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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还停留在离渊身上,綪殇却又像初见时一般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美人儿,不如跟我私奔吧,机会可只有一次呦!”
我当下恶寒,连忙答到“不了不了,仟歌实在是配不起你。”
我猜想綪殇这人妖必定还要纠缠不已,未曾想他竟极其认真的回到“真的,那就莫要后悔。”眼神幽暗,好似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心下一惊,正欲开口,他却又恢复了那骚包模样眼神哀怨道“美人儿,你好伤我心呀!我要马上离开,那表情甚是做作。
我顿时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适才我竟被他骗过,以为有什么隐情,这番看来竟是我要眼拙了。
近来我怎的眼神不好,一直产生幻觉,总以为别人看我的目光别走深意,每每以为有人在看我的额头,许是重伤未愈吧,想来如今怎的这般没用。
我正在自我谴责之时,岂料离渊竟突然开口“綪殇,既然来了,不若多住几天。”
綪殇眼神一暗,随即妖娆一笑“渊美人,虽说你有倾世之颜,可真真是个男子,我委实爱美了些,却是不愿做个断袖!”
离渊的脸色黑了又黑,终是无可奈何的回归平静“你若真要走,便走吧,只记得要好好对自己。”
綪殇妖娆一笑便捏了个法决离开,朝华宫一片平静,可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从前我只道离渊不喜女色,现今我只想那些来朝华宫的女子是庸脂俗粉,可今日綪殇这么一闹,一个真相呼之欲出,离渊莫真是个断袖!
断袖,离渊呀,天下女子何其多,怎的偏偏不爱红妆爱蓝颜。
我甚是绝望,只想着近日和离渊相处融洽,这师徒恋爱大计有了着落,千算万算就没算到离渊是个断袖。
“徒儿,你脸色怎的这般不好?”离渊许是见我久未发声且脸色不好便询问道。
我正陷在离渊是断袖的打击中,听他这一问竟直接问了句“师尊,这天下美女无数,你怎的做了断袖?”
离渊此时正值了最喜欢的暖玉茶盏品茗,听我这一问,倒未将茶水喷出,手下却是一抖暖玉茶盏应声而碎。
我看着那碎了的茶盏不敢看离渊,离渊却是脸色阴沉道“为师怎的成了断袖?”
我甚是伤感,断袖这个形容确是不好,难怪他会不承认,这我倒是谅解。
打人不打脸,可我却直接了当的道出了离渊是个断袖的事实,他恼羞成怒也是应该,可我为着爱情不得不劝解他迷途知返“师尊你作为九重天的主宰做个断袖委实不对,那綪殇有什麽好,值得你如此!”
离渊的脸色更加黑“綪殇,他只是我的好友,又怎来断袖之说?”
” 那他怎的说你喜欢他。”我本着不怕死的精神继续问,离渊性子冰冷,许是除我之外无人敢这样说,是以此大任非我莫属。
离渊的脸色黑上加黑“綪殇对每个人都如此说,若他说你喜欢他,你便是喜欢他了,徒儿你好生糊涂!”
听闻此言,我如遭五雷轰顶,关心则乱我怎的竟把离渊当了断袖。
我错把离渊当做断袖都怪綪殇,是以对他的厌恶感急剧上升“师尊,綪殇这人着实讨厌,为何要和他往来。”
“綪殇,綪殇他原不是这样。”离渊喃喃自语,眸子里是一片幽暗。
我侧耳倾听,綪殇这人妖竟挺有内涵,历史颇多!近来在这九重天甚是无聊,听一向寡言冷淡的离渊说点八卦,还真不枉我今日留着未走。
离渊悠悠开口,语气中满是历史的沧桑感“綪殇本是司命神君,为人冷傲,自恃颇高,唯一在意的便是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小妹花町。花町却从上古卷轴中看到帝凰传说,竟就此陷入对帝凰的爱中不能自拔,为寻帝凰踪迹竟就此消失,綪殇把自己锁在圣殿整整千年,出来便成了如此模样!”
我未曾想綪殇这看似风流的人妖竟是个痴情种子,心下便有些歉疚,便不再提他。
离渊的脸色有些阴沉,此事都怪我,是我让他想起了不开心的回忆,是以便想让他转移注意力问道:”师尊,今日里召綪殇前来所为何事呀?”
适才我遥遥的听到帝凰二字,许是帝凰苏醒有了什么线索离渊这才召来綪殇,此事关乎我青丘睡着的那位老祖宗,是以我便也有些上心。
离渊听我这么一问,脸色更加阴沉,却是不答我,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歉疚。
良久,我以为不会开口时,他却突然说了一句:”歌儿,你说爱之一字是否自私?”
向来云淡风轻的离渊问出此话来,我甚是震惊。爱之一字怎能不自私,可有的人的爱却是无私,我自认没那么无私是以便答到:”爱之一字确是自私。”
听我这么一答,离渊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又问道:”天下苍生可重要?”
我不懂一向寡言的离渊为何今日如此多问,可我想说苍生虽重却重不过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可我不能这样答,离渊向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我只能答道:”苍生重要。”
幻羽说的没错,在九重天我会失了我自己,我确是失了当初的自己,失了那份肆意。为着所爱,只因他的喜悲说着违心之言。可我却不悔,这就是爱情吧!
听了我的回复,离渊并未做任何评价,只恢复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转身便走。
帝凰的事还未应我,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这便走了,离渊果然是很有格调。
不过 看着他紫色的身影,我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只要你安好便可,只要你不添愁绪便可。
自此日起离渊待我更好,愈加体贴,那素来云淡风轻的脸上也布满了罕见的温柔,我亦沉浸其中,日子过得甚是开心,对离渊的爱意那自是更甚一分。
近来一切都好,只是幻羽的事我始终放不下心,等了这许久我未听到任何大婚的风声。
只是正如爱情是可以遇见而不可预见,大婚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只好在这九重天静待佳音。
我和离渊相处越来越融洽,我想如此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便很是安稳的坐镇朝华宫。
左等右等,终是等来一件大喜事幻羽大婚。
听此消息我心中的一颗大石终是落了地,今日里离渊一时兴起在扶琴,我便在一旁欣赏,朝华宫外却突传有青丘来使。我焦急出去以为出了什么乱子,却不料竟是一件大喜事,幻羽竟要大婚了,此番特来通告。
听闻此言我甚是开心,这便欣喜的跑回朝华宫向离渊辞行。
彼时离渊已不在扶琴,正执了一盏琉璃杯满脸温柔的笑意,我本欲辞行却一时楞住,看傻了眼。清清冷冷的离渊近日里脸上的神情俞加丰富,让我觉得他并非高不可攀,总觉得爱情之路顺了不少。
”歌儿,怎的又走神了,再迟些可赶不上幻羽的大婚了?”离渊好笑的看着我,一脸的宠溺。
我猛然惊醒:”师尊,歌儿这便去青丘。”随即便一溜眼的跑开。
刚跨过朝华宫的大门便猛然惊醒,离渊怎会知晓幻羽大婚,我一脸疑惑的向后看去,正好和离渊的目光相撞。
”徒儿可是想问为师怎知此事,妖王嫡子大婚,除却你恐是人人皆知,看来大家瞒的甚好,倒真是个惊喜。”离渊慢条斯理的说。
我怎说近日里那些仙娥看我的目光里有着幽怨之意,我以为她们是因我和离渊师徒融洽而心生不喜,原是因了三界有名的羽公子离渊大婚而伤心,我倒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想明白此事我便不再停留,便欲腾云离开,岂料离渊竟又问了一句:”徒儿可曾准备什么贺礼?”
此话一出,我的脸瞬间黑下,贺礼,我倒还真未准备。
”此茶名为相思引,虽不珍贵却胜在能勾起有情人的甜蜜回忆,你送与你哥嫂倒也算别致。”离渊温柔的说,一个精美的雕花玉盒浮在我眼前。
我接了盒子,满脸感动的看着离渊,正欲道谢,离渊却抢先开口:”徒儿还是快走,不然幻羽还以为是本君扣了你!”
听此一说,我急急捏了个法决离开,临走还听到离渊揶揄的笑,看来此番我的形象是大毁,离渊定然是记住我是个迷糊虫。
一路倒是风平浪静,过了许久终是到了青丘,一向风平浪静,一派祥和的的青丘,今日里张灯结彩,八方云集高朋满座,连着那寡淡的山水也添了几分喜色,我看的心中着实大喜。
“帝女回来了,帝女回来了!”青丘众人高声大呼,声音中满是欣喜与崇敬。
我穿越重重人群目光落在那一身大红喜服的幻羽身上,未曾想褪下一身白衣着上红衣的幻羽也可如此妖艳倾城。
“阿妹,来来来,快喝了这杯喜酒。”远远的我就听见夭夭的娇笑声,一声红衣本就妖艳的她配上那发自心底的笑意更显绝色。
看着这般热闹的场景我不知怎的竟有些伤感,许是因为此生唯一的哥哥就要成家了,许是因为我的爱情遥遥无期吧。
”阿妹,今番可言喊我嫂嫂了”一向妖娆无限的夭夭今番竟多了几丝俏皮。
“嫂嫂,祝你和哥哥此生不离,爱比天长”我露出笑来对夭夭说到。
夭夭听闻此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就承蒙阿妹吉言了,此生我定不离幻羽”夭夭满含爱意的目光落在幻羽身上。
”夭夭,你去陪陪众宾客”幻羽一脸笑容的对夭夭道,脸上竟透露出温柔。
看着幻羽的笑意我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可见夭夭的一腔爱意总算捂热了哥哥的心。
“阿妹,嫂嫂先去了,你和你哥哥这个爱妹痴好好聊聊,天天念叨你好几遍,都快成老头子了,呵呵”夭夭笑着跑开。
我和幻羽两两相望许久竟是无言,或应了那句,近乡情更怯,用在我这里便是近人情更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