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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赫凡微讶,“书莹?没想到你来了。”
“你江家那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来?”阮书莹面颊挂着绝美的笑容,将目光移向那个僵立的身影上,“申祁安,好久不见。”
这声音像跨过千山万水,满是沧海桑田的悲凉,申祁安这才反应过来,眸子紧盯阮书莹,怆然又哀伤,“书莹……”
阮书莹心脏一颤,险些要把她击垮,她又握紧了旁人手臂一分,她扬首望向身旁深情看着她的人,“既然朋友都在,那我就把我的未婚夫正式介绍给你们,这是杜商,二月份我们会举行订婚仪式,盼请各位赏脸光临。”
江赫凡伸手与杜商相握,“幸会幸会,早就听说书莹有一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男友,今天终于能正式见到了。”
“江先生缪赞,您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托书莹的福,我才有幸见到了,”杜商笑着说,然后望向申祁安,“不知道这位是?”
“这位倒要好好介绍了,”阮书莹嘴角升起薄讥之色,抢先说道,“这位是我和赫凡的故友申祁安,在国外事业有成,生活上也尽享“齐人之福",恐怕连赫凡都要羡慕三分。”
江赫凡尴尬一笑,暗自腹诽阮书莹的牙尖嘴利,讽刺申祁安也要把他拉上,他自然能听出阮书莹的话中之意,蒙在鼓里的杜商抬眉说道,“这位先生气宇轩昂,想必也是不凡之人,在国外工作,却在国内相见也是缘分。”
“是啊,不知道申先生千里迢迢回国做什么?”阮书莹咄咄逼人,“难道国外的温柔乡不滋养人了,重回故地觅食?”
申祁安一时窘迫,又心痛又羞愤,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书莹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我这次是回国公干,正赶上时候参加这次宴会。”
阮书莹轻笑,“我从来不开玩笑,不知道申先生哪来的记性,莫不是把我认成其他佳人了?”
江赫凡见气氛不对,*味十足,便插话道,“晚宴要正式开始了,大家都进去吧。”
“书莹我们进去吧,”杜商将阮书莹揽进臂弯里,“外面好冷,你不要感冒了才是。”
阮书莹点头,“那好,我们就先进去了。”临走前又瞥了申祁安一眼,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待阮书莹和杜商走远,江赫凡感叹道,“所以说一个男人要想后顾无忧,要么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么就不要招惹难搞的女人,祁安,你应该多向阮承初学习。”
申祁安满脸黑线,向他求饶,“刚才被她讽刺还不够,现在你也来掺一脚,放过我吧,女人比下半身难管多了……”
江赫凡哈哈大笑,看着万花丛中过的申祁安吃瘪,也是一番乐趣。待江赫凡取笑完申祁安,他们便相偕走进了大厅,这清冷的阳台,一夜竟上演了几趁戏。
阮承初回到大厅内,付译和陆璃之便迎上去,向他轻声报告了情况,“下家已经出现,单独一人来的,背后的集团暂时查不出来 。”
陆璃之补充道,“书莹小姐和杜商是半个小时前到的,与林氏林总,建高刘总……以及周氏周总都有攀谈。”
阮承初蹙眉。这个周氏周程知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素传他心狠手辣,行事诡绝,善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利益,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阮承初也不喜与他来往,不知阮书莹是怎么才结识这人的,这对阮氏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灯光暗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间,江赫凡高托着周晗的手走出来,两人相拥着踩着优雅的步伐如行云流水般旋转,全场静谧下来,沉醉在两人的华尔兹中。一曲舞罢江赫凡又托着周晗的手下台,顿时掌声雷动。
陆璃之一直对周晗印象很好,她名气虽大,但是脾性温和,对待晚辈和工作人员也是非常照顾,没想到她的气质如此脱俗,跳起舞台像只精灵一样,身着泼墨色的抹胸齐膝礼服,普通人难穿出味道的,她倒一丝不扣。她下来便走到阮承初这边来向他打招呼,“阮总好……”
“乘天旗下的明星果然个个美若天仙……”付译笑着与江赫凡并肩走来。
周晗亦笑得得体,“申先生过奖了,那日在公司便听同事说申先生玉树临风,今日见到果然如此。”眼神略过付译时停顿了半秒,两人都迅速避开,陆璃之只觉得疑惑。
江赫凡亦感动疑惑,申祁安何时去过乘天,他竟未提起,暗暗忍下了疑虑。这时管家走到他身旁,耳语道,“先生,小少爷又闹脾气了……”江赫凡听后皱了皱眉,便欠了欠身,“不好意思,小子又闯祸了,我先失陪片刻。”
江赫凡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是绍城众所周知的事情,相传孩子是江赫凡与前妻姜喜所生,离婚后姜喜人间蒸发,一年后在美国传出死讯,死后才被告知姜喜留了一个孩子给他,这些年江赫凡独自抚养孩子,没有再娶。
陆璃之乘着空闲时间去找林竞,她们杂志社NEWS是这次晚宴的唯一指定报道方,所有场内照片只对NEWS开放,杂志社的顶级编辑都出动了,入场前林竞告诉她,杂志社工作间在1608号房,陆璃之便绕过大厅进去休息区。
铺着莹壁纸的走廊冗长如巷,灯光昏黄,来客基本上都聚在大厅了,陆璃之只觉得十分安静,不远处正走来一人,身材高大如砥,在灯光中不能窥其目,待走近陆璃之才认出他了,是周程知。陆璃之微讶,心想与乘天并无往来,也不相识,本想错身而过便是,没想到这周程知竟在她前面停下了步子,“这位是陆璃之小姐吧?”
陆璃之虽吃惊,但是表情未变,“正是,不知道周总从哪得知的。”
“堂堂乘天总经理阮承初的助理,岂有道理不知?”周程知轻笑,那抹邪佞仿佛就长在了嘴角,让人心声寒意,他的压迫感让陆璃之十分不适。
“陆璃之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便说道,“多谢周总,我还有急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周程知点点头,陆璃之便偏过身走了,感觉背后的目光如毒蛇般令她窒息,直到敲了林竞的门,这种感觉才稍后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