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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脸上硬挤出来几分勉强的笑容,摆摆手道:
“无碍,本宫累了,要回宫歇息了,皇儿,你和陌儿陪陪我。”
“恭送母后。”
陌歌随着宫子邪向着宫子墨行了一礼,便随着太后离去,在与那宫子墨对上一眼的时候,她的心悸动了,他的眼中有些东西,可以轻易的便能让她失控,那是不属于她的情感!那是‘苏陌歌’的?
宫子墨随意的示意了身边的太监,丝竹乐声一起,他便半眯着眼斜坐在王座之上听着,手指间的琉璃酒杯韵荡着微光,座下舞女衣袖飘飞,下座众人便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热闹的喝酒寒暄起来,宫子墨眼中流转着琥珀色的光芒,那锐利之色让身边的之人都心惊胆颤,只是再一眼,却又淹没在那烟云风情之间,只余那高高在上的绝世独立的风华。
‘凤椒宫’
太后神色有些倦怠的被贴身宫女锦云扶着,坐在了软塌之上,那锦云手脚利落又轻柔,年龄也有三十多岁,看来是太后身边服侍许久,太后坐下之后,锦云便端过来了一杯热茶,太后缓缓喝下之后,脸色好了不少,对着对着宫子邪缓声说道:
“皇儿,你和陌儿成亲不久,要对她多疼爱才是。”
“是,儿臣知道。”
陌歌在旁听了,心底暗自不屑,他知道?他知道会让她住在‘浣衣房’?他知道,会将吩咐下人给那么多活给她做?他知道,会默许下人这般欺辱她?
可是她能说什么?她可以说什么?
“唉,你真知道才好,那个女人心术不正,子邪,你可不能因为她,做出一些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太后,这是皇儿的家事,太后就不要管了。”提到了那个女人,宫子邪就有些反感了,连对着太后说话都带了些刺,陌歌冷笑,果然还是藏不住心思,她还需要帮他遮掩吗?想必太后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不知道她的处境而已。
“你这孩子!怎么我说什么都不听呢?你的王妃只能是陌儿,听到没有!”
太后显然是被他气着了,那语气也急切了一些,连说话都带着一些颤音,宫子邪皱了皱眉头,他与苏陌歌婚事,是太后亲自指婚,他自己是有喜欢的人,可是太后怎么也不答应,非逼着他娶了她,可是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不仅害了柔儿,还害了他的亲身骨肉,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他冷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显然并不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陌歌在旁听了,表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狐疑着,只有她能当宫子邪的王妃?为什么?苏陌歌的父亲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如今却是镇守边疆,在朝中并无多大的势力,为何太后会如此对她青眼相待?
太后给锦云使了个眼色,锦云了然,起身笑道:
“王妃,这御花园中的梅花正开的艳丽,王妃可有兴致赏花?”
陌歌自然知道她这要支开她,点了点头,向太后行了礼之后,便随着锦云走了出去。
直待陌歌走远了之后,太后这才叹了口气,幽幽的轻声说道:
“皇儿,你这是怪我吗?”
“儿臣怎敢怪罪您,您可是这天辰国的太后。”
宫子邪轻笑着,嘴角的弧度极为讽刺,太后脸色苍白,他这话太狠,轻而易举的便能伤她甚重,从三年前开始,他便再也不叫她母后,对她也无从前那么亲密,她知道,他是恨她的。
“皇儿,你要知道,母后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好,”
宫子邪嘲讽的笑了,他束手而立,修长的影子投在了那泛着冷光的大理石面上,右手抚着食指上的玉石指环,冷冷的开口道:
“为了我好?三年前云国来犯,我奉命出征,等到我满身伤痕回来的时候,父皇已经驾崩,宫子墨却成了天辰国的新帝,而您成了尊贵无比的太后!可是,父皇在我出征前,已经暗示我,我会成为待我凯旋归来之后,便会下诏封我为太子!母后,你能告诉,为什么吗?父皇怎么死的?他的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那一句句的质问压得太后呼吸不过来,他步步逼近,太后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心房之处顿时痛起起来,每呼吸一分便痛一分,她抚着心脏的地方,看着自己的亲身的儿子眼中的憎恨与不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太后,你心痛吗?儿臣的心更痛!曾经我以为我拥有一切,到最后却发现,我什么都没有!若不是柔儿救了我,我根本就回不来,可是,你连我的终身幸福都要亲自毁掉!
你要我娶苏陌歌,我娶了,可是她害了我柔儿的事情,你却一点都不追究,她伤我孩儿的事情,您也一点也不在乎!如今,你又要以柔儿的性命相逼,让我与她同房,太后,你真的是我的母后吗?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样的境地呢?”
宫子邪一句一句的话像是一把刀,砍在太后的心上,她只得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心脏,这样心底才能好过一些,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这么恨她,可是,有些事,还不到时候,她不能说。
“皇儿,那个柔儿来历不明,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是真心爱你的吗?”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真是爱我,而你,太后,请你以后,不要再自称母后,我高攀不起。”
狠狠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宫子邪拂袖而去,太后万念俱灰般的软瘫在榻上,她做了这么多全是为了保全他,可是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能为自己的儿子怨恨如此,纵然是死也不甘心啊,可是,如今,她什么都不能说,只盼望着有一天,他知道一切的便再也不怨恨她。
陌歌本是随着锦云随意的走着,后锦云有些事便走开了,只余下她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梅林中漫步着,月光下的梅林格外美丽,枝头花开几朵,那打着花骨的出初红,虽不惊艳,却别有一番风情,只是这初冬的夜冷的很,她穿的并不多,身体伤寒也没好,走了几步,便已经觉得额头有些发烫,连呼吸的气息都变得炙热起来,陌歌暗叹一声,这一吹,怕是病情又要加重了。
正要往回走,一袭雪白温暖的裘衣便披到了她的身上,陌歌一惊,抬起头凝神望去,却撞进那一双夺心摄魄的眸中,他一袭暗色长袍,金丝勾勒着低调的奢华,黑色的内敛却被他穿出了张扬的味道来,他看着她,像是凝望着心爱的人,让她的心挑快了几拍。
可是她还记得她的身份,失神之下,连忙闪身离他几尺之外,恭敬的行礼道: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陌歌,什么时候,你对我如此见外了?”
宫子墨轻笑一声,那笑容像是开到荼离的罂粟花,太美,美到可以让人迷了心智,陌歌低垂着头,不敢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那为他悸动的心还在胸膛中剧烈的跳动着,但是她不是苏陌歌,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也不想有任何的牵扯,所以,直觉告诉她,远离他!离的越远越好!
只是,在这月黑风高之下,若不发生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就太煞风景了,只见宫子墨一手将陌歌揽进自己的怀中,陌歌惊怒之下,便要挣扎,却被抱的更紧,月色之下,她能感觉他宽厚的胸膛和那近在咫尺的妖颜。
“为何要逃,你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他吐气在她敏感的耳旁,引得她浑身颤栗着,勾动着她的每一个神经,这样的距离是如此的危险,陌歌定了定心神,努力的冷静道:
“以前?皇上,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我是你的弟媳,您这么做,不仅无礼,更是放肆,快点放开我!”
“放开?陌歌,你舍的吗?难道成了他的女人之后,你就变心了?看着他牵着你的手,你可知我有多嫉妒,陌歌,你说他碰过你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抚过,停留在她的腰际,细细的抚摸着,隔着厚重的衣衫,她也能感觉他手掌心的温度,那从心底深处生起的颤栗感与满足让她恐慌,她不可以沉溺,她不是苏陌歌,这场暧昧游戏太过危险,她玩不起,稍一步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放开我!”在也没有任何的迟疑,陌歌的手稳稳的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脸色冷淡,除了一些嫣红,再也找不出一丝的情动,宫子墨的眸中划过一丝暗光,果然是变了,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放开你?陌歌,朕要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放开!”反手将她的手死死的捏住,又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后梅树上,泛着冷冷的光辉,梅花寂静开着,四周没有一点声音,他的身子贴着她,滚烫的体温让她心底发寒,那压迫的目光像沙漠中的孤狼,想要将她掠夺,吞入腹中,他越靠越近,那薄唇眼见着便要亲吻上她的唇,陌歌下意识的侧过头去,他的唇擦过她的脸,炙热的温度带着梅花的香味,他在她耳边低语道:
“苏陌歌,你是我的,明白吗?”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