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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痛苦的看着眼前黑糊糊的汤药,可怜兮兮的问道:“我可不可以不喝啊?其实止了血就没事了。”
和夫人处了这么些时日,喜鹊知晓夫人的和善,遂开口道:“夫人,你是觉得奴婢哪做的不好吗?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喜鹊瘪着嘴,手里的碗没有放下,一直端着,就等着晓冉张口喝药。
“是啊,夫人,喝药就会好了的。止住血不是代表伤就好了。夫人也不希望我们这些下人难做吧。”柳绿知道自家的小姐心善,一定会喝的。
仰头,咕咚咕咚就往里灌了下去,晓冉翻转空碗,吐着舌头,悲愁垂涕的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真是的,想笑就笑吧,憋坏了,夫人我可没那么多精力再给你们瞧病去。”
“夫人啊,瞧您说的,奴婢这不早就给您备了蜜饯吗?”春红连忙递过蜜饯,但是和喜鹊还有柳绿一样,听了夫人的埋怨再加上夫人那愁眉苦脸的惨淡模样,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古人说的好啊,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看把你们乐的,我真有舍生取义的大道精神。”咽下甜甜的蜜饯,晓冉调笑道。
“这个瑶儿真不省事!气煞我也!”
笑作一团的屋内顿时因为突来的怒喊声全都屏气凝神,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房门。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奴婢也瞧不起我是不是_!”心甜气鼓鼓的讥诮。
“妹妹,这是古家堡,可不是在咱们相府,说话总得小心些。”晓冉注意到喜鹊脸色微变,心知不妙,连忙劝阻。
“怎的了,我说话声音就这么大,碍着谁了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一直不说,就是要看我笑话呢!”心甜真的是气疯了,如同疯狗一样,得谁咬谁。
“你们都退下吧。把刚刚听到的都忘了!”晓冉对着呆楞的三人使了个眼色。
“是,夫人。夫人,心甜小姐,奴婢告退!”
喜鹊三人知情势不妙,遵着晓冉的意思意欲离开,但是心甜就没那么满意了,她怒气冲冲的骂道:“狗奴才!敢给主子脸色看,是不是活动不耐烦了!给我站住,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够了!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晓冉怒了,她从床上站起,走到心甜的身边,使劲的拽住了心甜。
“是,奴婢遵命。”
“你,你,真是好样的n腻歪了吧你!”
任心甜怎么挣扎,晓冉就是擒住她不放,怒道:“闹够了没!你这是给谁长脸呢!把事情弄大了,你还想不想在古家堡好好的呆着了!”
“呆什么呆啊,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呜呜……”心甜不再挣扎,顺势的蹲了下去,抱着头大声的哭泣。
“别哭了,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晓冉心有不忍的抱着心甜,温柔的安慰她。
不领情的心甜不断地捶打晓冉的前胸,骂骂咧咧的说:“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不会制止姐夫娶瑶儿吗?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啊?是啊,不是好好的吗,不是只会疼我一个人的吗,为什么还要娶她?”
通过这只言片语,在看着心甜的肝肠寸断的悲戚模样,晓冉心里有了数,看来是俩人谈的不愉快,瑶儿进门这事也算是定下了。
晓冉小心的扶着心甜的背,轻声言道:“妹妹,你听姐姐一言,不要哭了好不好。好啦,好啦,姐姐告诉你,你姐夫不会骗你的,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姐夫真的不会骗我?”心甜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使劲的拽住晓冉的胳膊,眼含期冀的不停问她。
“是啊,姐姐不会骗心甜的。乖,不哭了。”晓冉轻轻的擦拭心甜的泪花,顿了顿说道:“你姐夫会娶别人应该是无奈之举吧。不会是不喜欢心甜,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心甜得包容他,对不对?心甜是相府的小姐,是大家闺秀,最懂礼数,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你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对不对?心甜乖,其实啊,女诫不是说了要以夫为天吗,再说这世上的男子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可少堡主就不是,他们古家堡的男子不是,对不对?心甜,你得相信他。”
晓冉对女诫是嗤之以鼻,但是深受这种思想图害的女子们把它视为自己一生的追求,拿这个为理由劝诫,她也是没法,晓冉觉得自己的麻烦够多了,她可不希望因为心甜再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是吗?”心甜有些心动,她愣愣的看着晓冉,希望在她的眼中得到确认。
“难道不是吗?心甜好好想想,姐姐说的是不是有道理?”晓冉是拿出哄孝的手法哄心甜的,人家不是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吗,更何况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嗯……”晓冉不再哭泣,用它哭肿的桃子眼直直的看着晓冉,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晓冉一直保持着微笑,浑身散发着亲和力,她温柔的定睛也看着心甜。
“我懂了。谢谢姐姐。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一会回来。”
心甜绽放出一个绚烂迷人的笑容,撑地起身,就这样带着满脸泪痕的楔脸跑了出去。可是没人发现她在出心苑后,嘴角那一抹一闪而逝的冷笑。
“唉……”晓冉无奈的笑笑,整整衣褶,再次回到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