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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在急速行驶的马车上胡思乱想,完全静不下一颗躁动的心。
“古鑫快点。”孟三催促着驾车的古鑫和阿飞。
“公子,已经最快了,在快马就会受不了的。”
孟三不语,看着浑身冰凉的季九歌顿时酸涩的泪水涌出,他将季九歌的毒发全怪在自己身上,若是不自己季九歌也不会这样。
九歌他是心甘情愿,只是寒毒发作太出乎意料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离笑坐在马车上不知到如何安慰,便想起了母妃曾经说过的话。
孟三苦笑一声,看着表情僵硬的离笑心中却是划过一道暖流,离笑向来寡言少语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将孟三放在了心上。
“那你也是听过‘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曾听过。”离笑如实说着,不想竟然惹笑了孟三。
“呵,离笑你可真是可爱。”
离笑不明所以,看着孟三笑了一声,沉重的心情也是有些放松。
离笑本来打算打客栈的时候的和孟三一行人分道扬镳,可是季九歌寒毒发作,便顺了孟三的意思留了下来。
“离笑,都没有时间问你,你为何两次救我于同一名黑衣人的手下。”孟三猛地想起了离笑的行踪诡异,好巧不巧的救了自己两次。
“他是叛徒。”离笑真是惜字如金。
“言简意赅,四个就道出了想知道的。能不能多说几个字啊!”
“他叫什么?你知道他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知我于死地吗?”孟三的眼睛忽的暗了了下,会不会是有人买凶杀人,那个黑衣男子不过只是一件凶器而已。
“鬼离魑,不知道。”
“...”孟三真是不知如何去接离笑的话了,便转头看向车外。
离笑却是在想着那孟三为何不理他自己了,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马车在申时多一点的时候已经到了昌城。
昌城乃是北昌国的都城,大街上的当然是人来人往,古鑫驾的马车行驶缓慢,却是急坏了车中的孟三。
“古鑫,轩辕冥在哪里?”孟三此刻有些着急,他恨不得轩辕冥此刻就在他身边。
“公子,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王爷他在昌城而已。”
“那你赶紧联系王爷身边的人。”
“公子,我没法联系。”自打古鑫成了孟三的人便和轩辕冥身边的暗卫联系极少,知道轩辕冥在昌城的消息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现在赶紧找到客栈住下,一会赶紧去打探消息。”
“是,公子。”古鑫心中可是叫苦,昌城那么大,打探消息岂是那般容易的。
孟三一行人在昌城最好的酒楼留宿,刚刚安顿好,古鑫便出去打探轩辕冥的下落了。
孟三在楼下用膳,心情阴郁,满脑子都是想的季九歌。
“你小子让开,本大爷要坐这。”一彪形大汉将手中的铁锤放在孟三用膳的桌子上。
孟三一听心中想到,爷我今个不爽,还敢在你叫嚣,爷就先削了你。
孟三眼睛都抬一下,将手中的筷子注入内力打了出去,插在了那大汉的小腿处。那大汉本能的单膝下跪,面目狰狞显然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碰巧也是跪在了孟三的面前。
“蛮夷之人,无礼到也是了,千不该万不该在本公子面前猖狂。”孟三冷眼看着说道。
那大汉痛的说不出话来,伸手将桌子上的铁锤扯了下了,用尽力气砸向孟三。
孟三眼中杀机一现,灵巧的躲过大汉的沉重一击,内力凝聚在右手上眼看着就要拍向大汉的天灵盖。
忽然孟三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一股力量阻挡住了,任凭自己怎要用力那只手掌停在大汉脑袋上方一尺处纹丝不动。孟三心惊,难道有高人在此?
“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放过他既是放过你自己。”楼上一男子轻轻的说着。
那男子说完便下了二楼,来到大汉的面前,给了那大汉一瓶金疮药,示意那个大汉离开了酒楼。
孟三看着那男子,瞬间就想四个字“普度众生”。那男子耳垂生的极大,额头饱满,双目炯炯有神,面像端正,但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知他在笑着什么。
孟三在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时又听见男子开口说道“看阁下面相生的端正正直,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怎么会忍心痛下杀手,可是生活中遇见了过不去的坎儿?”
“你是谁?多管闲事之前放正自己的身份,再说是他对我不敬在前,不过是教训他而已。”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天下还真有这样爱管闲事儿的人,就是自己也比不上那个男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阁下你的心态。”男子依然带着浅笑。
“心态?他意欲伤我,我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性命才现杀意,这样的心态难道不对吗?或者阁下认为我就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其砍杀?”孟三见那男子没理由的护着那个彪形大汉,顿时火冒三丈,眼中的怒气甚是犀利像是要将对面的男子子吞噬一般。
“哼,不管怎样说你想杀人就是你不对。”忽然一声音出现在孟三与男子的对话中。
孟三看着说话的人更是又气了几分,那说话之人正是徐逸谨。
且说那徐逸谨为何会出现在昌城?那是因为孟三走之前将那见客栈的人全部遣走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可怜那徐逸谨在睡梦中被大火的浓烟给呛醒了,慌忙逃命。
至于孟三为何要一把火烧掉客栈,则是因为古鑫在客栈发现了不少的毒物,恐怕是那个毒娘子干的“好事儿”了。
若是那些毒物不死,估摸着整个小城都会成为一座“毒城”,孟三迫不得以才会出此下策一把火将客栈烧的精光,那些毒物自然也被大火烧成了灰。
“一把火怎么没有将你烧死。”孟三实则是知道徐逸谨在客栈睡觉,但他并没有将徐逸谨赶出客栈,而是放了一把火之后才叫醒的徐逸谨,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
可见女子是很记仇的,谁让那徐逸谨在孟三打架的时候没有帮忙而是在看戏。
“你,是你放的的火。你居然想烧死我,你个杀人犯,我,我和你拼了。”徐逸谨顿时像是被一道惊雷劈过,发疯似的要和孟三拼命。
“够了,要拼命待会儿,先解决他再说。”孟三大声喝道,指着那个男子说道。
徐逸谨被孟三吓到了,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看着二人。
“阁下要我说什么呢?在下奉劝一句,心存善念,方能得道。”男子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孟三瞬间张开双手挡在了男子的面前。
“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教训完本公子就要离开。还有本公子做事从不让任何人去说三道四,你也不例外。”
“阁下是拦不住在下的,若是还执迷不悟在下也无可奈何了。”
孟三不懂为何那男子说这么一番话,瞬间心情又变得躁动起来。
“公子,属下找到...”
古鑫一进客栈便看着孟三挡在男子的身前,刚准备说出口的话立刻收回,只是忽然又换了一副尊敬的语气说着“见过无双公子。”
原来那男子正是轩辕冥要找的无双公子。
孟三对江湖上也颇有了解,自然也是知道鼎鼎大名的“无双公子”。
无双公子这个人很是奇怪,名叫温无双,继承了他父亲的无双山庄却没有继承他父亲商人的思想,却一心扑在佛法之上。他以教化天下芸芸众生为己任,但凡听闻时间有不平之事便出山一探究竟。
孟三又重新的打量着温无双,怪不得“普度众生”原是佛法使然。看这气质,佛法的造诣怕是不低。
“你就是无双公子温无双?听闻你也习的一身好医术?”孟三换了一副表情。墨色双眸之中的凌厉不再,反而是一片真挚的期盼。
温无双虽然不明白孟三为何会变成了这样,但他还是带着浅笑的说道“在下对医术略知一二,习医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孟三确定可无双公子回会医术之后便赶紧拉着温无双的胳膊就上了二楼之直奔季九歌的房间而去。
温无双在季九歌房间的外面就已经感觉到了空气中一股莫名的寒流。
那徐逸谨也了上来,他也是习武之人也是发觉了空中的的不寻常。
“你朋友所中之毒在下有心无力,也许寻得邪医会有一线生机。”
孟三看着床上快冻程冰人的季九歌瞬间将这几日的情绪爆发出来,双手揪着温无双的衣襟大声喊道“你不是爱管闲事儿吗?你到是给我救他啊!”
温无双似是感觉到了孟三的悲愤,也任由着他去扯自己的衣服。
徐逸谨可是在没有插嘴,静静想着自己的事情。
徐逸谨从徐家出来实则是为了邪医赢落,他的母亲自生下他后便身患恶疾,请遍天下的郎中都没能治好。
徐家也曾联系过邪医赢落,但那消息最终也石沉大海。徐逸谨不忍其母受此折磨便跑了出来想着在江湖上打探邪医的下落,或许那邪医念在自己一片孝心就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