高雅,以她们豪门小姐那种傲慢清高的个性,绝对不会放低姿态来海翔了,毕竟她们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顾东瑞一直抱着这样的打算,他不会和父亲起正面冲突,但他也不希望父亲阻挠他的人生,他的路怎么走下去,谁来陪伴着他走,这都要他自己来决定。
“原来你想……”
蒋乐乐有些意外,顾东瑞竟然还有这层目的,为了阻止尉迟家的两位小姐来海翔。
这算是一种利用吗?双重利用,可是蒋乐乐却想不明白了,韩国商会会长的千金,身份可是举足轻重,怎么说也是亿万身价,多少人梦寐以求,希望能将尉迟家的小姐娶回家,为什么顾东瑞要将到了嘴里的肥肉吐出去呢?
“我就是这个目的。”顾东瑞微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蒋乐乐确实不明白,顾东瑞这种精明的商人怎么连这笔账都不会算计呢?得不偿失。
“所以你的机会来来了,现在海翔里没有其他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假如你好好地讨好我,让我感到欢欣……说不定我一冲动就将你娶了,将海翔女主人身份施舍给了你……”
多么傲慢的话语,一冲动,施舍,这都是什么字眼儿,蒋乐乐原本的疑惑,被这样的一句话气得火冒三丈,她咬住了唇瓣,一把将顾东瑞的手打开了。
“顾东瑞,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就算海翔没有其他女人,我也没有打算嫁给你!所以还是将你的施舍,给了别人吧。”
“哈哈,你的这种拒绝,让我觉得好像在表演欲擒故纵,行了,你的手段已经刷够了,我承认……对你,我很受用,所以这个施舍,是我给你的奖励。”
顾东瑞的傲慢,让蒋乐乐无语了,她的坚决到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就成了欲擒故纵。
“就像你说的,就算我欲擒故纵好了,我对你的施舍和奖励完全不感兴趣。”蒋乐乐用同样的傲慢回敬了顾东瑞。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假如你拒绝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绝不!”顾东瑞吓唬着蒋乐乐,这次她该收敛自己的假装清高了吧。
“我会一直欲擒故纵到死,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直看着我这样表演到最后……”
一个很明确的拒绝,蒋乐乐致死都不会接受这个名分。
“蒋乐乐,你够了吧?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渴望着能成为海翔的女主人,就算豪门小姐也一样,像你这种出身卑微,谈财迷的女儿,有这样的机会,都是老天的恩赐了。”
顾东瑞顿时被激怒了,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当他决定给这个女人名分的时候,做了多少思想上的挣扎,多少日夜忧虑不安,如果不是心里那份难以抗拒的感觉,还有蒋乐乐对情/妇身份的鄙夷,他怎么可能有了这种想法,又怎么可能带她出席那种公开的诚。
情/妇,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只想让蒋乐乐一辈子当他的地下女人,但是爱上她,却觉得这种想法对她不公平,当她怀孕,提出要名分的时候,他才动了心。
可是这种动心和决定,让蒋乐乐狠狠地鄙视了,怎么会不让顾东瑞生气呢?
蒋乐乐扭头看着顾东瑞,心中又气又恨,卑微,谈财迷,她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如此不屑,他竟然动了这种愚蠢的念头。
“顾东瑞,就算我的身份卑微,有个谈财迷的爸爸,甚至和顾家签订了可笑的契约,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强/bao我的男人!”
“你还敢和我提这个?”
顾东瑞直接从床上跃起,表情尴尬,他用力地揪住了蒋乐乐的衣领子,将她拉入了怀中,捏住她的下巴后,凶锐的目光看向了她的面颊。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你和爸爸在窥视顾家的企业和财产!你这个贱女人,我当时多么不屑要你,但是鉴于你在床上的魅功征服了我,才勉为其难给你个名分,你却这样践踏我对你的宽容。”
“我不要你的宽容,如果你想要我做你的情/妇,现在已经成功了,我从今天开始不会逃跑,不会反抗,只要你给我平静的生活,至于什么顾夫人,我不屑于顾,顾东瑞,从你将我从宾利车里推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也不会原谅那个强/bao我的男人。”
蒋乐乐当时有多伤心,那天几乎就是黑暗的,他在宾客车里无情肆虐,好像她没有任何尊严,只是个木头,泪水顷刻间滑落,他不是女人,怎么会明白那种感受。
顾东瑞看着蒋乐乐的泪水,心中虽然有些许怜惜,但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假如蒋乐乐成功嫁进海翔,还不是一样要将chu/女之身献出来,只不过要她的是顾东瑞的大哥,而不是他。
有什么不同吗?都是发生关系,男人和女人鱼水之欢,何必计较方式,他现在不是要补偿她了吗?她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这个名分?”顾东瑞咬住了牙关。
“不要,如果你听不明白,我就大声再告诉你一次,就算你放低姿态,我也不会嫁给你!”蒋乐乐扬起了面颊,想要就随便要,但是那个海翔女主人的身份,她一点都不媳。
顾东瑞只当蒋乐乐是摆摆高姿态,一个贪婪的女人,她这样的身份,当个情/妇还算绰绰有余,能嫁给海翔的主人,成为堂堂的海翔女主人,该是多么大的荣耀,为什么她不要?为什么?
顾东瑞怔怔地看着蒋乐乐坚定的神情,难道是他错了吗?怎么可能?顾东瑞蓦然地松开了蒋乐乐的下巴,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床边,他到底哪个环节错了。
如果说是蒋乐乐耍手段,也不太可能,那毕竟是一个婚姻,一步踏进豪门,改变她一声命运的决定。
原本要看到蒋乐乐感激涕零的神情,顾东瑞却失望了。
这是这种失望,却燃起了顾东瑞内心中的希望,他再次看向了蒋乐乐,此时的她似乎更加完美绝伦了。
蒋乐乐以为顾东瑞会扑上来,压住她,告诉她此时自己是什么身份,可是……顾东瑞没有那么做,而是站了起来,漠然地绕过了蒋乐乐向门外走去。
接着走廊里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离开了?
蒋乐乐十分惊讶,难道他不打算因为她的反抗教训她了吗?就这么放过她了?还是打算半夜的时候突然袭击。
越想越觉得不安,顾东瑞这样暴戾的男人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她?一定有什么更加严厉的惩罚等待着她。
她飞速地跑到了窗口,打开了窗户,看见了顾东瑞刚从公寓里走出来,为了避免半夜被肆虐,蒋乐乐需要和顾东瑞解释一下,刚才只是感到羞辱,才说了欲擒故纵的话,其实她不是的,她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蒋乐乐咬住了唇瓣,大声地冲他喊着。
“顾东瑞,我不是欲擒故纵,我是真心不能接受……”
楼下,顾东瑞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过身,目光阴郁地看向了窗口,表情更加气愤了,她竟然还敢说是真心的,对他轻易说出口的决定是一种严重的羞辱,倍感挫败。
蒋乐乐吓了一跳,怎么越解释,他好像越生气呢?不敢凝视那种凶锐的目光,蒋乐乐砰地一声将窗户关上了,将那双愤怒的眼睛关在了窗外,然后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床边。
“怎么做都不对,顾东瑞到底想干什么?”
蒋乐乐抓了一下头发,就算顾东瑞想玩/弄她,也没有必要提出要施舍她一个正式的名分,至于这个男人的初衷是什么,蒋乐乐都没有办法搞清楚,也懒得去想了。
她吃饱了,喝足了,伸了个懒腰,再次躺在了床上,不打算再逃了,突然觉得担忧全无,舒服地睡了过去。
顾东瑞离开了竹林公寓,一肚子火气,回到了别墅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正想事情的顾东宸。
“又在游荡,你就不能好好地安心工作吗?”顾东瑞心里有火,看谁都觉得不顺眼,特别是弟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怎么游荡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又不知道谁惹你了,将火发在我的身上。”顾东宸不满意地回敬着。
顾东宸看了一眼二哥额头上的纱布,殷勤地走了上来:“二哥,你好点没,怎么受伤了,我原本要打算去看你的,可是被爸爸纠缠住了,你知道了,他总是喜欢教训我。”
“我没事。”顾东瑞见弟弟这样讨好,也就不好意思冲他发火了。
“二哥,最近没去蒋乐乐的公寓解解闷吗?我知道,你烦心的时候,就会找那个女人,你我是兄弟,都是男人,这种事儿瞒不了的。”
“行了,别提那个贱女人。”
顾东瑞一听到蒋乐乐三个字,火气再次升了起来,怒斥着顾东宸说:“我的事儿,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吧,这几天我很忙,不会去竹林公寓,该冷落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不过……你给我离竹林公寓远点,也别打蒋乐乐的主意。”
“我怎么敢呢?”
顾东宸低下了头,眼睛偷偷地看着顾东瑞。
顾东瑞大步地向别墅里走去,他完全没有注意弟弟的诡异表情。
第二天来临了,可也是矛盾冲突繁多的一天,因为顾东瑞刚刚起床,就看到了自己的新闻,海翔船王携神秘美女出席前任未婚妻喜宴,新欢旧爱,百般风/流。
海瑟拿着报纸,想藏却不知藏在了哪里?
顾东瑞从楼上了走了下来,看到了海瑟一直颤抖的手上,是一份报纸,无疑,他已经猜到了,而且很想看看记者是怎么大肆渲染的。
面对先生冷冽的眼神,海瑟无奈,只好将报纸递给了他。
就和顾东瑞想的一样,没有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将海翔主人情事写得淋漓尽致,就好像他永远都是一个不缺女人的大情圣。
“先生,不能让老爷看到这份报纸,不然他会旧病复发的……”海瑟提醒着。
“叫他留在医院里,让医生二十四小时监护,这事儿他迟早要知道,该接受的必须接受。”顾东瑞也在担忧爸爸,所以才一直没有让他离开医院。
这条新闻引起了一连锁的反应。
顾子擎虽然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还是气得面色苍白,医生赶紧安慰,检查,才算平复了下来。
“一定要除掉这个女人,一定……”
他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三儿子的身上,但愿顾东宸能一举成功,直接将蒋乐乐弄走,废弃的老宅?顾子擎握紧了拳头,只要顾东宸成功了,他就会叫人在老宅放一把火,直接将那个女人烧死。
但前提是三儿子顾东宸得手之后……
**************韩国***************
尉迟傲风拿过了助理送进来的一份文件,这是有人专门从中国电传过来的,是一张新闻的专题,关于船王顾东瑞的。
看到那条新闻,他皱起了眉头,想不到顾东瑞竟然闹出这样的绯闻,那个叫蒋乐乐的女人似乎越来越有地位了。
拿着这份文件,尉迟傲风不敢怠慢,因为这涉及他妹妹的幸福,他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开车去了商会,敲开了爸爸尉迟明拓的办公室房门,他急速地走了进去,将文件放在了爸爸的办公桌上。
“爸,看看吧,出了点状况,不能叫素紫和素玫去中国了。”
已经是中年男人的尉迟明拓,仍旧不减当年的器宇不凡,看起来沉稳老练,他拿过了儿子送来的文件,只是看了一眼就愤怒地扔在了桌子上。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年轻船王顾东瑞吗?怎么和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
“爸,我也有点吃惊。”尉迟傲风很尴尬,他回来后可是说了顾东瑞不少好话,希望妹妹们有机会认识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
“放弃那个计划,我不会让我的女儿有机会见到这样的男人。”
“我知道,我会告诉妈妈,形成取消的。”尉迟傲风应着。
“你妈妈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你的小妹妹遭遇了不幸,一直感到内疚,你回去多安慰一下她,关于中国那边,你还要再多跑几次,如果还有希望找到水儿。”
尉迟明拓叹息了一声,不知道他和素青的小女儿是否还活着,关键的信息是,张俊硕到底在哪里?
因为顾东瑞的爆炸性绯闻,将韩国尉迟家的行程炸飞了,尉迟夫人白素青怎么舍得宝贝女儿和一个等徒浪子见面呢。
**************中国***************
顾东瑞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预想着这条新闻可能引发的事情,至少尉迟家的小姐不必来了,他不用应付从韩国来的豪门小姐了,现在可以专门一心应付这个棘手的女人蒋乐乐。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尉迟傲风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不知道你和蒋乐乐小姐是怎么回事,但是你带她出席公开诚,十分亲密的新闻让我只能无奈地告诉你,我的两个妹妹不可能来中国了,你知道……我原本是打算撮合你们其中的一对,因为我十分欣赏你的为人,但是很可惜,注定我们只能是生意上的伙伴。”
“也许这样更好,我也不想尉迟家的两位千金来到中国受到委屈。”
顾东瑞很恭敬很礼貌,一条新闻防止了海翔和尉迟商会今后生意上的危机,顾东瑞觉得值了。
尉迟傲风最后仍旧叮嘱顾东瑞,多多留意张俊硕的信息,他会在最近几天赶来中国,继续做这方面的调查。
放下了电话,顾东瑞虽然安心了许多,但是脑海里却挥不去一个女人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让他时时神往。
钱摆不平这个女人,地位她也不要,她到底要什么呢?他已经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她却面子甩了出来。
窗口的喊声还响彻耳畔,顾东瑞眉头紧锁。
顾东瑞思索着,揣测着,也想不透蒋乐乐到底要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询问蒋家庄园老宅的情况,询问的结果已经拆除的部分恢复了,想不到这些工人还很速度。
放下了电话,顾东瑞举步向书房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他说过要冷落这个女人的,此时去竹林公寓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离开这个卑微的女人就活不了吗?
但最终他还是向竹林公寓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能听见悠扬的琴声,声声悦耳,十分动听,顾东瑞停住了脚步,举目望去,翠绿的竹林,古朴的小公寓,伴随着钢琴的琴声,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意境。
这是顾东瑞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凝神地听着,脚下继续走着,直到他出现在了钢琴房的门口,望着钢琴前那个熟悉的背影。
她长发披肩,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裙,手指灵巧地在琴键殇跳动着……
乐声一直持续着,顾东瑞没有打扰蒋乐乐,而蒋乐乐也全身心地投入,当一曲结束,蒋乐乐站起来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门口呆立着的顾东瑞。
她有些尴尬地抓住了椅背,低声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在听你弹钢琴,我很喜欢,很美……”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蒋乐乐的面颊上,何止琴声美,就连人也让他心动不已。
“我不想弹了,你可以回去了。”
蒋乐乐的一句话直接将顾东瑞的热/情浇灭了,他皱起眉头,语气也变得冷漠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去看看蒋家庄园,我倒是可以走了。”
蒋家庄园?
蒋乐乐一惊,马上接着说:“我想去……”
“那就换身衣服,马上跟我去庄园,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
虽然是这样说,顾东瑞倒是腾出了一大把的时间陪着蒋乐乐。
“我去了,大可让你的保镖跟着我,你是否陪着我,倒没有那么重要。”蒋乐乐的一句话让顾东瑞哑口无言,良久地凝视着她,最后愤怒地转身下楼去了。
蒋乐乐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进入了衣帽间,她没有什么衣服可选的,只有几套,临时出门的衣服,可是这次,当她走进衣帽间抬头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整个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下面放着很多鞋子……那都是高档的名牌,蒋乐乐十分吃惊,这是……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人从海翔外面买回来的,你现在喜欢什么衣服,都可以选着穿了。”小兰站在了蒋乐乐的身后,欣喜地说着。
蒋乐乐该怎么理解顾东瑞的行为,他想改变什么,她久久环视着衣帽间琳琅满目的衣服,最后选了一套看起来休闲,压制的淡绿运动装,还有一双旅游鞋,她要回到庄园,体味曾经失去的生活。
出了门,顾东瑞已经等待在门外了,还是那辆奔驰车。
顾东瑞倚在车门前,嘴上叼着一支烟,目光微眯着,他在欣赏蒋乐乐,那身休闲的衣服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完全改变了风格,轻松活泼,透着清纯的气息。
伸手给她拉开了车门,蒋乐乐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坐进了车里。
回到了熟悉的庄园,车刚停下来,蒋乐乐就推门跑了下去,除了面前仍旧保持原状的庄园老宅,其他的地方都变样了,那些船舶模型,高大的厂房,到处都是刚刚种植的薰衣草,就好像,这里是第二个海翔。
蒋乐乐回过头,冷漠地看着顾东瑞,就因为他那个清晨的肆虐,让蒋家庄换了主人,那些田园气息被船厂替代。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顾东瑞走了过来,试探搂住蒋乐乐的肩膀,蒋乐乐却不屑地躲避开了。
“你毁了我的家……”蒋乐乐咬着牙齿,伤心地说。
“假如你愿意,这里仍旧是你的家。”顾东瑞淡然地看着蒋乐乐。
蒋乐乐不想理解这个男人的话,直接向老宅走去,熟悉的围栏,熟悉的院子和大门,蒋乐乐顿时热泪盈眶,假如爸爸还在,妈妈还在这里,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还有她的姐姐,此时此刻,她多想再见到他们。
步入了客厅,蒋乐乐直接向自己的房间奔去,推开了房间的门,里面似乎被整理过了,干净整洁,就连床单也是换过的。
“我叫人清理了这里,你不想说声谢谢吗?”
“谢谢你让我回来后,这里空无一人。”蒋乐乐转过身,满眼的热泪让顾东瑞怔住了,她羞恼激动,悲伤落寞,那双眼里都是绝望和无奈。
蒋乐乐走到了自己的钢琴前,手指怜惜地摸着琴键,这架钢琴确实陈旧了,和顾东瑞给她的那架比起来,天壤之别,可是蒋乐乐爱这架钢琴,其中的缘由是因为这架钢琴有了太多的美好回忆。
站在钢琴前,蒋乐乐良久地发呆着,眼前一副副画面,一个个场景,她感慨万千,喉咙哽咽。
顾东瑞知道此时安慰蒋乐乐,只会让这个小女人反应更加激烈,她需要时间平静心态。
站在蒋乐乐的身后,他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顾东瑞将目光收回,拿出了手机,发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竟然是警察局的警长打来的。
“您好,胡警长。”
“顾先生,这个时候打扰了,蒋家庄园被掩埋尸骨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所以特打电话知会您一声,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当然。”顾东瑞没有想到警方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一桩很久了的无头案,竟然有了结果。
“已经检验过了,经过牙齿和头发多次DNA鉴定结果显示,确定死者是男性,和DNA库的数据校对了之后,很庆幸的是,我们进一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
“怎么样?”
顾东瑞的目光看着蒋乐乐,听得心不在焉,他并不关心死者的身份,只想知道这个死去的男人是不是被蒋万风谋杀的,一个男人死了,还死在蒋家庄园,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草草掩埋了呢?
“顾先生,您在听我说话吗?”对方确认着。
“当然在听,请讲。”顾东瑞回过了神,凝神地听着警长的话。
“死者正是韩国和我国十八年前通缉的逃犯张俊硕!”
张俊硕三个字让顾东瑞顿时怔住了,那不是尉迟傲风提到的男人吗?他抱走了尉迟家最小的千金,逃到了中国,一直隐秘不露面,不是因为藏得深厚,而是死了?
真的出乎意料,怪不得大家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个人,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是张俊硕?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搞错了吧?”
“因为事隔时间太长,我们也怕弄错了身份,但是多次鉴定就是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也失踪了十八年,应该不会错了,根据案卷记载,当年这个男人从韩国绑架了韩国商会会长尉迟明拓的小女儿尉迟水光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警长继续说:“根据调查,这个男人在死之前,吸食毒品,穷困潦倒……”
“警方没有怀疑蒋万风吗?”顾东瑞提醒着。
只是这三个字,蒋乐乐马上转过身,瞪视着顾东瑞,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爸爸,被提到了爸爸的名字,蒋乐乐完全从回忆中被拉了出来,她开始关注顾东瑞的电话。
顾东瑞的目光看向了蒋乐乐,似乎想避开她说话,直接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了,电话里警长还在讲述着。
“现在没有办法确定张俊硕的死因,所以……想请顾先生到警局做一下协助,当然,我们不是怀疑顾先生,而是想知道为什么顾先生会得到这块土地,为什么蒋万风离开了庄园,现在蒋万风又在哪里?这个男人是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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