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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临到那哀求的人身前,却是狠毒地踩了他的手,死死地碾着。不顾手的主人杀猪似的嚎叫凄厉如鬼。
“啊!痛痛痛!老板!”那人哭着大叫,瘫在地上,按着自己被踩的那只手,却还是哀求的神色,“我真的错!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啊!痛……”
他不求情还好,他一说话。老板反而更是加重了脚下的力量,只碾压得他哇哇大叫,痛苦不跌。那凄厉绝伦的惨叫声回荡在了夜色之中,所过之处入耳刺骨。
“这是怎么回事?”
躲在墙角的历年与代笙都有些不忍,索性别过了头,两个商量着。这个情况也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难道是内讧了?”代笙猜道,看向了历年。
“不像……”历年迟疑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看样子,倒像是在惩处手下……”
代笙显然不想管这些了,急道:“还不知道塔塔她们怎么样了!”
历年闻言也是露出了几分躁,不过依然低声道:“暂时她们不会有危险。我们先看看。”
这时,外面的那人已经失去了大喊大叫的力量了,那分筋断骨的痛足以将他全身的力气都扯走。鼻青脸肿,挂着菜吐着血,只剩下哀叫不已。
那个老板方才满意地站定在了他身前,看他的神色仿佛是在看一坨让人恶心的狗屎。他抬起了脚,对着地上的人扬了扬下把。
被老板打伤的人,顾不得自己的满身伤,强忍着一身的疼痛,凑到了老板的脚边,殷勤地帮其擦起了踢伤自己的那只鞋子,一丝不苟的样子活像是最专业的擦鞋匠。
等到老板的鞋子呈光瓦亮,才将腿收了回来。俯视着底下那张疼痛中却竭力谄媚的脸:“你滚吧,换个老板。”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身后的人立刻慌了,带着满身的伤站不起来,却还在地上爬着,哀切地求着:“老板,别把我赶出帮派!我再也不敢了!你再打都行,别赶我……”
“你想死?”说不上多威胁,也谈不上凌厉。老板脚步都未停,仿佛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三个定人生死的字眼。
身后的人果然噤了声,显然对于他云淡风轻的话不敢小视,甚至极为忌惮。脸色哀戚之色不减,却再不敢开口说话,伏在地上满脸颓败。
老板三两步走向了门口,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了起来。历年与代笙此刻才看清楚了这个狠辣之人的庐山面目。竟都是有些惊愕。
“他妈的!”代笙短暂的错愕之后,是勃然大怒,之后低声破口大骂,“竟然是这个家伙!”
历年双拳紧握,嘴唇死死抿住,形成某种宝剑横放的肃然线条。眸子里光芒四射,只欲逼人。
那被尊称为“老板”的人,很是年轻。不过20多岁的年纪,脸孔端正,身形清瘦。眉目里有几分狂狷,不过却有几分清朗的味道。
月光度在“老板”的脸上,有一层虚幻不清的外衣,有种亲和而粲然的柔软感。看上去倒不像是一个毒辣不堪的人。
谁能想到,不过1分不到的光景里,他将一个活蹦乱跳的壮年男人,打得只能瘫倒在地,满身伤痕,更是连站立都不能?
老板张望了半响,又低着头沉吟。最后,还是踏着步子走了进去。
“啪!”门,再次被关上了。
待到终于确定了归于平静。历年与代笙才放轻了脚步走向了被打的那个人——他在老板走进去后,便眼神灰暗死气沉沉,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此刻蹒跚着准备离开。
“老板……”细微的脚步声在寂静如斯的夜里,还是轻而易举地钻入了伤者的耳朵里。他满心欢喜地回过头,只以为老板回心转意了。
却意外看见了两个陌生人,他在记性里搜索了许久,确定自己并未与这两个人有过照面,不由地提升了警觉,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后退着,一边问,“你们是谁?”
代笙冷笑一声,十分不耐地说:“你最好闭上嘴!”快步欺了上去。
“你们想干什么?!”伤者看出了他们的不怀好意——毕竟那两人冷若冰霜的脸色就已经说明了许多——心里发虚,面上却装得很镇定,大喝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代笙哪里愿意理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这个被揍得猪头般大叫的男人。那猪头还在狐假虎威:“我可是……”剩下的话被代笙捂在了嘴里。
“哼!”历年看着被代笙架左露出惧怕神色的“猪头”,声音清冷如冰棱,“你们抓了三个女孩?”
猪头的听了,脸色竟然缓和了下来,他原以为这两人是老板派来斩草除根的!原来是找那两个小娘皮的么……
“唔唔唔……”猪头看样子想说的东西有些多,不过碍于代笙捂住了嘴,没有办法表达。直急得冲着历年狂打眼色。
代笙想了想,在他耳朵边上说:“我放开你了,你要是敢叫的话。呵呵……”他在猪头被辗踩过的那只手上,恶意地掐了掐。
猪头疼得直倒吸冷气,慌忙不迭地点着脑袋,如同小鸡啄着小米。感觉到嘴巴上一松,他这才喘了口气,说:“你们来找那三个小……小姑娘的?”到口的小娘皮变成了姑娘。
历年眼神一凝,代笙手起指落,没有半点同情心地又掐在了那人的伤手上,待他疼得直落猫尿水(眼泪的别称)才停下了手。历年这才说:“别耍花样。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那人吃了苦头,不停地说是是是!不过,眼底里有刻毒的精明一闪而逝。心急如麻加上光线的阴暗使得两个男子未曾注意那细小的变化。
“你们是不是抓了牧塔塔、骆天鹅、詹旃三个女孩?”
那人想了想,好像是听到“天鹅”、“塔塔”什么的。便点头称是。
“她们现在是不是在那里?”修长的手臂指着不远处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