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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后面的食客的交谈。
“听说那天竺国的冷太子到了咱们赤炎国都城,你可知道此事?”一人有些激动的说到。
“我也听说了,据说他在来的路上屠杀了很多流氓无赖之徒,救了很多人的命啊。”另一个人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何止啊,你知道吗?他的手下都是些死士,杀人不见血的。”先说者又回了句。
“这样啊,真不知道他到我们这儿来到底是福是祸咯。”后者只是略表忧虑地叹了一口气。
我听二人说这么说着,不免对他们口中的冷太子其人产生了好奇。他果真如大家所说的一般因为路见不平才拔刀相助的吗?还是只是因为史学杀人才杀了那些流氓无赖的?
正想着,一个微隆着独自的女子靠近我的桌前“请问,公子,这里还有人坐吗?周围的桌都已经满人了,我能不能在你这坐一下吃点东西。”
“这没人,没事,你坐吧。”说罢便示意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见她似有身孕的模样,我便对她客气地笑笑,然后开口问道:“姑娘这是怀有身孕了吗?”
“是的,刚满四月,肚子还不明显,就被公子你看出来了,果真是心细之人。”她有些羞涩,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恕我冒昧,姑娘既然怀有身孕,那为何独自一人呢?”我有些不解。
她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看着我,“公子不知道,我的夫君在边关之地驻守,一月才能回家一次。眼看着两年参军时限已经到了,他也即将回到家乡,不再去军营。几日后,他便会随端王一同回到都城。我这是特意从家乡过来接他,想早日与他团聚。”
我看着她满脸的幸福之情,自己也不经意间露出了笑容。
我们话匣子一下子就这么打开了,然后就这么闲聊着各种家常,我告诉她我刚来这赤炎国没有多久,她便讲了很多赤炎国的事情给我听。
可能同是只身一人的缘故吧,我和她也是越聊越投机,总感觉有讲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内容。
“那你知道冷太子是谁吗?”我把我刚才听那些食客说的话告诉了她。
“我也只是听过他的传闻,他是天竺国的太子,长得俊美无比,是天下间少有的美男子。但他性格残暴,冷血无情,嗜杀人,他的手下也却是如死士般杀人如麻。”她颇为认真地说道。
“哦,是吗?那这样的人将来怎么治理国家?”我就像在自言自语般,有些轻声。
“我也是听我夫君所讲,说这冷太子治军严明,虽冷库无情,却也奖罚分明,手下将士都十分信服他。而且,凡是他所带领的军队参加的战争,那便是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横扫对方,战无不胜。”她讲几次,眉眼间流露出一些敬仰之情。
之后,我们还聊了不少其他的事,而关于这黑太子,她也从没见过真人,只是从她夫君那儿听了一些来,所以也没有聊得特别详细。
我们的交谈结束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晚餐的时候,我又坐在了中午用餐的老位子上。
很巧的是,她也又来到了我这桌。我 看了看周围,仍然是满满的人,便笑着示意她坐下。
“晌午只顾着跟公子闲聊了,却还没请问公子的大名。”我笑了笑,脑海里想着随便编一个名字吧“小安,你便叫我小安吧,我今年十二岁。”
听到我的名字后,她盯着我的脸发了下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小女子名叫月娥,黄山村人。”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几年前村里闹瘟疫,我弟弟患了瘟疫,一直卧病在床。我和他感情最是要好,便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撑住,最后因病而死。他的名字也叫小安。”
说罢,她便抽泣了起来。“如果她当年没死的话,现在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吧。难怪我觉得和你聊天如此投缘。”
我安慰着她,说着:“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弟弟般聊天吧。我在这里也无亲无故的。我们能 遇见,也算是一种缘分。”
她抹了抹泪,从手腕处退下一只玉镯子,然后塞进了我的手里:“既然这么有缘,那我便认你做我的弟弟吧。这是我从小佩戴的玉镯子,是我最心爱之物,送与你,便当做你我姐弟二人的信物吧。”
我连连推辞着说:“我可以和你姐弟相认,但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它是你一直戴着的心爱之物,我可不能收。”
她见我这般推辞,继续将镯子往我手里塞着:“你若不要,便是不想认我这姐姐了,便是看不起我这村里的妇人了。”
听她这么说着,看到她如此执着认真的表情,我也只好手下这玉镯子了。“谢谢姐姐,弟弟在此谢过了。以后姐姐有的事就是弟弟我的事。”说罢,我本想在自己身上找些值钱的东西回赠给她,却没想到都放在了房里。
月娥看着我,就像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疼爱有加:“弟弟的事也是姐姐我的事,我虽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只要弟弟需要我帮忙,我便会尽全力帮你。”她说得那般真诚而朴实,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再一次体验到的感动。
吃完晚饭,我们也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我的房离她很近,中间只隔了一间房,窗户倒是斜着面对面的。当我正准备将脸上的男妆卸去之时,便听到月娥的房间传来了瓶子摔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几声惊叫。
我听出了她的声音,赶忙开门跑到了她的房门口,见房门没关,便直接跑了进去。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瓶子的碎片遍地都是。
而走近了,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正骑坐在月娥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去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的白嫩的肌肤,那个蒙面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月娥拼了命地挣扎着。
见此状况,我惊觉不妙。大步跑了过去,抓起了床边的烛台,便朝那男子的后脑勺狠狠地打去。那人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吃疼地缩了一下身体,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见有鲜血,然后转身怒目盯着我。
他正准备扑向我时,听到声响的其他人已经来到房门口。他们刚追进来,便看着那蒙面男子从窗户跳了出去。他轻功了得,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追他的人也只好作罢。
我赶紧看了看正蜷缩着坐在床上的月娥,她惊魂甫定,呆呆地望着地面,泪水就那么一直流着却听不到哭声。她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眼里全是害怕与绝望。我赶忙将身上的外跑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刚才露出来的大半个上体。
我轻声安慰着她:“姐姐没事了,没事了,那匪徒已经走了。没人会欺负你了。”
她好像听不见一般,仍然呆呆地望着地面,不动,也不说话。
我一边为月娥的遭遇感到伤心时,一边感叹还好自己赶得及时,不然不知道接下来那蒙面男子会对月娥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而眼看着月娥这般失魂落魄,我也暗自决意定要将那采花之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