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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顿的脸上泛起冷笑,冷睨了我一眼然后才坐回旁边的座位上,这家伙一向来阴的,所以我不得不防着,绕是如此奥斯顿还是在我刀子入鞘的一瞬间扬手给了我一拳,瘦小的我直接被他揍飞,撞在了直升机的舱门上。
“别忘了我是雇主。”奥斯顿活动着手腕冷不丁扔出这么一句话,噎的我半天没了下句,说实话我并不想帮一个坏人做事,像奥斯顿这样的坏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他死了绝对是世人之福。
我揉揉生疼的左脸颊,沉着脸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刚坐下奥斯顿的手又伸了过来,我赶紧作出格挡的动作,然而他并没有要打我,而是细碎的轻笑一声,慢慢分开我架住的双手,一手缓缓抚摸着我被他打疼了的左脸喃喃细语着:“乖乖听我的话,会少吃很多苦头。”然后又脱了自己的大衣盖在我身上。
哇咧!这人是不是神经有毛病,给人一巴掌后又给人一颗糖,真是活见鬼!
我应该坚决的拒绝他的“好意”,可是我就是这般没骨气的人,若是人家对我坏我会毫不客气的还击,可是一旦人家对我稍微好一丁点,就算先前再多的不愉快我都会立马忘记,我讨厌自己这般没有立场,偏开头躲开奥斯顿的碰触,把头埋在膝盖上懊恼。
奥斯顿虽然和我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却和他亲不起来,比起奥斯顿,我觉得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君夜更像我的亲人,而且君夜虽然出生黑帮,可是他却告诉我龙门决不走私毒品、军火和人口,我记得自己当时还在笑,说不做这些事的黑帮还怎么叫黑帮,君夜只是温温笑着,说若是我加入龙门他便告诉我,他摆明了骗我入会,我才不上当。
而奥斯顿在我眼里就不同,一个掌握着哥伦比亚全部可卡因产量的毒枭,我实在无法把好人两个字和他挂钩,人长的再好看又如何,光鲜的外表,内里却是肮脏无比,想到这样的人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就觉得可耻。
如今,他又把魔爪伸向金三角地带的缅北,每年都会有毒品从这里流入到我的祖国,而我却还要做他这个毒枭的保镖,我的道德观怎能允许我这样做,所以内心不免对这次的任务有了抵触心里。
邪眼是允许队员拒绝任务的,我当时就提出不做,但团长立即否决我的提议,理由也不多,就是我还在负债中,没有资格挑剔任务,给我气的上火。
在我的郁闷中,直升机停在了一处军用地的停机坝上,在半空中时我就发现这是一处军营,一排排整齐的营房,校场上还有正在操练的士兵,这些身着深绿色军服的人分明是缅甸的政府军嘛。
下了直升机,迎接我们的是一队军人,为首的人肩章上有一个花还有两颗星,我对军衔一向比较糊涂,加上雇佣军也没这些东西,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级别,但想想应该不会太低,因为其他人都很听他的命令。
不过他们的帽子很有意思,帽沿和军服一样是绿色的,不过冒顶却是土黄色。
我正在打量对方时,人家就冲着我们敬了个军礼,这下我傻了,我算不得军人,也不会行军礼,只好忙不迭的点头施礼,双方都用的是英语,我还听得懂,对方客套一番后就请奥斯顿上车,作为保镖我理所当然的跟着,正准备也坐上车时,却被那个一花两星的人给拦住。
“我是他的保镖。”我不耐的说道。
“那请坐后面的车。”对方指了指我身后的车说。
我正好不想看见奥斯顿,于是我一副表面无可奈何而内里却高兴的要死的模样往后面走,刚走出一步就被身旁的奥斯顿给拉了回来,紧紧地牵着我的手,让我甩都甩不掉,他一副虚假的嘴脸似笑非笑的说:“她是我亲妹妹。”说完不顾对方的惊讶就把我拖进了车内。
我可以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惊讶,不说我两一点都不像,就我两的打扮,他一身高雅而我却穿着一身彪悍的军装,还武装到牙齿,摆在哪儿也没人信我们是兄妹。
我们下榻的酒店很不错,从安保到服务都很细致周到,我不禁在想这样高的安全护卫还要我这个半吊子的保镖做什么,搞不好危机关头我会撇下这家伙自己先逃。
“过来帮我个忙。”奥斯顿一声低唤,我抬头却见他拿着领带要我帮他系,于是我嘴角抽了抽,很想说‘我不干’,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我狗腿的接过他的领带帮他系上,中途我有数次想要勒死这家伙的冲动,最后都忍下来了。
奥斯顿这个家伙好臭美,明明刚刚那一身就很合体,而且也没有弄脏,却说换就换,真弄不懂这个讲究的人,我才在腹诽,外间的保镖领进三位女服务员,女人手里分别托着一条玫瑰色的长裙、一双金色的高跟鞋还有一个首饰盒子,摊放在床上后才退了出去。
“你去洗个澡,然后换上这件礼服和我去赴宴。”奥斯顿用命令一般的口吻对我说,我很讨厌他这般不可一世的态度。
“不去。”我一冲动话就破口而出,我又不是他的女奴,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那我多没面子。
我还以为他会生气,然而他却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我,调笑道:“要不要我让人架着你去,虽然有些失礼,但我想对方应该不会介意才是。”
我完全相信奥斯顿他能说到做到,于是妥协道:“我去可以,也不用换衣服啊!”那裙子看着就不怎么方便走路,要是遇到意外会多碍事,而且也藏不了武器。
“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叫人帮你穿。”
这个混蛋,谁叫我在人家手下做事,我忍。
“我不洗澡行不?”我上直升机前才洗了的。
“不行。”奥斯顿这一次的语气比前两次还重,瞪了我一眼后扬起他性感的下巴,冷凝着脸色对我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这一句更像在吼。
他管的还真宽,我负气的冲进浴室,不想和这样一个叽歪的男人理论,我感觉自己不像是他的保镖,而是他的提线木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都不顾我的想法,这样的自以为是真让人反感。
结果我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要不我铁定冲出去和奥斯顿拼了,从第一天见面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如今还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他以为他是谁呀,真当他是我兄长吗,我才不承认。
出浴室时才发现奥斯顿不在起居室,我赶紧换衣服,这时我才发现这件礼服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性感,感觉很高雅,适合很正式的宴会,我正拉着后背的拉链,突然一只手按住我在后背摸索的手,我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手里的手术刀直接就往那人身上招呼,却在差点扎到他颈项间的动脉时才停下。
我一见是奥斯顿不觉怒道:“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走路这样的轻,我差点失手要了他的命。
“我刚刚赌你会及时收住手的。”奥斯顿边说边将我后背的拉链缓缓拉上。
我闷闷的哼了一声,挽起裙摆正要将手中的刀子收回到贴在大腿上的刀鞘时,奥斯顿握住了我拿刀的手,他向我摇摇头说:“No,不用带武器,任何武器都不能带,这只是一个很私人的家宴,不会出岔子。”
在我的将信将疑中,奥斯顿摸索着将我身上所有的武器通通卸了下来,摸到我脖子时,我反手抓住他欲摘下我项链的手,说:“这个不行。”身上的士兵牌我一定要戴着,决不拿掉,因为有一块是赤炎的。
“拿掉!”奥斯顿吼道。
“我不。”我坚持。
于是一番争执未果,我两付诸武力,直到最后我打不过他忍不住哭诉道:“你这个混蛋,我就只剩这么一样东西了,你还要夺走吗,要不是你和我那所谓的父亲,我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吗,我不是你手里的洋娃娃,你凭什么摆布我。”于我来说,赤炎就是我生命里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我怎么可能会放开手。
我太过激动,奥斯顿只好紧紧将我抱住,他第一次对我妥协:“这次就算了。”他的手不住的在我双臂上摩挲,嘴里念叨着:“你身体怎么会这么冰凉。”
“洗了个冷水澡,不碍事。”我抹一把眼泪回道,讨厌自己这般丢人的模样。
忽的,奥斯顿温热的唇吻在我眼睫上,湿润的舌舔上我眼角的晶莹,我吓的忙往后退避开他这般亲昵的动作,却自摆乌龙的被身后的床沿绊倒,仰面躺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奥斯顿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来强的,毕竟这家伙有过前科,所以我双手握拳随时准备欢迎他,然而他却只是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像看他的专属物那般看着我说:“你忘了吗?你是我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