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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关于阿琦姑娘的真实身份,奴婢已经有了线索了。不知您是不是现在就要听呢?”
浅芝此话刚说完,洞穴之内便传来云重霄有些迫不及待的声音:“进来,现在就告诉我,她是不是她?”
浅芝听到了那云重霄话语之中的急切,心里顿时有些失落,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那人的心总是被别的女人所占据的,她不能嵌入其中哪怕是分毫……
“还愣着做什么,还要我出去请你进来吗?”
云重霄不悦的催促声想起,不得不让浅芝回神了,她苦涩一笑进入了那潮湿的洞穴。只是她竟觉得脚步很是沉重的,那洞穴中极为安静,点点的水滴声就犹如她极速加快的心跳一般同调的。
光线昏暗中,云重霄随意坐在一岩石上,可即便如此,他身上的倨傲邪冷不减分毫。云重霄一见浅芝进来了,便又问:“浅芝,我相信你是给我带来好消息的。说吧。”
浅芝恭敬富贵在地上,没有云重霄的吩咐她是不敢起身的,因此她只能跪着回答:“那个阿琦姑娘就是一年以前本就该死掉的了亓溪。”
云重霄眯了眯彦,表面上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放在心上,实则心里已经按耐不住的兴奋了。他一手不自觉的紧扣在坚硬的岩石上,问:“你如何能够确定她就一定是亓溪!”
浅芝淡笑着回答,似是有些无奈:“主子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您告诉我亓溪身上是有一处明显的疤痕的,那位于小腹上的疤痕即便是用世上最好的疗伤圣药都是无法抹去的。”
她说着,继续补充道:“我将她推入水中,使她昏厥过去,并以替她换了湿衣为借口,将她身上各处都检查过了,她身上伤痕无数的,而她小腹上的旧伤疤也正如主子您所描述的一模一样,所以……”
云重霄眼眸一亮,由着抑制不住的诡谲兴奋,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道:“所以,阿琦就是亓溪对吗?”
她没有死,没有在一年前的火刑台上的被折磨而死,云重霄的心里不断的回荡着这么一句话。此时的他心里是有兴奋却又有些焦虑不安,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亓溪那时几乎气绝了却还能活下来,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真是一个奇迹,时刻给他惊喜,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拥有她这个奇迹!
云重霄看着浅芝,又是急不可耐的问:“她现在在哪里?我要立刻见到她!”
浅芝微一愣,片刻之后才摇摇头回答道:“主子,阿琦姑娘已经离开了,我本以为她是要来向主子交差的,也就没阻拦她离开。”
她说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问云重霄道:“主子,她没有前来见你吗?”
云重霄闻言,手上一紧,那坚硬的岩石就在他手心里化作了碎石,他不禁咒骂一声:“该死的!她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浅芝对云重霄的话不做任何评价,她低头取出了那从皇甫琦那里夺来的骨扇呈现到云重霄的面前,道:“这是阿琦姑娘的随身武器,我忘记还给她了,既然她不见了,那么这骨扇就有主子在保管好了。”
云重霄手一伸,就把那呈现上来的骨扇拿在了手中,那骨扇骨质温润犹如美玉莹白,而与之相反的,云重霄的脸色却愈加阴沉,漆黑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死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他将骨扇在手心握紧,决然发誓道:“亓溪,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云重霄的动作很快,当即之下就吩咐手底下的近一半的兵力在祁山各处寻找皇甫琦的下落,他兀自沉浸在阴郁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跪在他面前的浅芝脸上渐渐浮现笑容阴狠。
浅芝知道,云重霄是再不可能找到皇甫琦的,她给皇甫琦所指的那一条路,是通往死亡的绝路!
而云重霄呢,近半天过去了,他迟迟没有听到任何的关于皇甫琦的消息传到自己这里来,终于也是坐不住了,他离开了那漆黑的洞穴,打算亲自在这祁山之中去寻找皇甫琦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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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正午了,皇甫琦在祁山深处一直走着,遮天蔽日的树林,使得这里连哪怕一丝的阳光也接触不到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前走,地形就越是崎岖莫辨的,却始终找不到出路,这也让皇甫琦开始怀疑了浅芝是不是故意告诉了她一个错误的方向呢?
她有些累了,想要坐在树下休息,可刚坐下去而突然产生的晕眩感顿时让她心底一颤。前方,似轻烟一般的浅淡毒瘴正在缓缓的聚集起来,她若再往前一步,怕是要中毒了,即便不丢命,被这毒瘴所侵害到,下场也好不了哪里去。
那莫名的晕眩感就是最好警告了。
皇甫琦缓缓起身,打算往自己来的路回去,但是当她转身才发现身后是无路的,她看着那茂盛近半人高的草丛,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那里一路走到这里来的。
要怎么回去?从哪回去?皇甫琦是真的迷茫了,她硬着头皮只能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就走,左手是云重霄的衣物此时早已被刮蹭的破烂不堪的,右手是一树枝,用来拨开前进道路上挡路的植物。
入目满是参天根须盘错的树和茂盛的草植,除了这些,皇甫琦在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死在这无人知晓的山中,体力已近乎透支了,她却还找不到出口,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皇甫琦累了,不得不又一次靠着一棵树休息一会儿,她闭上眼睛,还没有真正开始休息,却听到从不远处而来的一些细微的响动,她原本以为那不过是山中一些动物闹出的动静,就也没有太在意,直到……
“阿琦姑娘。”
谁在喊她,在这毫无人烟的祁山深处,谁找到了她?皇甫琦心里一紧,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不远处的半人高的草丛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晃动,然后一个身着戎装的士兵缓缓的探出令他宽额国字脸的脑袋。
“你是谁?”其实这样是明知故问的,那士兵身着的是兆国的戎装,毫无疑问就是云重霄的人,皇甫琦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探清云重霄派人来到底石油和目的的。
“卑职叶仁,是来护送阿琦姑娘离开的,这祁山深处极是凶险,不可久留的。”
这般恭敬的语气?任皇甫琦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侍从云重霄到那人的口中说出来的,那么这个叶仁故意假装对她这么的恭敬,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吗?
亦或者说,云重霄到底有何目的呢?
皇甫琦想着,皱眉狐疑问道:“你知道离开这里的路吗?”
叶仁拱手回答,低眉顺眼看不出分毫的做作之意:“卑职是土生土长的祁城人,这祁山自然是熟识无比的,阿琦姑娘,就让卑职带您出去吧。”
皇甫琦看着他片刻想,这叶仁无疑就是云重霄的手下了。叶仁以这样的态度和她说话,那么若他不是由自内心的真实态度的话,皇甫琦就不得不佩服他演技已经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甚至能和晏紫柒有的一拼了。
但叶仁此时的态度是真心还是假意,皇甫琦还是更倾向于后者,云重霄手下的人没几个好东西的。不过,或许要离开这祁山,还真就得靠这叶仁不可了。
迟疑片刻,皇甫琦道:“那好,你就带我出去吧。”
叶仁微一点头算是回应了,他在第十三那个寻找片刻,终于在那较矮的树上折下一截树干,自己拿着一头,另一端伸到了皇甫琦的面前,他面露微笑道:“阿琦姑娘,抓紧了这树干,可千万别跟丢了。”
皇甫琦点头,也没多想,就握紧了那树干的另一端,这样正好能使皇甫琦看得清前方叶仁走过留下的痕迹,在能步步紧跟的情况下又保持一定的距离。
叶仁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听了下来,在皇甫琦困惑的目光之中,他突然声音一沉道:“阿琦姑娘这里不安全,还是不宜久留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又让皇甫琦很是在意的古怪语气,她困惑环视了四周,缺金看见一直灰毛兔在草丛中跳跃几下掠过了皇甫琦的视线。她不禁疑惑了,危险?这里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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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霄在竹林附近寻找了近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寻到皇甫琦哪怕一点点的踪迹,他只能脸色阴沉 回到了营地里了。有近一般的人都被她派遣出去寻找皇甫琦,因此此时的营地里几乎是没人的,戒备松懈到了可以一击攻破。
但云重霄并不在意这些,他至在意能不能找寻到她他心心念念的亓溪,一年了,云重霄以为完全可以忘掉那个时刻给她惊喜女子,可是那日火刑台上的她被残虐到面目全非的脸容却在他的脑海里愈加的深刻,深刻成一个无法抹去的疼痛烙印。
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面容样貌全变了,就连身体也失去了体温。他只是迫切的迫切的想要再见到她,再一次的拥有她,恐怕就只有将她绑在他身边,才能让他躁动的心真正安定下来吧。
亓溪……
就在云重霄想的出神之际,一士兵一路小跑的来到了云重霄的面前,跪在他面前道:”主子,阿琦姑娘已经有下落了。”
云重霄原本就心情极差的,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还到他面前来碍眼,允冲下破本想拿他发泄自己的怒气的,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顿时愣住了?
“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