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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给奥斯顿处理伤口,听着耳边越来越剧烈的枪声,我将奥斯顿一脚踹到花匠夫妇躲藏的沙发后,那里算得上是个死角,躲后面暂时安全,本来护着自己夫人的花匠将奥斯顿拖了过去,紧跟着我也三两下缩了过去。
再看奥斯顿时他正狠狠的瞪着我,脸色十足恶劣,私以为他那是中枪后疼的,应该不是介意我踢他的那一脚,绝对不是,我坚持这么认为。
“有密道可以出去吗?”以我的估计外面火力挺强的,而且枪声离我们越来越近,这可不是好兆头,说明外间的抵抗正逐步被击破,我心里很是着急,因为身上没有大家伙和人拼,要是对方冲进来,我们一个跑不掉,全会被打成筛子,想到这里我就以眼还眼的向奥斯顿瞪了回去,我他妈的就是只猪才会相信他所说的安全,一个走到哪都有人想取他性命的家伙,整一个不定时炸弹,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安全。
“有。”花匠抱着他的夫人回道,虽然面临枪击,但这家伙的镇静却出乎我意料,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已经吓傻了才对吧,不止是花匠,就连他的夫人都没有惊惶失措,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女人很害怕,她在颤抖,但是却一手紧紧的捉住自己丈夫的胸襟,另一手在上面轻轻地拍着,她在安抚他的丈夫。
花匠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一般像这些有钱人都会在自己的庄园内布置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我想应该用不着,我请的保镖都很专业……”花匠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声轰然巨响,随着进攻型手雷的炸开,客厅的大门也被气浪掀飞,从我们头顶划过,撞落在我们身后,随之飞来的还有一个黑影,重重的砸在沙发旁的玻璃茶几上,身旁的女主人捂着嘴尽力不使自己尖叫出声,那个黑影是个被炸的血肉模糊的肉块。
我没有害怕,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不要像他这样,我不要死。
“可是对方好像更专业。”我禁不走笑道,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庄园的守备很周全,这样对方都攻的进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内应,那么这就是计划周全的行动,绝对是专业人士所为,搞不好还是我的同行,听声音就知道对方的武器配备也相当强悍。
对方主要武器m4a1的短板,这种枪适合室内战,可以消声,有着高射速和高精度,而且几乎能把所有的枪械配件都装上,是把几乎完美的武器。
我赶紧趴在地上将落在一旁的尸体拖到了身边,把肉块上能用的武器都卸了下来,一个保镖你不能指望他身上有什么长火,因为他们只是近距离作战,基本上都用手枪,如果看到拿长家伙的,那就不是保镖而是武装分子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身上配备的是柯尔特德尔塔10mm手枪,这种枪口径大、威力大、穿透性好,我很满意,随着训练的逐步深入,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用大威力的武器。,好在还有两个7发的弹匣,不过加在一起也只有16发,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强。
花匠说密道在地下室,于是我在对方冲进来前浪费了一颗子弹打落了客厅内明亮的吊灯,然后掩护着他们往地下室撤,然而奥斯顿这个碍事的家伙,手臂上的血水滴在地上,这不等于告诉对方我们逃走的方向,刚转过一角,后背就响起了枪声,飞溅的墙灰碎片打在身上也是很疼的。
我给奥斯顿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走,奥斯顿点点头,和花匠夫妇先走一步,这丫给我气的,我不就客气了一下,他还真以为我能抵挡这些人啊!
躲在墙后我微微有些颤抖,不是害怕,那是一种溢于言表的兴奋,听脚步声对方应该是两个人,我估计应该就是内应,要不然外间的保镖全部失手的话,冲进来的就不止是两个人,我们也逃不掉。
一道咕噜噜的声响,我眼见着一颗手雷滚在了我的脚边,脑袋里嗡的一声,没有多余的想法我竟然条件反射一般将手雷踢了回去,然后拔腿就跑,才跑了两步还不到身后的手雷就炸开了,我扑到在地时禁不住叫骂一声‘shit’,对方居然用防守型这种大范围的杀伤性手雷,那些飞散的碎弹片中有一些不长眼的扎到了我的右腿外侧,我连呼痛的功夫都没有就连滚带爬的转向了走廊尽头的左手边,然后再迅速站起身一纵身跃到走廊尽头的右手边。
望着地上蜿蜒拖曳拐向另一侧的血迹,我嘴角微微上扬,来吧,亲爱的,我一枪就能让你解脱,我内心不住的叫唤,然而右腿却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害得我连枪都有些握不住,低头一看整个右腿从小腿肚子到大腿的外侧,被血模糊了一片,哇咧!到底扎了多少碎弹片进去呀!
我脱下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贴着墙壁后退,枪口一直朝着对面,对方两个人采用的是一左一右交叉向前,很显然他们是因为地上的血迹而大意了,在战场上,微小的失误也会致命,赤炎说过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它最容易被欺骗。
当一个人背对着我出现在我面前向着我制造的假象一侧射击时,我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腥红的血迹洒了一墙一地,另一个人看见同伴被杀,向我这一侧一阵盲扫,因为是拐角,所以子弹全部打在我对面的墙上,一时间满墙都是密密麻麻的黑洞,又是数块碎墙块打在身上,划出几道伤口。
现在一对一,对方唯一的优势就是武器比我的好,从声音和子弹的落点上判断,对方使用的是aN94步枪,能够2发点射和自动射击,使用2发点射时一分钟可射击1800发,速度奇快,几乎是2发子弹同时命中一个目标,而且连发时前两颗子弹是跟2发点射一样的速度,有着极高的命中率。
比速度我的手枪绝对拼不过,然而武器短有短的好处,就是灵活,于是我又贴着墙不着声响的前行,就在我快到拐角时,90度角的墙壁另一面露出了aN94步枪的枪管,我吓了一跳,退一步就是死,于是我干脆伸出左手握住对方的枪管,同时闪身曝露在对方眼前,左手托高对方枪管的同时,右手抬枪就射,然而对方也很机敏,反应迅速的捉住我的手腕往外一推,子弹贴着他的左耳射过。
他抬腿踢我,却被我先一步封住他进攻的路线,我两都在想办法卸掉对方的武器,然而武器一寸短一寸险,他的长家伙被我掐住了端口,始终无法将枪口对准我,而我只是被他制住手腕,枪口是活的,于是我枪口朝下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番猛射,随着那人身体一番抖动,他渐渐松开手,缓缓的滑落在地上。
我松了一口气,循着支撑靠在墙壁上,然而紧张的心情并没有缓解,我的枪口依然对着倒下的人,深深的呼吸一番,我才开始接受我还活着的现实,激动的我又开始颤抖。
将那人的长火挂在我后背上,正要离开,我又贪心的去摸那人身上的其他武器和弹匣,刚蹲下身,那人忽然一个扫退将我绊倒,我再要抬枪射击时,那人已经一脚将我手中的枪踢开,然后迅速的骑在我身上,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摸出他的战斗刀就向我面部刺来,我双手死死握住他持刀的手,他面目狰狞势要将我置于死地,对方不停叫着“Fuck you!”,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眼见刀尖已经快扎到我的眼睛,突然一阵机枪声响起,同时压在我身上的人身体一僵然后失了力气倒在一旁。
我就如同做梦一般,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而发生的这一切由始至终还不到一分钟,我就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好几圈。
“用不着谢我,你以前救过我两次,今天全都还给你,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奥斯顿颇为冷情的说。
爬起身来,冲他一乐,却发现他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没精力去追究,当我注意到奥斯顿手里的mP5机枪时,我就好奇的问:“你手里的家伙哪里来的?”
“地下室里有不少武器,我就挑了这把。”
“怎么不拿把火力强劲的。”我抱怨道,mP5的威力小,穿上防弹衣就打不透的。
奥斯顿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右肩我才明白mP5的后坐力小,精度高,即使他现在用左手也很好掌握。
不过说到防弹衣,我赶忙把两个死鬼身上的防弹衣脱下来,刚刚我打中那人的腹部那人都没死,看来对方的防弹衣很不错,我穿上防弹衣又把另一件递给奥斯顿,哪知那家伙扯开自己染血的衬衣,我一看当时就快想吐血,人家哪用我提醒,打从一开始人家就穿着,只是没有加钢板,所以子弹才会只嵌在他的皮肉里,打出一个**,要不早打穿了,连骨头都会被打碎。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一直穿着防弹衣护身。
奥斯顿将机枪挂在身上,左手拖着我就走,与其说是被他拖着还不如说是被他半提着来的贴切,我右腿整个都麻木了,连走路都不会,他将我带到地下的密室和等候在此的花匠夫妇会合。
我们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所以只有等待,一旦安全下来,我才觉得浑身都疼的厉害,密室里有不少武器,我找了一颗手雷递给奥斯顿,对他说:“来,给我把它夹在你腋下。”
奥斯顿诧异的瞪着我,我接着说:“没精力给你止血,你将就一下,压着那里的血管,血会少流些。”奥斯顿闻言才不情愿的将手雷夹在腋下,我又嘱咐一句:“夹紧些效果会更好。”然后也不管奥斯顿铁青的脸色,自顾自的坐下处理自己的伤势。
身上的擦伤都是小事,就是右腿上密密麻麻的碎弹片让我有些头疼,这一个个的挑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这就是我最讨厌破片手雷的原因。
由于伤口又多又深,还大量流血,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四下找绳子之类的东西,奥斯顿这时便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我的裙子。
“嘿,你做什么?”我抬手阻止已经晚了一步,一声哧溜长裙就变成了短裙。
“用这个。”奥斯顿将破布扔我面前,哦,原来他竟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把单薄的裙摆撕成布条,然后掀起裙子将大腿根部捆绑起来,使腿部的血液流动速度减缓,边捆绑还边抱怨着:“怎么不撕你的衬衣,小气……”小气鬼的鬼字还没出口,我的话音就在奥斯顿的恶视下生生的打住。
花匠夫妇看见我和奥斯顿受伤于是到密道里的耳室去给我们找一些伤药,结果就剩我和奥斯顿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好生尴尬。
我翻出从不离身的‘救赎者’,然后开始挑碎弹片。
“你这把刀藏哪儿的?”奥斯顿睁大的冰蓝色的眼睛质问我,因为他搜过我的身,在我身上还会出现刀具他当然惊奇。
“不告诉你。”我又不是傻子,要知道即使是洗澡,这手术刀我都带在身上。
每每挑出一块碎弹片,我都会溢出一口轻吟,就像屠夫说的,我很敏感,疼到一定的程度后我就会适应,然后体验那种疼痛带来的快感。
最后一块碎弹片挑出来后,我长吁一口气,浑身一软就仰躺在地上,此时身上已经全是细密的汗水。
忽地,奥斯顿捉住我的脚踝,我半撑起身子盯着他,却见他执起我的脚踝俯身将唇落在我的伤处,轻轻地舔弄,丝丝的生疼从伤处漫延,连我的头皮都一阵发麻,我惊的六神无主,等他的唇顺着小腿逐渐往上,贴到我的大腿根时,我才想起来有挣扎推拒这么一回事。
然后赶紧爬开,和奥斯顿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家伙眼里的阴沉让我感觉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