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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甚至在这句决定了别人生死的话落下之前及至之后,说话的人表情都是平静而自然,或许还带着一点笑容?
在所有人面露惊异的神色里,领头混混很好脾气地又再次重复了一次:“那就让她死吧。”面朝着牧塔塔,指尖指向他没有半分迟疑于颤抖。
似乎是说话的人太过亲和的表情,还有他话语里的古井无波,让接收到他话语里信息的人都有些不能接受,尽管在他第二次的重复下,依然是无法相信的样子。
及至良久之后,安静得整个街道地显得静寂无声。才有人颤抖着嗓子,喉咙发紧地问一了一句:“她死了的话,我、我们……我们怎么办?”
领头混混状似不解,他回头看了看提问的人,皱着眉头问他:“她死了就死了,关我们什么事?”那内容里的疑惑并不作伪,是真真切切的大惑不解。
徐混们都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要是那个女孩死了,他们怎么逃得了干系?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在其余混混的眼神推诿下,开口的那个混混硬着头皮继续道:“她要是死了,我们不、不就要坐、坐牢?!”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整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剧烈地颤栗了一下。
“噢!”领头混混一拍脑袋,大有疑惑被解开的恍悟,也不理发问的手下。反而面向牧塔塔,笑了起来,说“原来,这就是你的小算盘吗?小姑娘?嘿嘿……”
从领头混混云淡风轻地说出让自己死的话开始。牧塔塔就有些不寒而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头顶,心里涌起了急降暴雨倾盆之前的揣测不安。
此刻面对这个笑容轻松的家伙,那些不安更像是安上悬疑的翅膀,在心里扑棱扑棱地四处乱撞,只撞得她的那一些勇气与安稳地都显得孱弱如纸。只要一点点水泽,就会消融。
“放开她!放开天鹅!”避开了对方的问题。随着心里逐渐升腾的惶惶不安,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终于失去了克制,厉声大喊起来。
那手里有着尖锐锋利处的半碎瓶子随着她的激动,更是在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失控地锥了上去,把那个原本只是滑出血丝的伤口扩大了一些,涌动出更多刺目而鲜红的液体。
这一幕不止是让骆天鹅惊恐不已,更是骚动了那一批害怕坐牢的徐混们,他们其中有一两人下意识地紧张喃喃道:“你别、别乱来……”
无动于衷的只有领头混混,他看着牧塔塔的表情依然是带着笑意的。在她的血丝从细小如线演变成方便面条粗细时,也没有半分转变……不!他的嘴角的笑容似乎更盛了许多!
仿佛对于手下的嘈杂颇为不耐,他举了举手压下了他们的恐慌。对着牧塔塔说:“刺深一点,再用力一点!”整个语句里没有半分嘲讽或者其他的意思,只是平铺直叙的述说。
牧塔塔的手反而稳定了下来,感觉到了有丝丝的疼痛从皮肤上游走着钻入中枢神经。求生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有了一些不明意义地颤抖。
看见她停了下来,那一众面带慌张的徐混们安定了一点。心里暗道,老大果然是老大,三言两语就把这个小娘皮稳住了……
可他们没有看到背对自己的老大在牧塔塔停止了自残的举动后,反而收了一点笑容。接着,他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呀!”真心真意地不满。
将徐混们的反应尽收眼底的牧塔塔忽然灵光一现,有些了解了这个家伙的用意。他料定了她不敢自己自杀,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有了这层认知的女生于是依言,将心底的反抗声压了下去,咬咬牙又再次将尖锐的玻璃往里面推了推。皮肤组织被生生割裂的痛楚立刻反馈进了脑海,掀起汗水的淋漓。
不过,在看到徐混们再次手足无措地惊惧不堪后,牧塔塔觉得什么都值得了。她有了自己这个人质,只要受一些伤是可以吓跑他们,救回天鹅的!
“啪啪啪”……
清脆的拍掌声在静谧的夜空下,街道里,女生留着鲜血的血液里,显得这么的突兀而不合时宜。不过,鼓掌的人丝毫不觉,还出声相赞:“很好很好,再用力刺进去,就一了百了了!”
女生显然对于结果有些愕然,看着领头混混加深了笑容,舔着嘴唇的嗜血表情,惶恐渐升。因为,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竟然是*裸的认真!至少,她看不出来他的作假。
同样绷紧了弦的还有徐混们,看着老大越加地刺激着那个女生。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害怕她真的禁不住撩拨刺死了自己。带着一些小心翼翼与许许多多的焦急出言提醒:“老大,她好像是认真的……”
领头徐混很是意外,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像是开玩笑吗?”
在对方的无言以对,和茫然无措的表情下,他没有等待回答的出现。又接着说了一句:“我也是认真的!”
“认真,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