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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身玄色锦衣的轩辕炽,腰间系着一根玉带,阔步的走在前方,深邃幽暗的眼眸闪烁着莫名的深意。穿着了一件淡绿色宫装的罗巧雯,流云髻中斜簪一枝玉琢的白芙蓉,脸上薄施粉黛,浅笑的紧随在轩辕炽的身边。
“平身。”轩辕炽笑容满面的俯身扶起古卫志,“古堡主,您真是太客气了!”
“多谢太子殿下。”古卫志怎会让太子屈尊呢,赶忙起身致谢。
“古堡主,父皇听闻当日老夫人寿诞的事情甚是忧心,特命炽前来探望老夫人。来人。”从他身后鱼贯而出两排抬着厚重的大箱子的仆人。
“陛下鸿福。多谢陛下的挂念。”古卫志抱拳向着东方弯腰行礼后,对着轩辕炽道:“太子和太子妃殿下舟车劳顿,还请先到大堂休息。”
“堡主客气。”轩辕炽居首位,身后紧跟着罗巧雯,古家堡的一行人等在其后跟随。
“殿下,请上座。”古卫志伸手让位,轩辕炽不推辞,笑笑的坐下道:“大家也都坐吧。”
“是。多谢太子殿下恩典。”
“今日炽未送门帖就冒然造访,还望古堡主海涵。”
“太子殿下客气。”古卫志连忙从自己的作为上站起,躬身施礼道:“殿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闲到访我们古家堡,令古家堡蓬荜生辉,此乃我们古家堡的荣幸。”
“堡主,不知老夫人近日身体如何了?”
“劳陛下和殿下挂念,老夫人一切安好。可不巧,近日老夫人一直呆在庙中还愿,遂不能亲自迎接,还望殿下恕罪。”
“呵呵,老夫人既是去还愿不能前来,哪有降罪之理?我奉命前来,得悉老夫人近况如何是为复命。若是父皇问起,我若半点不知,那不是枉负了皇命吗?古堡主,您说是不是?”轩辕炽捻着茶盖,轻轻的呷了一口茶。
“是是是,殿下说的极是。是小人多虑了。”古卫志的眉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暗暗告诫自己这个太子殿下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稳住,必须得稳住。
“怎么未见少堡主呢?”轩辕炽眼光一扫,目光中的威压压迫众人垂首不敢与之对视。
“啸儿他……”古卫志心里也没底,今日派人到啸园才知自己的儿子昨天一夜未见,这个大儿子及冠之后总爱与自己作对,现在在哪,他也不清楚。有苦说不出的他手心冒出了虚汗,微微张着嘴,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太子殿下,草民古问啸见驾来迟,还望恕罪。”弘亮的声音随着来人的蹬蹬脚步传遍整个大堂。
罗巧雯的视线顺着声音寻到来人,与一身墨衣的古问啸那幽深莫测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他还是他,但是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低声吟道:“对不起……”急忙转移了视线,害怕自己的沉沦,咬牙坚持,使劲的绞着手帕。
“嗯?”轩辕炽轻哼一声,警告意味甚浓,转而对着古问啸笑道:“啸弟何须多礼。坐吧。”
“谢殿下。”古问啸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卑不亢的答谢入座。
“啸弟,怎不见弟妹呢?”
“回殿下,草民的夫人近日受了风寒,遂不能出来见客,望殿下恕罪。”
“啸弟仅是出海一年的光阴,怎么回来就和我这般生疏?什么这罪那罪的,我们兄弟之间用的着计较那么多吗?当日老夫人的寿宴,哥哥心想不是那时并非咱们兄弟俩叙旧的好时日。再说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吗?啸弟这般,是否是在怪罪哥哥呢?”轩辕炽故意对古问啸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不依的训斥他。
“草民不敢。能与殿下结为兄弟,实乃草民三生有幸。但是礼不可废,殿下为君,弟为草民,古问啸自当行礼。”古问啸温文尔雅的话语确实字字珠玑,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呵呵,我自是知道啸弟这个脾气。好,那就依你。”只见上座的轩辕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温和的笑道:“今日本宫是代父皇前来探望老夫人,父皇深深嘱咐本宫一定要亲自望见老夫人安好才可复命。现如今老夫人既在寺中还愿,那只能叨扰各位,需在古家堡停留一段时间,等候老夫人归来。”
“殿下言重了。”身为一家之主怎么会是平庸之辈,古卫志很是清楚请神容易送神难,但是既然是太子开口,做臣子的怎能说一个不字,咕噜眼珠一转,谦虚的起身抱拳,“那就请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移居别院,先好好的休息。等老夫人一回来,草民立即向殿下禀报。”
“这样,也好。”轩辕炽微微侧目,静思片刻,沉吟道:“不必移居别院。我和啸弟好久没有聚聚,今日有空,就去啸弟那坐坐吧。啸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草民遵命。”古问啸迈出一步,俯身施礼。
“啸弟……”轩辕炽摇摇头,脸上挂着一幅苦笑,主动的抬起古问啸的手,拉着他就要向堂外走去。
古问啸不着痕迹的收回双手,身子后倾,在自己与太子之间闪出一条缝隙,毕恭毕敬的垂首站在一旁。
“走。”轩辕炽尴尬愠怒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故意的转而牵起身旁罗巧雯的柔嫩玉手,身子稍稍的靠在她的肩上,嘴角的弧度升起,眼底尽是寒意。
从他们的背后看着两人十指交融,两相依偎,古问啸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炸了,深深的吸气呼气,告诫自己冷静,但是握紧的拳头还有那上面垂垂欲滴的鲜血都预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来吧,我的好兄弟,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古问啸一定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