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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一直在全力以赴地声讨凯文却丝毫无果的缘故,轩辕幽蕊也开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随凯文后退的步伐将其逼至墙角,却不料对方突然矮身从旁边躲闪了过去,她则直冲坚墙而去,眼看着马上就要撞了上去,只得紧急收力退步往回撤开,剑锋猛地便是一滞,破绽立即显现了出来。凯文乘机回身袭了过去,右手的指间随即在她身上猛地轻点了数下,刹那间尚未搞清楚状况的轩辕幽蕊瞬间僵在了远地,恍若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游戏的孩子,纹丝不动地保持着最后的姿态。
凯文垫着衣服,把木剑从轩辕幽蕊的手中拔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将之掰成两段,一脸厌恶地将其丢在了一边。凯文对剑术可谓一窍不通,而且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事实上,在大多数时候他并不真的能用不上这技法;但是他曾瞻仰过武术大师的点穴大法,并强迫对方教了自己一招半式,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竟成功捕获了轩辕幽蕊这个人质。
“梦梵在什么地方?”凯文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地审问道,如今对方再也奈何不了自己了,瞬间趾高气扬起来,仿佛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千古罪人。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轩辕幽蕊宁死不屈地说道,如同准备英勇就义的烈士。
凯文却对她的话颇感不满,但这并不表示他就对这个守口如瓶的家伙没了办法,轻笑着上前,带着一份极度的不屑,毫不客气地将幽蕊的胳膊硬生生地拧断,发出一阵令人发怵的咔啦声。。.被点穴定住的轩辕幽蕊,原本准备咬咬牙忍过去尽显示其铮铮铁骨,然而剧痛却使她不由地惨叫起来,凄厉而悲苦。
“如果你觉得断胳膊断腿于你而言无所谓的话,在问出关于梦梵的事之前,我可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凯文双臂环抱胸前,带着泰然自若的神色,“要不我们就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游戏规则我想你已经清楚了吧?你之前所谓的人格分裂,以及什么住院两年,都是有意捏造出来的谎言吧?”
幽蕊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对方保持缄默,她微微咬着下嘴唇,似乎在极力忍受着痛苦,准备继续坚挺下去的;可是凯文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恍若冰霜的冷笑,似乎有继续折磨下去的趋势。轩辕幽蕊虽态度强硬,但也绝非不懂变通之人,她知趣地点了点头,认可了凯文所言不虚。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她还活着,就不怕没青山上的柴烧,必然有反击翻盘的机会。
凯文不屑地绕着她悠闲地转了一圈,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更有趣的阴谋。他踱步到其身后,突然一个健步上前紧贴着幽蕊的后背,一只手随即伸到她的胸前,似有若无的抚摸,却又在即将触到的刹那收手,充满着暧昧的的气息,最后在幽蕊耳畔悄然问道:“那具被藏在油画后的尸体,才是真正的独孤胥吧?你刚才怎么能那样随意地对待他悲伤的头颅呢?他可是你深爱的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只因最终难成眷属,便如此地贱待他的遗骸,实属不该。我说,我说得对吗?”
“关你屁事!死吸血鬼!”轩辕幽蕊突然怒喝道,接着又咕咕叨叨地骂了几句脏话,仿佛这比被人侵犯了身体更令她感到恼怒。但也同时说明,凯文的一番推测绝非子虚乌有的胡说八道,她凡是越激动,就越能说明这里面定大有文章。
尚未玩够的凯文随即旋而退至轩辕幽蕊的面前,随即用手猛地向上顶住对方的下巴,强势而霸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那点破事,不要以为我猜不到;你那点小心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倘若连你得病住院都是假的,那么之前在精神病院你装成K告诉我的事情又有多少是真的?或许你说的所有事情里,除了独孤胥同你发生了关系可能不假以外,还有多少是可信的?
“要不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你已经上了两年多的大学,在学校里早已自己的势力范围,而绝非什么被关在地下室最终得了人格分裂的可怜家伙;或许你父亲并没有被弄死,相反是你们一同把可怜的独孤胥送上了黄泉之路,并联手你父亲杀害了四位少女,绑架了梦梵,而那些流传甚广的都市传说中,从油画中走出的兜帽少女,或许指得就是你吧?
“而你之前被袭击的行为,就更好解释了。且不说你的身份在被害者中极为特殊,仅你没被勒死一项就足以引人怀疑。你之所以愿意做这一切,就是需要让我们相信你之前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让我们相信凶手就是已经死去的独孤胥;不过,想到用亲人的血肉献祭,还真是有创意,想让召唤的效果达到最佳,想疯了吧?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你不告诉我梦梵在哪里,我就让明年的今天成为你的忌日!”
“我看是你的忌日吧!”一只保持沉默的轩辕幽蕊冷然地说道,尚未等自说自话的凯文反应过来,一把灰绿色粉末铺天盖地地罩了过来,凯文大呼不妙,然而躲闪不及还是不小心地吸进了一些,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整个肺部都要震出来一般。
然而,还未等他从这阵打击中缓过劲来,一管灌满了浅绿色药水的注射器出现在幽蕊的手上,紧接着整管液体便被毫不犹豫地注射入凯文的体内,瞬间他整个人变得混身无力,仿佛所有的能量都被彻底耗尽一般,如同煮熟的面条般瘫软地倒在地上,任对方随意处置,却再无丝毫还手的能力。
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凯文一放松警惕结果因为马鞭草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呜呼哀哉,无论再说什么,都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