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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订婚?明月惊讶地张大嘴,她半晌才回过神,死寂,四周无声无息。
她张张嘴,硬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没关系,我愿意等。”见她犹豫不决,风宁还在强颜欢笑,紧接着便要将盒子放回裤兜。
没忽视掉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明月心一横,伸出右手,对他甜甜一笑。
“想好了吗?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就不用勉强自己的。”他平静地问。
明月认真地点点头,心情沉重。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用配不上来打发宁,他只怕会更加难过伤痛。
他的爱有多么深沉,连她都没法了解。
风宁莞尔,修长干净的两指抬起礼盒里的戒指,一脸幸福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秋风吹过,泛黄的树叶飘散落下,如翩翩起舞的金*,绝色佳偶,美不胜收。
“月儿,还记得你的那块地吗?”他勾动唇角,炫目耀眼。
“嗯嗯,还在吗?”明月点头如捣葱,她眸子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当然!”风宁轻笑,牵住她白嫩的小手,往庭院深处走去。
一个绕着绿藤的圆拱门,石匾上雕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凝悦苑。
风宁确实是个优秀男子,他举手投足间,身为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
她雀跃地奔进去,巴掌大的小脸上装着惊愕。
100平方米的地里种满了奇花异草,都是她自小四处搜刮来的,其中当然也有风宁找来的。
小时候,她就非常热爱花花草草,一旦看见好看的花草,就忍不住搬回家收藏。
可是……眼前的奇花异草,品种明显比当年更加多,从前种下的奇花异草也似乎有人专门照料,都生长得很好。
“没想到,它们都还在,我以为……”明月连音节都开始颤抖,她蹲下身,抚摸着脚边娇嫩的花朵。
傻瓜,当初你那么热爱的东西,自然不能在他手上毁了!
她抬头望着风宁,半认真半俏皮地打趣道,“宁,如果我不以身相许,就真的无以回报了!”
“跟着心走,别委屈了自己,也是……”他顿了下,最终没说出下文。
深受感动的明月也没注意到他的不妥,傻兮兮地对着久违的秘密花园笑。
凝悦苑——是明月八岁时就由风宁赠予给她的,他还特意问父亲大人要的权利。
因为她热爱花草,只要看了一眼,就千方百计地得到收藏。
倒也没有不择手段,只是尽力而为,并未去夺人所爱。
她每每得到一株奇花异草,她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整天都笑嘻嘻的。
既然她那么热爱,他便也跟着默默物色,为她寻觅花花草草。
他本不是很喜爱花草的,可是因为他,他独自一人照料这些花花草草四年。
很多空暇时候,他都呆呆地望着生机勃勃的花园,想象他的小宝贝会不会也很幸福呢!
他的小宝贝,是否有了另一人守护珍惜……
打断他的思绪,明月摸着下巴,轻声问他,“宁,订婚,能不能就我们两人?就在这个小天地里。”
“好!”
他其实想昭告天下,姓明名月的女子将成为他风宁的女人,可他从不拒绝她的请求。
“那么爸爸都要排除在外咯?”香樟树下,风伯父好整以暇地调笑他们,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明月略感讶异地叫出声,她窘迫地解释着,“伯父!当然不是拉。”
风宁揽着娇美的小女人走过去,关心问道,“爸,外面风大,怎么不呆在屋里?”
“爸没事!”风伯父笑容可掬,和声答着,亲切的目光落在明月身上,“月儿,陪我这老头子散散步吧!”
“好啊!”明月微微一笑,礼貌应道。
见儿子也打算跟上来,风伯父抿唇,轻声说道,“宁儿先回去吧,最近你工作也挺累的!”
他愣了下神,对上父亲苍老的脸,正欲开口,接受到他的一个眼神后,没再多说便先退去了。
观察入微的明月隐隐看出些许微妙的东西,不露声色,跟上风伯父的步伐,伯父大概是要对她说什么吧?
“月儿,有四年不见了吧?十三岁那会还是个小丫头,现在可变成个小美人了!”风伯父抬抬眉,对她温和笑着。
“伯父莫要笑话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明月正视着他,隐隐有几分不安。
“如此也好,宁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非常清楚他的个性,他一生只能爱一人,他自幼便对你有情,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你。”
明月樱唇抿紧,一言不发,耐心地等着聆听伯父的下文。
“他这么几年,每日都受着痛苦煎熬,更没碰过任何女人,我是他的父亲,我不愿看见儿子生不如死,也曾为他介绍女孩子,可他总是用各种借口打发走。”他沉思片刻,又把实话吐露出来。
“那块地,你也看见了,都是他一人辛辛苦苦照料的。他是肩负重任的首席总裁,工作繁忙,却还很努力抽出时间照料花草。”
“丫头,他一生的爱都赠予给你,试问世间有几个男人能那么拿命爱人?莫再辜负他。他只是普通人,再也受不了一场大喜大悲。”
不知道,最后风伯父是何时走掉的。也不知道,最后她是如何回到房里的。
伯父所说的一番话,无疑又给了她沉重压力。
她无力问天,为何要爱她这么深,小小明月究竟有何德何能受他所爱?
风宁哥哥,别对她太好,她根本就不值得!
漆黑的夜,不知不觉降临。
风氏别墅占据Z市最高点,她立在窗前,就能看见繁华喧嚣的外面世界,霓虹灯闪烁不停。
她这一次真的被囚住了,不是这一栋华丽别墅,而是他深不可测的爱恋。
疲倦地磕上眼睑,她脑海里却萦绕着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俊美脸庞。
“炎,我们怕是真的结束了!”沉浸在记忆里,她闷闷地吐出一句话。
如果……如果她没走。如果……如果她问清。如果……只可惜没有如果。
这一世,她注定辜负一人。
那么,炎,愿你安好,望你幸福!
她从来就不是个爱记恨的人,开始确实有点悲愤,现在早已烟消云散。
她很清楚邪胤炎的为人,只因在乎,才不能够忍受对方出现半点错误。
……
劲爆的DJ声不绝于耳,舞台上穿着火爆的妖娆女子跳着钢管舞,不时冲台下观众投去暧昧目光,勾走一大群色男的心。
台下男女间的调笑声不绝于耳,酒杯相碰撞发出的声音都显得放荡。
清纯可爱的刘诗站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她惊愕地望着眼前的淫秽画面。
就在离她几米处,一个穿着嘻哈装的徐混正色迷迷地看着她,他撇下身旁的几个混混兄弟,端着红酒朝她直直走来。
“嗨,美眉!”徐混拍了下她肩膀,故意装得正儿八经。
“嗨……”刘诗浑身僵硬地跟他打着招呼,忙点点头,羞涩地笑着。
徐混几乎都嗅到她身上的处子之香,红扑扑的小脸蛋,格外诱人,他都想直接扑上去了。
他也是御女无数,深知此时不能胡来。
“心情不好?”徐混温文尔雅地笑着,瞬间变成斯文少年。
他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倒也还算好看,骨子里却透着邪恶,只是未经世事的刘诗一点也看不出来。
“嗯。”刘诗还是有点放不开,站在陌生的区域,她害羞地答着。
“既然美眉心情不好,那么请你喝杯酒?”徐混将手里的红酒递过去。
刘诗立刻摇摇头,开口拒绝,“我不会。”
“一回生二回熟,谁没有第一次?喝杯酒吧,什么烦恼都能忘了。”徐混依旧笑嘻嘻的,对她循循善诱,只是装着一肚子坏水。
“真的吗?”刘诗犹豫了下,看着他疑惑地问。什么烦恼都能忘,有那么神奇吗?
“当然!”徐混信誓旦旦地说着,又故意激她一句,“真是胆小,连杯酒都不敢喝!”
十六岁的刘诗本就心情不好,又被人小瞧,一口气堵在心里,气呼呼地说,“谁不敢了!”随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大意的她,没看见在她端起酒杯,徐混眼里一闪而过的淫光。
“看吧,我喝光了!”末了,刘诗还拿着空酒杯得意地跟他炫耀,殊不知她已经变成徐混待宰的羔羊。
“只不过,我心情还不好哎,没用……呜,头好晕啊!”她低声抱怨道,不久,便浑浑噩噩的晕倒了,在她身体倒下那一刻,徐混立刻接住她香香软软的身子。
啧啧,还真是秀逗了的傻姑娘,竟然这么好骗!
徐混得逞地笑着,冲他身后几个正看着好戏的兄弟挥挥手,吹着口哨,“走,回去。”
被徐混带回窄小的公寓,昏睡中的刘诗被狠狠扔在床上,紧接着三个混混都压上去为所欲为。
其中一个混混,伸手摸着她高耸的美胸,淫笑着说,“我靠,这妞还真够美得,他妈的胸也够大!”
“比昨天那女人如何?”压在刘诗身上的另一个混混正扒着她的衬衫,色迷迷地问着。
“那女人身体倒挺销魂的,只可惜不是处了。”那个混混惋惜地说着,大喇喇地吻上刘诗的唇瓣,一只手还色情地乱摸着。
昏睡着的刘诗,什么都还不知道。
她身上的衣服散落满天飞,*的场面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