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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咳咳,这句好像跟内容没什么关系。
那个肥县令因为这件事被捅开了过去那些贪污受贿、抢占田地的恶行,被上面的一道旨意罢免了官职,一家数十口人被充军发配。
还有刘三光等人也因为欺诈的罪名被送进了大牢。
这看似圆满的结局,可是小蛮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呢?小蛮将目光停留在高禄和簪菊的身上,貌似自己让他们两个人约会的呢,然后两个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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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菊正往炉上的火添柴,一抬头就碰到了小蛮的下巴,转身才发现小蛮的身子已经快和自己黏在了一起。
簪菊揉了揉冒着金星的脑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落了下来:“小姐,你贴我这么近干什么呀?”
小蛮迷离着桃花眼,不顾下巴疼,歪着嘴八卦的道:“那啥,你跟高禄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听见是关于高禄的,簪菊的脸色就变了,小声的红着脸嘀咕:“小姐,你就别提了,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高禄吗?”小蛮看着她的神情不对,诧异的问道。
簪菊弯下腰继续不理小蛮,斜眼瞥了她一眼,“是他不喜欢我。”
簪菊吭叽了半天才红着脸说了出来。
小蛮一听,这还得了,这高禄长本事了,小小年纪学会拒绝了姑娘了(其实比小蛮的年纪还大)。
她站在客厅的中间扯着嗓子尖叫:“高禄!”
回音在客厅中回响着,门口的阳光依旧很好,就是不见那抹高大的身影。
“高禄,高禄!”小蛮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回音再次的在客厅中响着,门口的阳光依旧很好,还是不见那抹身影,小蛮心里有点恼怒了。
于是乎,小蛮悠闲的抠着手指头,幽幽的说道:“三年二班的高禄同学,你爹给你送来了狗仔羊奶,请速到小蛮处来领取。”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匆忙的从隔壁的房间窜了过来,口中还念叨:“来了,来了......”
高禄欢快的窜到了小蛮的面前,欢喜的摊开了手掌笑眯眯的道:“东西呢,东西呢?”
“什么东西?”小蛮白了高禄一眼。
“我的羊奶啊?”高禄诧异的说道。
忘了补充,高禄这货,很早就死了娘亲,有多早?大概是刚生下来三天的时候,他娘就一命呜呼,家里面也有奶娘什么的,可是他就是不喝,后来高忍突发奇想给了他羊奶喝,结果这个胖小子就深深依恋上了羊奶。
后来,长大了,依旧深爱着,谁拦他,他就跟谁拼命。
“我这有奈何桥的汤你喝嘛?”小蛮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高禄推开了小蛮的手,噘着嘴嚷嚷道:“奈何桥在哪?给我汤喝喝。”
小蛮诧异捂嘴偷笑,指着厨房的方向说道:“我告诉你怎么去,去厨房拿刀,照着自己的脖子一抹,哎,就到了。”
高禄虽然是一根筋的人物,但是听见小蛮这么说知道了不是好话,才没有傻兮兮的去抹脖子。
“干妹妹,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高禄失望的坐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簪菊。
小蛮冲着簪菊努嘴:“我说,你欺负簪菊做什么?”
高禄没激动的从板凳上跳起来:“我,我没欺负她呀,没有啊......”
不等小蛮说话,他仔细的看了一眼簪菊,大惊失色的道:“哎呀,簪菊姐姐的脸怎么这么红?被开水烫了?我赶紧去请个大夫。”
话音刚落,簪菊捂着脸从房间里跑了出去,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高禄,这,这脸怎么红成那样了?
“你喜欢簪菊吗?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小蛮冷冷的问道,这个没正经的,非得逼他。
高禄低头,抠着自己的衣角,忽然不说话了,也不像往日那样的闹腾了,要说喜欢就是喜欢吧,看人家都有媳妇,自己也想有。
吭叽了半天才说道:“喜欢,可是,我不知道簪菊喜欢我吗?”
呵呵,这倒是不傻了,小蛮捂嘴窃喜,“放心,干妹妹保证,她能成我的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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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了半个月的天气终于晴朗,天气也不像往日里那么的炎热,这样的好天气最适合逛街了。
小蛮拉着高禄和簪菊就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就回了繁华的都城,逛街的同时顺便回晴风楼看看,好久没有见过温婉了。
都城还和往日里一样的繁华,小蛮坐在马车上撩了一下车帘感慨道:“恍惚之间,感觉一别就是数年啊。”
微风拂面,叫卖声还是像离开时那么的熟悉,内心的思乡之情顷刻间翻涌,还是家乡的声音好听啊。
簪菊在旁白了小蛮一眼:“小姐,上次回来的时候是二十天前......”
咳咳,不要在自己感慨的时候破坏气氛好么,o(╯□╰)o。
晴风楼还是像往常一样生意很好,温婉虽然没有小蛮那么有心思,但是管理茶楼还是有一手,小蛮虽然不在,但是依旧井井有条。
马车停在了晴风楼前,三人刚下马车就发现这人群将晴风楼给堵上了,围得是水泄不通。
这一幕好生的眼熟,小蛮立刻想起了在作坊被围观的景象,难道刘三光那货越狱了?
“哎哎,让开,让开。”三个人在人群外死命的往里挤,但是看热闹的人太多,挤在中间再往前就挤不动了。
高禄高大的身子被挤在中间像鹅立鸡群一样搞笑,他一着急一跺脚,学着小蛮的样子从钱袋里掏出了碎银子和铜板,高呼一声:“哎哎,谁的银子掉了?”
一群见钱眼开的玩意听见这话,也不挤了,纷纷低头搜寻着,看见了银子后哭爹喊娘的蹲下身子捡着,高禄趁着这个空当钻了进去。
小蛮对着高禄欣慰的举起了大拇指:孺子可教也,果然有自己的风范。
挤到了前面,发现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蹲在晴风楼门前招牌处哭泣,身旁躺着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盖了一张残破不堪的席子,露出了一双畸形又肮脏不堪的双脚。
从露出的双脚可以判断出,这中年妇女一定是经常光着脚下地干活。
小蛮一拍脑袋,几乎哀嚎,这流年真是不利,早知道去城隍庙去拜拜了,怎么刚走了一个讹诈的,又来了一个讹诈的。
额的个神啊,这生意没法做了。
女孩也不哭不闹,一身素衣安静的蹲在尸体的旁边,其实她们也不是在晴风楼前,只是人太多,把她挤在了这里。
小蛮伤心归伤心,但是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是必须的,所以她生气的往小姑娘跟前一站,冷冷的问道:“刘三光是不是你哥?”
小姑娘一双空等的双目微微的抬起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小蛮没有说话。
小蛮冷哼一声:“表哥吗?还是堂哥,我说你们还讹诈上瘾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们不要乱来了,否则跟刘三光一样的下场!”
簪菊吞了吞口水拉了一下小蛮的衣角,示意她往角落里看,可是小蛮正在气头上,又正义感打发,一把推开了簪菊,还越说越上瘾。
人群引起了一阵的骚乱,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纷纷指指点点小蛮,对她表示很不理解以及不屑。
“这姑娘怎么这样,看人家多可怜。”
“就是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她。”
“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这年头正常的人太少了。”
忽然觉得身后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了,小蛮回头看时,才发现众人都在指责她的不是,而重头到尾,那个姑娘根本就没有闹腾,静的出奇。
循着众人的目光,小蛮才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副写的笨拙的大字:卖身葬母!
惊讶以及惊骇过后,温婉终于从楼内挤了出来,拉着小蛮的手道:“哎呀。你怎么这么激动,这姑娘卖身葬母,来了两天了,没人买,我看,她明天不能来了,她娘再不入土就臭了。”
小蛮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她衣着简朴,年约十二三岁,身体瘦弱,依瞎是能看出她的摸样长得不错,面色惨白像是营养不良,头发干枯黄分叉......
“买你需要多少两?跟我回家,我养你两年做我的小妾。”
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说话,看样子,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呢。
循着说话的声音,人群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拄着拐棍走了过来,衣着不凡,后面还跟着个抱狗的丫鬟,看样子也是有俩遭钱的人。
一看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众人跟着诧异,主要不是诧异他肯买这个小姑娘,而是诧异他最后的那句话。
“老爷子,这么大岁数,养两年做你的小妾,您老还有福消受吗?”
人群中开始有人调侃他,这位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都城千草堂的东家唐不凡,小蛮的阿胶还在他的柜台上卖着,作为生意上的来往,小蛮认得他。
老头子转着两个核桃,冷笑了一声,十个手指头上带着八个翠玉的扳指,各个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