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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冲天逆龙柱,
风云骤变天地无。
十里虎啸擒君怒,
一概英雄,天生狂徒,
丈气行空谁征服。
连玦焰和那冰破龙首剑便是此等天作之合,你的轻狂我来守护,你的剑气我来灌输。
却也不知这龙首剑的多年陪伴早已让他习惯孤独和永无休止的兵荒马乱。
“王爷,剑气如虹,却愈发的难以控制,会是何人在暗中牵制呢?”茯篱不解的问道,对她来说,,也是第一次面临龙首剑的不安不分,好似要拔地而起,绝地反击般,耀眼的可怕。
此时,它椅的极为厉害,剑身上的保护层开始渐渐的入体,狼血也已完全融入其中,此番开印如预料般很是顺利,龙首的火气怕也不过是对其的一种召唤,而可怕的是召唤者对此剑的了解不亚于铸剑者本身。龙首更加的狂躁了起来,想要脱离火鼎的控制,它那如火中烧的身体犹如猛兽般狂妄狰狞,那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在被另一方拉扯牵制着,它似乎再也按捺抵制不住那强大的力量,终的以一记焚烧燎原之力挣脱了火鼎,冲至上空,火光四射,震慑万里。
“连玦焰,快拦住它,是……”花容焦急的抓着连玦焰的衣袖,一边看着不翼却飞的龙首剑,一边在脑子里急速的转了八百个圈来回忆自己所看过的所有关于兵器和武功的典籍。
“是四方奇赦阵,唯有四方奇赦阵方可同时用四种力量攻击冰破龙首剑,对手很强。”连玦焰出神的看着上空的剑气,那是自己八岁那年,第一次见识到龙首剑冲出剑鞘,屠射四方之力,那时或许所谓的四方奇赦阵还不过是个雏形,力量却已是不可控制。
“你的敌人还真多啊,王爷。”冷西夜一副不紧不慢的口吻说道,两只手不断的把玩着鬼冥圣手的利刃,眼中却是一副凌厉到可以射出几只大飞镖的神情。
“连玦焰,会不会是灵霄宫的人,素闻灵霄宫的主人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上次偷袭不成,想必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三哥,赫连浔说的对,我们不得不防啊!”
“现在不是分析形势的时候,眼下重要的是用同样四种力量将剑身压制下来。”花容看向连玦焰,又看向冷西夜和赫连浔,几人自是明其所意,冷西夜倒是十分不愿意,严格来说,他是不想帮助自己的情敌的,不过,他也明白,四方奇赦阵的厉害,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同时控制住这四种力量,他有些不甘愿的看着花容,花容见他那副无奈的表情,随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头不再看他。
而眼下,适合这四方位置的人则是连玦焰,花容,冷西夜,赫连浔。
四方奇赦阵是以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这上古四方神兽为入阵基本方位,而四人则分别需以鬼冥圣手、海花琼玉剑、玄央琴为介体,将兵器本体的元气加以内力通过这四重方位输送给龙首剑,但因连玦焰手中并无剑体,其乏难的在于只能用其内力直接向其输送,不仅难度加倍,危险也会加倍。
剑气因其属性所发出的色泽也有一定的区别,冷西夜的鬼冥圣手因其体质阴冷邪魅,固其为黑色。赫连浔的海花琼玉剑乃精纯宝剑,固其色泽为白色,花容的玄央琴则为金色。而连玦焰所占方位乃火属位,因此为火红色。四人皆站在所属的四重方位,运足内力,将其施以剑气本身,这同时而来的四股力量巨大无比,龙首剑有些难以承受这般左右牵制,疯狂的晃动着。
“对方确实很强,连玦焰,以你的性格,屠其满门了买还是奸其妻女了?”
“赫连浔,你觉得我是应该一脚将你踢进去还是一剑将你杀了?”连玦焰白了赫连浔一眼,而后专心的卯足了力气,将内力推进了剑体。
此刻,龙首剑的晃动开始慢慢的有些许的缓和,剑身的火红也渐渐地褪了下来,剑气的色泽出现轻微的晃动,他们四人合着正义之气也算是将这四方奇赦阵给控制了下来。
今日的四方奇赦阵乃其本身的二层阵术宫门阵,宫门阵为其中层阵法,打通四重方位,且因其所遇之人乃各种强手,才得以攻破,倘若内力不足以,必定会被四重方位的力量震慑和攻击暴毙而亡的。如此看来,布阵之人,目标很强,此番布阵怕是只是先期的下马威和一纸战书而已。而一层阵法极为简单,名为点门阵:四方阵,八方人,十六方攻击,三十六方武器,仅此而已。三层则为奇赦迷幻术,是对人的眼和心的双重考验,幻境重生,生死未果,人心不古,暗藏杀机,有道是:“奇幻之术乃无邪无正,心有所向,心有所镜,遁门有生,空固有灵,是为此也。”
皇宫内:
“为何杀了陈少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恨我吗?你杀了我好了,杀了我,你屠尽我身边的所有人,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放过你自己吗?”
这场他与他父皇连惊灏横剑相向的场景无数次的出现在连玦烨的梦境中,终是不明白是谁不肯放过谁。梦境中的连惊灏长袍加身,披散着的头发因这黑夜里的冷风胡乱的飘着,他的手中总是有一把长而尖的利剑,对着他,指向他。而眼里是无尽的黯然与惆怅,那隐约冒出来的一丝无情与恨意被剑刃的光亮一点一点的放大,他的声音盘旋不断,阴沉而语重,在那大殿之中,回荡着,飘忽着,即便捂住双耳,却依然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杀了我,你杀我,不然我就杀了你。”这句话在连玦烨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好想大声对他喊,对他说,可梦中的他即便双眼再凌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杀我,是吗?我要为少白报仇,为少白报仇。”就那样,连玦烨眼睁睁的看着连惊灏手中的利剑刺向了自己的心脏,他动不得,说不得,他不断的摇头,不断的摇头,眼里凄切的神情,悲切的张望,在那一刻犹如泡沫般幻化虚无。
“不要,父皇,不要……”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王公公听见连玦烨的惊叫第一时间破门而入,而这样的场景已是持续了很久的事了。
“父皇真的在梦里杀了我,这一次,这一次的梦,父皇好可怕。”连玦烨回想着梦中的情景,他的呼吸有些焦虑,额头上满是虚汗,神情有些发直,就连床边早已备好的茶杯也打碎在地。
“皇上,梦就是梦,无需挂心,想来是近日国务繁忙,些许压力,才总是噩梦不断,不如让老臣吩咐御医给您开一些助眠的方子。”王公公弓着腰,看着连玦烨说道。
“不用了,王公公,帮我宣玦焰进宫,就说有要事商议。”
“是,皇上。”
此刻,早已过了子时,王公公马不停蹄的命人出宫赶往王爷府,宣了连玦焰进宫。
“皇兄,何事如此着急……”
“玦焰,可否替皇兄走一躺陵关,彻查当年陈少白一事。”
“皇命不可不从,只是,皇兄,陈少白一事时隔多年,为何如此突然?”
“近日来,我多次梦见父皇,梦里他执剑于我,神情语气,是那般绝情的要杀了我,只道为陈少白报仇,可你我皆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且父皇早于陈少白离世,他又怎知陈少白定于死于此呢?我想这其中定有你我二人不知的隐情和阴谋,正因此事时隔多年,无人问津,更不可广而告之,只得暗中调查才行。”
“皇兄,可否给臣弟几日时间,一来我想待花容的伤好一些,二来,我怕到时她若执意随我前往,舟车劳顿,伤势会吃不消,且白域太子和西域皇子都在我府上,还需以礼相待。”
“还是玦焰细心,就依你。”
夜早已过半,可从皇宫归来的连玦焰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随手拿起披风,走出了房间。
今夜的月光格外的皎洁明亮,隔着十万八千里的黑暗,却依然让他感觉到那份广阔带给人的宁静与安详,可他的心却无比的混乱,好似密密麻麻的树叶,犹如针针见血的花刺,他抬起头的这片天,为他画地为牢,只有透过枝桠的微光和摩挲不断的风声为伴。
“为何还不睡?”这番轻柔的声音竟在这夜晚显得无尽的温柔和恬静,连玦焰回过头,那一刻,他觉得她比那盈盈月光还要明亮动人。
“当然是记挂娘子啊,为夫怎能安然入睡。”连玦焰打趣的说道,便走上前,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再靠近,我……”花容的话还未脱口,连玦焰便上前一把抱住了花容,他的双手极为的用力,他的拥抱紧的好似要与其融合一般,他的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高高的个子竟也显得那么吃力。
“就一会,一会就好。”花容抬起的脚在连玦焰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慢慢的放了下来,悬空的双手有些尴尬的无处安放,他的声音有些祈求,这是她从未听过的语气,她又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一幕,看在冷西夜的眼里竟觉得如此的可笑,他站在窗边看着相拥至紧的二人,犹如魅影般,他怒火中烧,他嫉妒至极,若是咬牙切齿,怕是满嘴的牙都要在此刻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