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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夜溪出了门就松开了南宫清幽的手。然后在风夜辰耳边轻语了几句,便和风子澈离开了。
此时,风夜溪脸上的神情有说不出的孤寂,两人一时默默无言。
“烟紫,你先撑着场面,等会我就过去。”清幽说。
烟紫接收到清幽的眼神,带着人迅速离开。
皇甫子轩大红的衣裳,显的放荡不羁,随意的走在大街上,夜晚的灯火衬得他的皮肤,有如白玉散发诱人的光泽。
他时不时的看着前方的两人,惹来端木傲宇的意味不明的眼光。
雨圣翼和云亦帆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眼神无意的瞟向清幽。
唯有夏侯家族和血烈将军一前一后,不与任何人交流。
其实不只是他们,清幽多少有些迷惑的:恒宇大陆的女子天生体弱,稍微锻炼身体还行,却独独不能修炼真力,可偏偏这三岁孝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却颠覆他们的认知。
今日怕是肯定有不少人睡不着觉。
街头空无一人,只有高高的红灯笼亮着昏暗的烛光,街尾灯火通明,显然不远处有很多人在凑热闹。
“你的人不错。”皇甫子轩突兀的声音意有所指,在这清冷的街头,听的很清楚。
“当然,可以允许你观看,不收你费用。”察觉这几人放慢了脚步,她隐隐觉得,他们好像把她与今夜的刺客混为一谈了。
“舞文弄墨?”端木傲宇爽朗一笑,天色昏暗,她却清楚的看见他锐利的光芒。
“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了就没有意思了。”清幽的声音带着几分悠闲,惬意,“不过......有人可能去不了了。”隐隐听见快速飞奔的脚步声,原来是他,枫叶溪的侍卫,想想她很快就明了他的来意。
“什么意思......”端木傲宇不解。
“皇上”洛央一路飞奔,从一处屋檐下飞落。
“怎么回事。”洛央功夫不弱,能让他这么急切,显然不是小事。
“敏贵妃殁了。”
“速速回宫。”两人几乎用最快的速度走掉。
清幽翻了个不雅的白眼,连那啥都不放一个,说走就走。
“呵呵,看来本太子是不能去了。”云亦帆好似很惋惜一般,显然是看见清幽的不雅动作,不由轻笑。
云亦帆身为明月国太子,秦敏淑好歹也是皇商之女,他理应瞧瞧。
“下次有时间吧。”清幽不觉得可惜,一切随意就好。
等风夜溪,云亦帆一走,雨圣翼,端木傲宇,以及那两位沉默的男人也走了。
“看来只有我陪着美人了。”皇甫子轩轻佻的紧挨着他,语气颇为暧昧。
清幽懒得理会,悠哉的继续前进。
见她心情不错,摇摇头跟了上去。
南宫觉的脸色自回府后,就一直不讲话。
杨氏以为是刺客的事,也不敢多言,有些担心南宫岚,南宫煜。
南宫秋水眼光微闪,想起师傅已经来了,心里暗暗高兴。
南宫觉神色疲惫的向书房走去,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急色匆匆的转头向竹园走去,看见院落里门口把守的柔儿:“你家小姐干什么了,睡了吗?”
柔儿神色自若地说:“小姐早早的就睡了。将军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把小姐给喊醒。”
“不用了,对了,这几日京城太乱了,让你家小姐不要乱走。”
“好的。奴婢会告诉小姐的。”
南宫绝走了,柔儿才舒了口气,她家小姐早就出去了。
只是将军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欢迎大家来参加应天书院的开幕式,作为应天书院的先生我对你们表示感谢!”一身白衣的女子,口齿伶俐发表演说:“接下来,我也不多说,请大家欣赏精彩的表演吧。”
容纳百人的圆形舞台,四周高挂五颜六色的灯笼,那灯笼的光芒好似现代霓虹灯闪烁强烈的灯光,不似蜡烛的昏暗摇曳。
铺满了红色毯子,还有摆满了各种花朵,那荷花,清纯不染;那桃花,姹紫嫣红;那牡丹,雍容华丽;那玉兰,淡淡幽香;那樱花,幽幽如歌;花朵有的含苞待放,像一支支白蜡烛;有的争芳斗艳,花骨朵中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有的倒挂枝头;有的好像是一对情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像白蝴蝶面对蓝天振翅欲飞。那粉红色的垂帘摇曳生姿,微风吹拂,花香四溢,那垂帘微动,浪漫好似情人的抚摸。
台下三面挤满了近千人,准备了五百多的座椅根本不够,估计大都是慕名花梅阁花魁的风采而来。
舞台上的幔布慢慢分开,缓缓的音乐奏起来,四位花梅阁的花魁款款而来,踩着音乐的拍子,以惊艳而又节奏的步法走到前面来。灯光射在她们身上五颜六色的丝绣和头饰上,激起一片金碧辉煌的彩霞。每人一种乐器,纤手细细弹来,不一样的视觉感受,震撼鼓膜。
她们身穿红,粉,蓝,绿四种衣服。红色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的春儿,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的夏儿,身披金丝薄烟翠蓝纱的秋儿,鬓发斜插镶嵌珍珠淡绿百褶裙同色碧玉簪子的冬儿,花容月貌,出水四芙蓉。
台下的人激动的呐喊,这花梅阁来京城的时间不长,里面的姑娘个个赛貂蝉,尤其那四大花魁更是闻名远播。春儿活泼动人,夏儿热情如火,秋儿清冷浓韵,冬儿冰冷成熟,各有千秋。
“挺不错的,你的主意吗?” 皇甫子轩被清幽带到一个近距离观赏的位置。
“我只是提意见,奉献个曲子,过程什么的都是她们的主意。”清幽也颇为满意的点头。
看见烟紫四处张望的冲她招手,她点点头,估计该她出场了。
“该我了。”清幽淡淡的说,向后台走去。
皇甫子轩,继续沉默的看着,引来不少小姐的默默注视。
接下来的武术,书画更是满堂彩。还有当场吟诗作对推上*。
“有请我们的院长发表演讲 ”,舞台上的人一如既往的精简。
一白衣女子轻步涟漪,像是画中的人款款走来。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她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秀气神韵,眼睛妩媚似水,如星辰如明月,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水润光泽,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盈盈的温柔绰约。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就如诗中所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身穿白色的修身长裙,凸现出修长匀称的身姿,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边,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珊瑚珠配着金线,垂顺的披散在腰后,简单的发髻,脱俗丽质。冷眼中藏着霸气,威风凛凛。
静静地,就连风声也小了许多。
清幽注视下方并无怯场:“我是应天书院的院长,有可能在座的各位不是真心而来,甚至我还听说有赌注”
“我不在乎你们是为看热闹,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观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情溢于海。”
“何为读书,所谓读书之法,在循序渐进,熟读而精思。”
“应天书院愿意尝试,天下人不敢之事,做事之法,循序渐进,踏踏实实,谋定而后动,认准了就义无返顾,直到成功!”
好一个美人!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什么第一美人,统统靠边,都不及眼前人的十分之一。
清幽放松精神,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注视着她,出于本能,她竟然歇了用精神力探查的念头,总觉得有什么危险在等着她。
皇甫子轩愣了,穿男装的她,本就耀眼迷。一身女装,倾国倾城,自信傲然,不输于任何男儿的冷傲。这才是真正的她吗???自信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像是发光的明珠,她是第一个引起他注意的女子。
隐蔽的屋檐一角,一红一白,两个仿若天神一般的出色男子,极为闲适的看向台上的女子。
若是他们的面容被人瞧见,肯定让人忍不住的惊艳,但是若要描绘他们的模样,偏偏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衣男人看着台上的女子,美丽的容貌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感慨良多,这女子当真美极了,比那个世界的女人还要耀眼夺目,眉宇的自信,更让不少男子自惭形愧,那是在曜兴国乃至其他国家的女子不曾有的气质。
红衣的男子,眼神里平淡无波,偶尔会有金光闪过,若是让清幽看到,肯定会大惊失色,这红衣男子不就是刚才走掉的风夜溪?或者说又不是他。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她?后悔了?”白衣男子问道。
“不是,我要走了,你也该回去了!”红衣男人淡淡的说。
“你找到她了?既然放不下,又何必当初......”
“没有拿起,何来的放下。”
“那这身红衣又为谁而穿......”白衣男子看着台上明媚的少女侃侃而谈,“随你吧,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把你的神识毁掉。”
“她不是她。”红衣的风夜溪临走时悠悠的说,声音仿若来自遥远的天际。
“我当然知道了,可惜,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他要来了......”白衣男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也不管红衣男人听没听见。
清幽今日本是不想露面的,想起下午风夜溪写字的时候,她就想笑,他想治她的罪,她感觉得出来,只是碍于答应的条件不得不被她威胁。
在刚来京城定居的时候,情报阁给了不少他们的消息。风夜溪京城小姐们的梦中情人。皇宫里三千佳丽,个个赛若貂蝉,环肥燕瘦。无情的他,招蜂引蝶,每个遇见他的女子,视他为梦中情人。应了那句老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清幽最不喜的就是风夜溪的多情,这样的男子是女人的克星。好在见过无数美男的她,对美男绝对是免疫的。想起那天晚上,她就该好好的修理他一顿,省的招蜂引蝶,祸害纯情少女。
她还是对雨圣翼感兴趣,奇怪的后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不光是身上的伤有挑战性,,她奇怪的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行刺雨圣翼这个皇帝。
云亦帆的太子妃是风夜溪的青梅竹马,她很困惑,那欧阳千千嫁为什么嫁给云亦帆,在清幽看来,那欧阳千千脑袋肯定被驴踢了,舍近求远的嫁给云亦帆。而云亦帆的妹妹云依秀也对风夜溪念念不忘,真够复杂的,好混乱的人际关系。
皇甫子轩四大家族之一的继承人,拥有的权势不低于皇室,他们像是是毒瘤,更在皇室的喉咙,他们所以杖的是家族的震族之宝,其余的情报阁却查的不清楚,由此可见那些家族不是软柿子,不是皇室想捏就能捏的。
看着皇甫子轩别有深意的眼神,她直接无视或者说清幽不在乎这些人如何猜忌她,也不在乎对她如何议论。
先前会总觉得只是兴趣,可现在有些迷茫。她不知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创建了势力,得了财富,无论对于任何人,她无疑都是成功的。空间的修炼生活,她体会了空虚寂寞,体会了黑夜的凛冽森寒,体会了未来的无知恐惧。
可就在这一刻,她仿若有了执着,仿若有了新生,回眸一笑,舞台边侧:灵动的叮当,妖异的火儿还有初夏念薇她们,无尽的期望还有绝对的信任。她似乎渐渐懂得安娜为何一直执着于让她和人努力沟通。
“主子,为什么开设书院,是为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个归宿,还是只是觉得好玩?”上台之前,火儿就这样拉着清幽的衣袖,暗红的双眼坚定地看着她,里面盛满了祈求和倔强。
清幽不知怎的却回答不出来,是好玩嘛???会不会伤了火儿的心?明明就只是一颗珠子,偏偏比人还要善良。她不愿说谎,也不屑说谎。
她的沉默让火儿低下头,主子的意思他明白,她那么厉害,怎会在乎其他人。无论是功夫医学,还是用兵才学,她样样精通,只要想到的她都涉猎过,就这样才觉得可怕,甚至控人心神,知晓人心。
“为什么这么问”第一次对火儿奇怪,知晓他心地善良单纯,也不怪他有此一问。
“只是觉得你的心好遥远,怎么都触摸不到。”火儿想也不想,用了一个这样的词语。他一直都明白主子很强大,他不希望那些孤儿再次承受痛苦。
清幽没有回答,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说,无意识的走向舞台,陷入了无尽的回忆:碧晨,碧晨,为什么,为什么,你说你喜欢我,为什么你的心却离我好远,好远。
是谁?在耳边。悲伤的语气,浓浓的眷恋C似在天边,恍若就在身边。
碧晨,碧晨,你的心离我好远。无尽的黑暗,席卷而来。
灯光照亮了绝色容颜,一袭光亮,清幽恢复了清明,不在恍惚。赫然已经立在舞台中央。台下众人痴痴地看着她,好似飞落凡间的仙子绝美 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