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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偶尔还能听到葛大爷家的公鸡的雄厚而又感性的叫声,马车逃出了京城,在一个陌生的镇上停留了下来,几个人巷子里躲了一夜的官兵,忙活了一夜的小蛮眼皮已经不听使唤的打架。
距离她只有一臂距离的步云非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步云非默默的看着留着口水呆坐着的小蛮:“喂,我说,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当然你可以选择将我们说出去,不过,你的尸体会在第二天在乱葬岗出现。”
面对步云非冷冷的话,小蛮嗤笑一声,撩开马车帘子指着城墙上那挤了一堆人的告示道:“我倒是想走,谁想跟你这个冰块待在一起,你看看那城墙上通缉我的告示,你们倒是蒙面没事,我可就惨了。”
小蛮仔细打量了一眼不远处的告示,那画上画的也太不专业,一点都不像,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翩翩公子,怎么着就成了一个山野村夫了,唯一值得小蛮心里平衡的就是自己值得三千两黄金。
步云非别过脸冷冷的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捂住了伤口,一摊开手满手的鲜血,小蛮挑着眉:“你受了重伤,得去看看医生。”
“医生?那是什么?”曹荔轩从马车外探出脑袋问道。
小蛮瞥了曹荔轩一眼:“就是专门给动物看病的人,尤其是冷血的动物。”
南宫容意担忧的看了步云非一眼,眼神中透着忧虑:“现在高忍已经派人看守城楼,药店里金创药也不能买了,恐怕这一买就会打草惊蛇,我已经找好了客栈,咱们先去客栈里歇着。”
一股的和煦的风吹过,城楼墙上又多了一张寻人启事的告示,安静的躺在了通缉令的旁边,上书:宋青蛮,女,年方十五,京城人士,于前日在京城中走失,特征:头脑不清醒,常胡言乱语,有知情者告知府中可领赏银十两。
店小二毛巾往膀子上一搭,殷勤的看着进到自个儿家客栈里的五个公子,“哟,五位爷是打尖还是住店?要是住店的话可没有这么多的空房,只有两间上房。”
曹荔轩淡淡的开口:“给我们两间上房,还有,弄些吃的给我们。”从兜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小二刚擦好的桌子上。
小二接过银子,殷勤的领着五个人上了楼,小蛮拉着簪菊的手激动地刚想推开门,曹荔轩拦在门旁,将身体往门上依靠抱着膀子道:“我说你们两位可不能白吃白住的,把你这个小跟班的借我们用一下。”
小蛮瞪着眼睛将簪菊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曹荔轩神秘的一笑,“步大哥受了重伤,我们需要药,可是又不能去买只能去偷了,你和步大哥不能露面,只能我们三人一起去。”
三个人交头接耳的离开了客房,小蛮气的跺脚直骂个簪菊见色忘主,见利忘义,一想到只剩下她自己和寒冰脸,这小心肝就扑通扑通一阵的发怵。
“那啥,虽然我跟你不熟,但是出于礼貌,我打声招呼就去隔壁睡觉,你也好好的休息吧。”小蛮挑着眉看着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步云非。
两分钟过去,步云非没有说话,五分钟过去,步云非还是没有理会小蛮,十分钟过去,小蛮抠着鼻子走到了步云非的面前:“帅哥,别这么冷酷行不行,世界如此多娇,你却如此的冷酷,这样不好不好。”
小蛮下意识的推了一下步云非,这一推不要紧,步云非这强壮的身体被她轻轻一推就倒了,小蛮心里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一摸步云非的身体滚烫无比,心里莫名的一紧。
小蛮拧干了手帕,一边嘟囔着,一边将手帕放在了步云非的额头上,“干脆烧死你算了,一定是伤口发炎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当什么刺客,干嘛要刺杀高忍呀,人家又不是贪官污吏的,话说那是三个人怎么还没回来!”
小蛮坐在床头轻轻的拉紧了被子盖在了步云非的身上,安静的坐在床头看着他,虽说是脸色苍白,伸着手偷偷的摸了一把他的高鼻梁,心里窃喜,“哎呀,原本还以为你跟南宫容意是断袖,要是那样的话,老天真不开眼,一下子浪费了两个美男。”
小蛮拖着下巴自顾自的说着,步云非意识模糊的缩紧了身上的被子,嘴里轻声的喊着:“冷,好冷……”
小蛮正俯着身子给他重新换一块凉帕子,步云非顺手将小蛮搂在了怀里,强壮的手臂将小蛮瘦小的身子紧紧的箍住,动弹不得。
小蛮瞪着眼睛挣扎不动,谁料步云非越抱越紧,或许是小蛮的身体给了他一丝的温暖,原本紧皱着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
小蛮歪着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看着距离嘴角只有三厘米的伤口,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招架不住的小蛮安静的趴在步云非的身上,所以三个人一进门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小蛮噘着屁股对着门,以一种鸟瞰的姿势对着步云非的*,乍一看仿佛还能看见小蛮嘴中的分泌物。
曹荔轩搔着脑袋,呆呆的道:“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簪菊小心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弱弱的问:“公子,你还好吗?”
小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幽幽的道:“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京城 宋府
宋必隆迈着小步在书房里徘徊,身后站着的一排小厮皱着眉头看的头晕眼花,宋必隆小步一停:“这个小蛮,这是要气死我吗?”
“老爷,都是你天天吓她,不然怎么好端端的离家出走。”风韵犹存的夫人坐在椅子上用手帕拭去了眼角的泪痕,责怪似的嗔道。
宋必隆鼻孔里猛地一出气,冷冷的道:“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非得打断她的狗腿!”
夫人抬起红肿的眼睛,甩了一下帕子:“老东西,她是狗,那你是什么,没你这个老狗哪来的这个小狗!”
姨娘在雕花镂空的窗外听着屋里的谈话,捂住嘴偷笑,殷红的嘴唇一颤:“女儿呀,你看看这个小蛮整天的净惹事,嫡出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如我家的温婉,你可得好好的给我待着。”
温婉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里担心着小蛮身在何方,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