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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清晨,黑漆漆的牢房,这里似乎只有黑夜没有白天,更别说会有阳光照进来,空气中腐臭的味道随着温度的升渐渐开始发酵,闻起来无不令人作呕。
就在这样一个令人绝望的地方,每天都可以到有人在哭泣,当然了,唯有她不以为然了,身上多日没洗澡的缘故,也同这里的味道一般臭,仰躺在地面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洞洞的屋顶,神情没有半点不自在。
这样躺着的姿势过了许久后,开始有些不自在了,她才拧了拧眉,这才缓缓的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地面很是不平坦,每动一下似乎都很艰难,几乎没有肉的后背被地面上凹凸不平的石子磨得生疼,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才让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无奈,打量了下四周,窄小的空间挪动一下都非常的费力气。
挪好位置,她才松了口气,无意打量了一下自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躯体,自嘲的笑了笑。
那个男人说,要慢慢的折磨她到死,这只是刚刚开始罢了,等了那么多日子,难道仅仅只是这点折磨。
日子就在这么一天天的过,每过一天,心就如同被凌迟般,这已经是第二十二天了。
他要是还信她,早就过来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等到。
又好像她一直在等他。
等他来爱她;等他发现自己的好。
这是一个等不到的结局,从她被关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清醒了。
每一个夜晚,夕颜总会做同样一个梦:
"上官夕颜,你醒醒吧!倾烨爱的是我。"当她的同胞挺着微凸的肚子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得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她整个人都愣到起了。
她曾以为坚固的爱情瞬间被撕碎成七零八碎。
然,胞妹入宫为妃无疑是她厄运的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如她所料到的那般,发生了,先是胞妹流产,"凶手"是她,再就是他废去了她所有的武功。
到后来他逼着她交出藏宝图,丞相府被抄。
看到胞妹嫣然脸上得意的微笑,她恍然间想到了什么?
原来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在她被带到地牢的那一刻,她忽然笑了,笑自己的愚蠢。笑声带着哭腔,是那么令人绝望,一度让送饭的狱卒认为她已经疯了。苦于嘴唇裂缝太深,每扯动一下,伤口就深一层,猩红的血液用了出来,滋润着她本是干涸的嗓子,血是什么味道?如同铁锈一般。
即使她手上沾染过血,也未尝自己试一试她的味道。
如果说皇宫如同坟墓一般的话,那么牢房就是地狱,被关押在最偏僻的那一间,被判秋后问斩的女囚关押在那里就如同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样,她曾经作为这里的执行者,深深地明白这里的老规矩,来到了这里女子就永远没了贞操,无论你之前的身份是有多尊贵往往上头的人是重来不会去过问这些事情,也就是默许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长久没有品尝女人的滋味的狱卒,就会拿这里的女囚泻火。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是能够听得到,也搅得她一刻也未曾睡着,不是不习惯,而是被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弄得无法睡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大事情会发生。
不过她不怕,他还没有得到那藏宝图,是不会对她做的太过分,侥幸认为他还顾念着与自己的夫妻情分。
舔了舔唇边鲜红的血液,阖上了沉重的眼皮。
她太累,几天几夜未免,这回似乎有了睡意。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牢里来了一个她意料之中回来的人---上官嫣然。
上官嫣然的到来自然而然使牢房变得亮堂堂。
在众多奴婢的簇拥下,一身华贵服饰的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头上明晃晃的九尾凤,在狱卒提的灯笼亮光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大概是在此之前牢内太过黑暗,以至于她一直无法完全睁开眼睛看清这位女子的长相,只看到她明黄的绣着皇后才能用的牡丹花的绸衣,和垂直肩膀的流苏,她就知道上官嫣然当上了皇后。
这个从小都想夺去她一切的女人。
女子莲步入了牢内,浑身上下都有着尊贵的气质,可能当上皇后的原因,每一个动作都相当的到位,毫不失礼节,丝毫不被牢内的晦气所影响,略带得意的垂下美眸俯视着狼狈的她,脸上的笑意也浓了尽得意,笑声煞是好听,与这暗房相比,衬着确是异常的诡异,不待她认出她便开口道:"姐姐,在这里住的可好?"
边说还走向她,眸子时不时的上下打量着这间牢房,秀眉微蹙,神情极是厌恶,缓缓的抬起柔荑捂住琼鼻。
"你来了?"她慵懒问道。
以前她未曾会想到会这么狼狈的在眼前这个女子面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以前也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会以这般狼狈的样子与上官嫣然对视。
这个从小到大一直不敢抬头看她的庶出妹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爬到了皇后这个位置。真是戏如人生啊!
上官嫣然打量了牢房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本宫这次前来,是奉了皇上旨意,向姐姐要样东西。"
"他为何不自己亲自过来向我讨要。"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苦笑着问道。她何尝不知道他们讨要的什么东西呢?
"姐姐,您还真是固执,如今上官家族在朝的权势已经被连根拔起,你和我如今能够依靠的也只有皇上。"
"阿呸!上官嫣然你还有良心吗?就算你在恨我这个嫡姐,也不能为此做出灭族的事情。"
她本来认为上官嫣然只是针对她,没想到为了彻彻底底的打败她,居然对家族出手,这到底是要有多大的恨意。想到这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扬起头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怎样想的一副脸孔。
上官嫣然不喜不怒,只是蹲下身,与她平视,柔荑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脸颊,小心的整理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道:"我从小都很羡慕姐姐拥有的一切,不仅拥有绝色的容颜,还有着嫡女的身份,享受着父亲所有的宠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像是在回忆,往事一幕幕在倒带,夕颜依然能够记得从小在庭院里抚琴的时候也总会有有个小小的身影在远处偷偷的看着她。
"所以我一直都在嫉妒你,直到倾烨的出现,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嫉妒你,,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我的姿色并不比你差,就是因为是庶出,才没有资格嫁给他,然而他也不会注意到我,他要娶一位相爷的嫡女,才能够获得夺位的机会。"
"本来我以为,他会爱你,毕竟你是那么美好的女子,凭着你的才情和容貌,定能让他死心塌地。可是倾烨喜欢并不是那种令他好奇的女子,而是喜欢温柔和顺为他所用的女子,也就是在那一刻开始起,我特意设计了我们第一次的相遇。"
上官嫣然得意的看着她,在提到他的时候,脸上才会流露出少有的微笑,这个微笑是女子得到爱情以后才会有的笑容。
可看在她眼里,让她觉得内心无比的钝疼。
"下面的事情,不用我说,你就该知道了吧!我们相爱了!"
后面的几个字上官嫣然几乎是一个个字吐出来的,如利剑一般刺中她的心,也在那一刻狠狠的击碎了她仅剩的希翼。
唇上的口脂如鲜血一般的艳红,即使过去了多年也让她无法忘怀她唇角那抹得意的冷笑。
"姐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倾烨说了,如果你愿意交出先皇的意旨,你还是他的贤妃,如若不然,就交由本宫来处置。"
"我。"
"不过,姐姐啊!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回到他身边吗?"上官嫣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凤眸看向来时带来的侍卫,在看了眼躺在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她。
她似乎察觉到了眼前站在她眼前这位女子的想法,欲要开口说话。却被上官嫣然打断,"姐姐,你不愿意交出皇上想要的东西,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如今的身份跟那些女囚身份一样,自然也要与她们享用一样的的待遇。"
"上官嫣然,你敢。"她挣扎的想做起身子。
"呵!姐姐你可说笑了,如今你我的身份,没有本宫不敢的。"
说罢便不再理会地上的人,一如既往的从容仿若提起裙摆,转过身子朝门口走去,身边的狱卒谄媚凑到跟前,提着灯笼,小心奕奕的将前方的路照的更亮。
上官嫣然笑而不语,使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婢女翠菊,翠菊想心领神会一般,瞥了眼狱卒。
服侍着上官嫣然出了牢房后,独自一个人又回到牢房,守在门口的两个衙役,本以为皇后娘娘走了就可以继续喝喝小酒,猜猜拳。
看到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来了,立马变得恭敬万分,道:"翠菊姑娘您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我是皇后娘娘派来给你们一些暗示,如今上官夕颜已经是死囚了,现在的身份也跌价,你们难道没兴趣尝一尝这娘娘的滋味。"
"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皇帝的女人,若圣上恐怕会怪罪。"
"反正她难逃一死,再说了有皇后娘娘在撑腰,怕什么?"
翠菊见狱卒有些犹豫,像是早就有准备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狱卒惊讶的眼神下,在他们眼皮底下一晃,在迅速收了起来。
他们自然以为这些票子是要给他们的,伸出双手准备抓住他它们,谁知扑了一个空,脸上的神色里立即大变。
"只要听皇后娘娘的话,有你们的好日子,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狱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看看折叠银票开始有些动容,虽然上官夕颜现在的样子,提不起他们的兴趣,但是毕 竟也是皇帝的女人,想来这样做还是蛮刺激的。
狱卒手颤抖的接过银票,毫不掩饰着面上的兴奋之色。
待翠菊走了之后,狱卒收好银票,立马脱掉了身上的衣裳,肥硕的身子一摇三晃的朝上官夕颜的走去。
上官夕颜瘫软在地上,内心的绝望,恐惧,让她忘记改怎样去反抗?
浑身无力,多处都是伤口的原因,只能任由眼前的人,发泄*,多年没有侍寝的原因,早就经不起这般折腾。
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死,这种想法她突然冒了出来,她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就算在怎样对她用刑都没有这样想过。
蓦地,双如枯枝般的手疯狂的抓着墙壁,竟然在这个时候,手指触摸到了木质的梅花簪,她突然间想起想起在被关进牢房的时候,独留这只发簪。
梅花簪,还是当年他给她的定情信物。他告诉她,这是他亲手雕刻送给她的。
没想到会成为解救自己的工具。
看着在她身上正乐在其中的人,手上的发簪,最尖锐的地方狠狠地刺向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