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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匹夫,朕恨不得凌迟了他,但他掌兵多年,手下亲信众多,关键是北营军归他指挥,不好对付。”周子恒身居皇位多年,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不能莽然行事。
“陛下,目前最关键的是要除掉黑狱魔宗在京城的势力,不然梗骨在喉,迟早会酿成大祸。”杨文钊分析了眼下的形势,知道李成明轻易动不得,但黑狱魔宗就另提别论。
“这样吧”周子恒沉思了一下,“调五万御林军,由国师亲自带队,另让孙恒泰的城卫军把守四门,刘彬,你派人通知南营军的吴思通,让他随时关注北营军的动向,一旦有异常,立即阻击,两位爱卿,你们也随国师一同前往。”周子恒多次御驾亲征,对调兵遣将了然于胸,再加上做事风行雷厉,马上就做出决定。
“臣遵旨。”两人赶紧躬身退下。不多时,一位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者轻飘飘的飞了进来,对周子恒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正是大苍国明面上唯一的剑帝大成境界的修为,当朝国师段明辉。“想必国师已经了解事情的全部,情势危急,不得不请老国师亲自出马。”周子恒微微欠身,显得有些恭敬。
段明辉可是周子恒习武的老师,自小教导他修炼,并且是在段明辉的倾力支持下,才登上皇位,为大苍国多次出生入死,立有赫赫战功,可以说是大苍国的顶梁柱,身为皇帝的周子恒不得不客气。“陛下言重了,为君分忧是老臣的分内之事,臣一定竭尽全力,剿灭黑狱魔宗,只是北营军那面圣上得多多注意,李成明剑帝修为,不可小视”段明辉做人一向稳重,考虑全面,不做无把握之事。
”国师放心,我已安排吴思通严防北营军,再加上三万多的城卫军,谅他李成明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周子恒信心十足,“祝老国师马到成功,朕在此等候佳音。”“好,校场点兵,走。”段明辉一转身出了铭心殿,与杨文钊等一起整顿人马。
此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东方显出一片鱼肚白。而靖边侯府,黑狱魔宗的一干教众正聚集在一间密室里,悄悄的商量着,鹰嘴鼻子老者坐在正位,伤势好了许多,剑帝本来的自我恢复能力就强,再加上灵丹妙药,只要不断气,恢复到全盛时期并非难事,正侃侃而谈“经此一闹,必定引起狗皇帝的注意,看来此处不可久待,需要马上转移。”
“我看没必要大惊小怪吧。”方游浪舍不得丢掉这偌大的家业,“博盈城虽为京都,但打斗也是家常便饭,周子恒不可能手眼通天吧。”“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年轻,不了解周子恒的能量,你以为他的真的久居皇宫大内,对俗事不闻不问?他手下的军情处可不是吃干饭的,眼线遍布全国各行各业,如果我猜的不错,今晚的那两人可能就是军情处派来的。”鹰嘴鼻子老者秦元霸老谋深算,心思缜密,多年的将与阅历知道侥幸心理往往会害死人。“游浪,别在乎眼前这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另一个老者劝导方游浪,显然和方游浪的关系比较近。“可。。。”方游浪还想说什么,府外突然出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不好了。”一个黑狱魔宗的教徒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诸位长老,御林军杀过来了。”“什么?好快的速度,冲出去。”秦元霸率先冲出密室。此时的靖边侯府乱成一团,黑狱魔宗众人急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镇静,不好慌。”秦元霸亲运丹田,一声长喝,震的众人两耳嗡嗡直响,“李山,通知其他据点的过来接应,李海,马上给李成明长老送信,说这出事了,让他赶紧有所行动。其余的跟我一起往外杀。几千教众轰然应答,呼啦啦一起腾空跃起,往府外冲去。
可刚一落地,一阵箭雨飞来,几十个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几个没死的不住的抽搐。“不好,是破气努,大家小心。”一个长老高声喊道。破气努乃是大苍国皇室独创,专破武者的护体灵气,剑皇以下碰着即亡,就是剑皇也不敢大意。大苍国就是凭借此利器攻城破寨,灭派亡国,打下这万里江山。
不一会,上百个修为低的黑狱魔宗教徒就中箭身亡,血流满地。气的秦天霸破口大骂,“周子恒,你枉为一国之主,凭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哈哈”一个洪亮的笑声传来,段明辉大袖飘飘,如仙人下凡,右手一挥,示意弓弩手停止射击。“对付你们这些宵小,哪用得着我家圣上出马?你们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夫段明辉足矣。”
“段明辉,当朝国师?”秦天霸两眼一缩,脸冒冷汗。人的名树的影,这段明辉看上慈眉善目的,可下手狠辣,当年朝廷进攻黑狱魔宗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死于他那对袖子之下。“怎么这个老家伙出来了?”秦天霸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对付段明辉只能自己出手,其余的人上去也是送死,连忙低低的声音嘱咐手下,“待会我将段明辉引开,你们趁机突围,记住,往北营军驻地方向冲。”“可是长老,你要是出事,我们无法向宗主交代,还是我来吧”旁边一个老者想制止他。
“你不行,我都未必能挡得住他,别啰嗦了,不然一个都走不了。”说着来到段明辉面前,“我们身为剑帝,打斗起来破坏力太大,我想你也不愿意破坏京城的设施吧,可敢去上面一站?”“哈哈,正合我意。”段明辉一个大鹏展翅,随着秦霸天飞升到空中。这时地面上已经战成一片,魔宗本来就彪悍,知道形势危急,九死一生,急于突围,个个拼命。御林军久经沙场,训练有素,并且人多势众,双方如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喊杀声、兵器相撞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人如被割的稻草般不断倒在地上,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