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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诧异的转过身来看着白团子,触及白团子那额间的曼珠沙华时很是嘲讽的笑了笑:“魔兽,这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冥香兽怎么隔了万年的时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还……还真是好笑,不若跟随魔神大人。”
白团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血色的双眸不再如往日一般柔和无害,嘴角一勾邪戾的笑展现在嘴角:“你是个什么东西,小爷让你开口了吗?”
那女子愤怒的看着白团子,眼中满是怒火:“我是个什么东西,且看看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神兽,不过是个神魔都不容纳的怪物罢了。”
“小爷就是觉得额头上有朵曼陀罗比较拉风,符合我冥香兽的品味,怎么羡慕嫉妒恨了。”白团子很是轻佻的回道,那姿态傲娇到无话可说。
我上前抱住白团子,好久没见白团子还是一样的柔软,白团子看了看我,眼中马上蓄满了泪水,顺势往我怀里挤了挤,那温润可爱的模样哪有半分凶悍。
离渊的目光落在白团子头上的曼珠沙华印记上,眼神暗了暗,触及我开心的笑颜嘴角绽开一抹释然的笑。
和白团子的重逢让我暂时忘记了危险,可那句小爷却让我心中打了一个结,我这阵子甚是欣赏淑女的作派,白团子这个粗鲁的自称无非是拉低我的优雅值。
我看了看白团子,怎么看都是怎么白嫩可爱,我瞧了瞧白团子为着以后她能找一只好兽嫁了,在这危机的关头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一片火热,开启了教育模式。
“花花,委实你内心住着一个爷们,可……”我想了想,想到人间戏本子里的一个词:“你看有个词名为衣冠禽兽,禽兽都还要披上衣冠掩饰下自己,何况你本质上还是一只神兽,你的格调自然要高一些,你这身形估摸着也没有什么衣冠合适,我们便尽量虚伪点。”
白团子愕然的看着我,看着它那一片懵懂的小眼神我心中颇有成就感,估摸着白团子被我的博学多才惊呆了,愣愣的看着我,我颇为自得的冲着白团子笑了笑。
“哈哈……哈哈冥香兽这就是你现在的主人,还真是可笑。”那白衣女子盯着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花枝乱颤,那姿态我只有一句话形容,好想一巴掌扇飞她。
白团子本来还算柔和的一张兽脸瞬间扭曲,眼睛猩红,神色狠厉的看着那女子:“冥香空寂,找死,竟敢对小爷的主人不敬。”
那女子听到白团子这一声大喝当即扶琴,那琴声竟比之之前更加凌厉。
白团子听到这琴音,那表情更是狰狞,小翅膀煽动,从我的怀中飞到半空眼神凌厉的看着那白衣女子:“竟敢用我主人的招式,找死。”
那女子却是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却不回答白团子,琴声却是越来越疾。
听到这琴声白团子那本来狰狞的一张脸瞬间变得柔和了下来,稍即却更加狠厉的看着那女子:“找死,我便成全了你。”
那女子嘲讽的笑了笑道:“太初有名的脓包冥香兽今日也想硬气一会,怎么不做那毛茸茸的宠物了,怎么不一直做个软绵绵的娘们了,终于看清性别了!”
白团子,竟敢这么侮辱我的白团子,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此情此景竟然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冷冷看着那白衣女子,冷然道:“花花主人相信你,我认为你好,你便是天下最厉害的兽!”
此语一出,白团子惊异的看着我,眼中竟蓄满了无名的泪水:“主人,你还是最爱花花的主人。”
那白衣女子亦惊异的看着我,周身竟充满了凝重的气息,语气森然的看着我道:“你究竟是谁?”
不知道我是谁就来杀我,这混沌还真是凶兽无疑,我很是镇静的看着那白衣女子,一字一顿道:“青丘仟歌”
那白衣女子听闻此语,愣了一愣,稍即嘲讽的笑道:“我以为是谁,都有一个歌字,你却不过是粒尘埃罢了!”
“尘埃,我竟被说是尘埃,还真是活生生的侮辱,可惜我竟被这幻音情杀阵所限制,还真如她所言是尘埃。”想及此处我便觉得自己有些没用。
“找死!”白团子在原地煽动翅膀,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感觉它翅膀的振幅竟在形成一首词谱,一首我莫名感觉很是熟悉的词谱,好像这词谱谱的便是一首歌,可歌是什么,我却不清楚。
那白衣女子见白团子震动翅膀,周身竟涌现出一丝紧张的气息,可这紧张的气息刚释放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桀桀的怪笑了起来。
白团子的神色也透着一丝凝重,良久竟化作一丝颓然,离渊忽而开口看着我道:“冥香兽的振翅正在好像是一首歌,却好像缺失了什么”眼神幽暗的观察了一会接着道:“好像是歌的主心骨唱歌的人。”
那白衣女子继续弹琴,那琴音竟好似变成了实质好像一把把刀插入我的心,又是一口心头血吐出,白团子看到我吐血,振翅的频率更高。那震动的音频亦形成一道音膜护住我,那如同心碎般的感觉这才消失不见。
一滴泪滴落,白团子看着我道:“花花还是那么没用。”
朦胧中,好像也有这样的声音那么孤独,那么无助,好似有人牵着我的手一般,我抱起了白团子,很是温和的说到:“别怕,我的兽只需要宠着便好。”
好像有一个人指引着我一般,我一步步走向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初时很是不以为意,可稍即却是一派凝重。
我就这样从容的走至那白衣女子跟前,很是自然而然的伸出手,一把抓出他的心脏,一句话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冷然看着那白衣女子:“我的兽,你还没资格伤。”
那白衣女子哀嚎一声,合着那石头一样的心脏化作了靡粉。
白团子忽而扑到我的怀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感动,我忽而清醒过来,满脑子都是那白衣女子消散之时所说的一句话:“你究竟是谁?”
我究竟是谁,我就是青丘帝女仟歌罢了,九重天天君的徒弟,挂牌的花神,可是直觉她所说的我是谁,却不是这么身份中的任意一个,那我究竟是谁。
“歌儿,速速离开,消失的只是混沌兽的一道替身,这只是它的针法,那女子只是其中的一个守阵人。”离渊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不曾问我如何能杀了那女子,我不知是他信我,还是根本就另有隐情。
那白衣女子的一句你究竟是谁,真真是搅乱了我一颗平静的心。
“主人,花花不想走,这里的混沌之气可以助花花恢复,如果现在出去,花花将再次陷入沉睡,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主人。”白团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那小模样十分的惹人怜爱。
我虽不忍拒绝,可这混沌虚空着实危险重重,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我可以让白团子现在就将这里的混沌之气吸收完呀。
我欣喜的看着白团子道:“花花,你是否能够将这里的混沌之气很快吸收。”
白团子愣了愣,稍即喜悦的看着我道:“适才我故意示弱,其实早就布下了冥香空寂,万年的时光花花也不在如当初那般傻了。”白团子语毕竟是再度飞到空中,朝着那空中深吸一口气,周围的黑雾中竟冒出来许多的花朵来。
花朵都在旋转,每一朵花都好像一张嘴将那些黑气吸入其中,黑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不多时竟被蚕食殆尽。
白团子深吸一口气那些花朵竟变作许许多多亮晶晶的小粉尘就这样被白团子吞下,黑气消失,周围也清晰了起来。
我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脚下尽是白骨,这个混沌虚空竟然葬送了那么多的性命,今日能够活下来不得不说是侥幸。
劫后余生我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去看离渊,岂料离渊却是一脸的深沉,我疑惑的朝着他看的地方看过去。
瞳孔骤缩,这并不是灾难的结束,或许才是刚刚开始,这混沌虚空竟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白团子亦凝重的看我一眼,很是无奈的说道:“主人,花花只吸收了十分之一的混沌之气,这混沌虚空其余的混沌之气竟还在封印之中。”
混沌虚空靠好混沌之气来支撑,混沌之气未尽,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竟是走不出这混沌虚空,唯一出去的方法竟是将这里面的混沌之气耗尽。
上方的结界忽而抖了抖,一个漩涡出现在天空一中,离渊急急拉了我的手,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歌儿,拉紧我。”
我紧紧拉住离渊的手,这次混沌又会玩出什么把戏,不管是什么,我都拭目以待,若无路可逃那便迎面而上。
天空的漩涡旋转的越来越厉害,一只白色的巨兽忽而从天空掉落下来,离渊忽而用力握紧了我的手,我紧紧回握,这一次便让我们携手共对。
那白色的巨兽越来越清晰,我竟恍惚看到那巨兽的背上坐了一个人,我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近了,近了,那人的面目越来越清晰,终于……我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却惊愕的张大了嘴:“柒柒。”那白色的巨兽背上坐的正是柒柒。
消失的柒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境的重逢到底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