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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晚晴很快便把所有西念宫的药翻出来并和香儿一起带了上来。其中包括之前在凌府王大夫那得到的药品,还有皇上之后陆陆续续赏得药品,在一起堆着也能铺满整个石桌了。
“你看看,看看啊。”我推了推有些发愣的尹沫。尹沫从呆愣中惊醒,看着我很是认真的表情,这才有些疑惑的检视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尹沫边说边将不是的药品放置一边,没一会不是的药品已经排得比是的药品更多了。我看她找得起劲,又见那些药品一个个被她排除,有些心急的站起走到她的右边,她的右边正是那些不是的药品。
尹沫找得有些疲乏,但看着我还是盯着她,故而有些无奈又心不在焉的继续排除。
“唔,不是,还不是,又不是……”我看着尹沫的左手,就那样不停的往她右边送东西,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我独自嘀咕道:“这也不是,不是吧……”再望望那些所剩无几的药品,有些不信的看着她。
尹沫忽而停下来颇不耐烦的说道:“就剩这些了,姐姐确定还要看吗?”尹沫的眼睛盯着我,我看她眼里有着不信,但我还是不想就此放弃。
“把那些都看完吧。如果真得没有,也就算了。”我平缓的指着那些药品说道。
“好吧,姐姐你最大。”尹沫撇着嘴又查看起来。
“不是,不是……”尹沫正要递过来药品,忽而顿住道:“等等。”
“什么?”我刚摆完她给我递过来的药品,有些惊讶的应道。
“刚才那瓶药呢。”尹沫急道。
“什么药?”看着尹沫的眼睛我忽而想起来,仔细看着右边的一排排东西,然后拿起一个莹白色的小瓶递给她。尹沫接过我递给她的瓶子,打开瓶盖,用手招了招气味,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惊奇的道:“就是这瓶,姐姐你从哪得到的?”
“这瓶吗?”我仔细看了看那药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我怎么会记得那样清呢。西念宫的药品除了凌府得到的,便是皇上赏得了。
“我不记得了。反正西念宫的药品从来都只是皇上赏赐的。还有小部分是从凌府一个王大夫那带来的。”我如实告诉,尹沫听我说完,眼睛睁得很大,更是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道:“王大夫?哪个王大夫?叫什么名字?”
看着她那样激动,我仔细的回想起来。王大夫的名字?
“王大夫,名王寻,字玉哲。”晚晴从身旁提醒道。
“对对,叫玉哲。”我连连点头。
“什么?怪医哲仙?”尹沫惊奇而夸张的表情犹如我从现代到了古代一般,令人难以置信。
“你竟然见到了怪医哲仙,还得到了他的药?”尹沫又再次不太确定的问道。
“那个,那个好像是吧。”我不知道尹沫说得是不是王寻,但现在就算是吧。不过好像现在不是研究这药是如何到来的吧,好像更重要的是怎么让我恢复武功吧。
“沫儿。你这样子真像花痴。那个,镇定。你告诉我,这武功的事……”我有些惊诧的问她。
“哦。你瞧我。”尹沫一拍脑门道:“放心吧,姐姐。有怪才哲仙的药,姐姐这武功不说恢复,就是比以前更好都不为过啊。”
有这么神奇吗?我有些不信的看着她。但想想,现在除了她,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就等着尹沫产生一个奇迹给我看吧。
“不过姐姐,这个药虽得到了,但还缺一个药引。这药,我拿了,等我找到药引再给姐姐。”我还没有高兴多少,尹沫忽而这样说道。
“哦。”药引就药引吧,事情总得慢慢来。既然尹沫给了一个承诺,既然我能恢复武功,只是时间问题,那我也释怀了。
我和尹沫又闲聊了一会,尹沫便起身告辞。临走之前她又提到了夜探依水宫的事,我一时没什么决策,于是便跟她说等过段时间再说,心里也想着找个可靠的人商量商量。
心里第一想到的便是城王,但是今天西念宫貌似动作有点大,如果再次召城王的话,恐会有事端。于是我便压下了这个想法,只等着明日与城王在御花园或者西念宫外不期而遇,那自是不错。
晚膳吃得很晚,因为一下午都在一个极度紧张兴奋的氛围中度过,晚上便有点不太饿的感觉。等我饿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晚晴和香儿也已经掌灯了,我的肚子才咕噜噜的想起来,于是便让晚晴去弄吃的。因着不是得宠的妃子,晚膳吃得又不是时候,所以从御膳房来得东西都不是很好。不过估计这些东西也浪费了晚晴不少的唇舌,因为我听见香儿私下在晚晴面前抱怨怎么给我吃这些的时候,晚晴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心里很内疚,无法让她们得到跟其他奴才一样好的待遇,甚至可以狐假虎威,我知道她们没关系,不过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信念,以后会越来越好,靠容颜固宠的最后都会孤老宫中。
晚上夜很长,又有些燥热,睡不着又不敢惊醒她们,我便独自拿着折扇摇到了庭院中。夜空很美,星星将地面照得很是清晰,树木花坛在月亮星星的照耀下有着淡淡的光晕。空气中弥漫了花一样的香气。微风阵阵,很是舒心。
正在独自沉醉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道黑影唰的从我面前闪过,登时后背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好吧,之前在现代怕鬼,这到古代怕起了人。这些人是真实存在,搞得不好冷血的会一刀毙命。
想到这里,我有些哆嗦的往回走,脚步不敢停留,也不敢回头。我觉得自己的脚步肯定很生硬,甚至觉得身后就有人在盯着我。诸多想法在我心里纠缠,导致我脚步走得很轻很僵硬。
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但在此刻我听来却是如此的诡异。想快走回屋,又怕惊动了发笑的人,只好装作不知道的继续朝前走。然后我便感觉一阵风从我耳旁轻掠,并带着一句话:“萝妹妹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好哥哥吗?”
萝妹妹,这三个字已经让我受不了了,再加上好哥哥三个字,更是让我受不了。我轻轻的抬头,有些不怕死的看着发声的地方。
一袭银白色的头发在月夜下显得那样诡异,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裙袍,大风刮起,裙袍被刮得烈烈作响,最恐怖的是那人的微笑,说不清是哪一种表情,好似邪魅,又好似得意,让我心里五味陈杂。
我想说话,但悲哀的发现竟然开不了口。更别说能动弹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虽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个中滋味,又岂是我能严明的。
“嘘。”他似乎是看见我的挣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要用那种眼睛看着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我被他这句半威胁的话吓住,想到了或许真得有那种可能,便立即转换了一个疑问的眼神。他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看着我在那眼神滴溜溜的转。
“真是有意思。”他忽而说道。
我在心里呐喊,真想问几句话。许是他看到我想说话的样子,开口道:“你若是不乱说乱动,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解开穴道,不过要是我解开穴道你乱说乱动,一个不小心,我怕萝妹妹你小命难保。”
一句一句,好像是为了我考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愣是让我后背沁出几层汗。我倒是希望他不要给我解开穴道,否则我真得说了什么连我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而且不给我解开穴道,那样他对牛弹琴弹一会恐怕就会自动离开。但他明显也知道不给我解开穴道他会烦闷,所以中指和食指点上了我的身体。
我因为过度的惊吓和被他突然一点,有些难以支撑的就要和大地来个近距离拥抱,忽然腰间一个力量将我一提,是那个男人。他的手环上了我的腰,惯性使然我们又围着一个地方划了几个圈。
“萝妹妹,再不起来我就要放手了。”男人邪魅的话吐在我耳边,引起我身体的阵阵轻颤。我这才发现我在男人的怀里貌似时间有些长久。
“对不起。”我赶紧离开了他的怀抱,习惯性的说了那三个字。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忽而爽朗一笑,道:“有意思。”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说有意思已经是第二次了。是说我的还是什么?我怎么有意思了,还是我的行为动作与这里的人遇到问题对待的方式方法不一样还是怎么的?
看着他调笑的眼睛,我始终不敢赌这个男人的新鲜,万一他咔擦了我又能怎么办?只好低着头看着地面,只希望他没有了新鲜劲或者交代我什么事后便自行离开。
但他好像并不着急离开,从身上拿出一个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就近的花坛,擦完后便对我说道:“你,过来,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