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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府的一家老小,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上演了离别的场景。
晓冉无奈的装模作样的用衣袖遮掩眼睛,悲切的说:“爹爹,女儿知道了。会好生照顾相公的。”
“好好!贤婿啊,有空常来啊。”相爷假惺惺的说。
“是,岳父大人。”古问啸恭敬作揖。
“好好!真是好姑爷!女儿嫁得好啊!”相爷拍着古问啸的肩膀,眼睛都笑弯了。
古问啸谦逊的低头,但是晓冉还是留意到了他眼底的深沉,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晓冉暗想。
“六丫头啊,你再古家堡要好生侍奉公婆,遵从三从四德,以夫为纲,好生担起为人\妻的责任。”大夫人拉住晓冉的手,诚恳的嘱咐。
“是啊,晓冉在堡里多为相公分担。”三姨娘插言。
“晓冉,相府就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家人。”六姨娘泪眼婆娑。
“是。谢谢娘亲们的关心。”晓冉虽不知这些相爷的老婆们是真情是假意,反正自己是收下了。
“岳父大人,我们走了。”
“好,路上小心。”
“走吧。”古问啸转身临走前瞥了心甜一眼,牵着晓冉一起离开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颠簸。晓冉感觉莫名其妙,自己不就是在马车中小憩了一会吗,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古问啸人呢。
“夫人,不好了!有人偷袭。我们和少堡主走散了。”喜鹊着急的喊道。
晓冉掀开了车帘,就看见马儿受了惊吓慌不择路的跑着,赶车的车夫已经不见了,其他人也不见踪影。
“没事。”晓冉主动出去擎着马车的撵绳,使劲的往后拽,想让马儿温驯下来。
“夫人,夫人,你手出血了。”喜鹊吓哭了。
“没事。驾车这事,我懂一点,以前还骑过马呢,呵呵。你先在轿里呆着。”晓冉努力的拉绳,她可不想摔下去来个半身不遂。
“吁”晓冉不断的呼喊拉绳。
在林中跌跌撞撞,马儿终于停下了。
晓冉扔掉缰绳,进入马车,转身看着狂吐不止的喜鹊,拍着她的后背说:“喜鹊,好点了吗?”
“夫人,我没事。”喜鹊脸色苍白,但还是给了晓冉一个安心的笑容。
“好,我们就先在这等会吧。我对这一片地方不熟悉,更何况咱俩弱女子气力不足,在这休息会。”晓冉坐在一旁,靠着车窗,一脸淡然。
“是,夫人。”喜鹊把自己的衣服撕破,忙着给晓冉止血。
“喜鹊,你跟了古问啸多久了啊?”
“回夫人,奴婢是从夫人嫁进古家堡时被分配到心苑的,以前奴婢是在浣纱院当差。”喜鹊回答。
“喜鹊,少堡主危险吗?”
“夫人在关心大少爷啊,呵呵。”喜鹊乐呵呵的。
“讨打啊。”晓冉感觉自己真的好冤枉哪,自己就是在想古家堡那么有实力的地方都有人敢惹,这不是说明来人势力更大吗,难道是仇家寻仇。
“喜鹊,你看到当时的情景了吗?”晓冉想知道些事情概况。
“回夫人。喜鹊在照顾夫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喊有刺客,而我们的马不知怎么回事,发了疯的乱跑,车夫也不见了。之后的事情,就是夫人看到的那样。”喜鹊安静的回答。
“哦,这样啊。”晓冉觉得那些人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和喜鹊在马车上静静地呆着,等待有人来救援。晓冉不是不害怕,只是她感觉自家的相公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这是一种直觉,所以他相信他会来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