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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疯狂的速度让胃里翻涌,挺直腰身似乎能好受些,就是不肯张口请求让速度慢些。街道上车辆很少,行人更少,爆竹声时而响起,绚烂的花朵不时映衬孤独的夜空。
车子终于停下了,再这个速度继续下去丫丫一定会喷吐在车里。抵达的仍是酒店,只不过换个房间换张床而已,身边围着一些面无表情的煞神。上官辰拉着她的手,大步走着,根本没有看出丫丫脚部的不适。房间只有一张大床,直打冷颤的丫丫拿吹风机坐沙发上吹头发,机械的任凭热风拂面,眼神空洞发呆,好像是想心事,实际是脑子一片空白。很冷,很痛。上官辰靠着床头眼神阴郁的看着她,吹头发怎么也这么好看,像个白白的瓷娃娃,秀发被风吹起,鼓荡在脸侧,真的很美。她不看他,吹干了头发,脱掉外套大衣,没有换睡衣就挪到了床的另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感觉到被子上他压着的分量,瘦弱的自己不需要多大的空间,陷入软软的被子里。泪又不争气的顺眼角滑落,闭上眼忍着隐秘部位的疼和脚踝的痛,很难入睡。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就和他纠缠不清了。
夜,分外寂寞。
上官辰等她睡着了,洗漱后也钻入了被子里,开着壁灯,柔和的光线晕染着房间,他的脸部刚硬的线条也柔和多了,对她的气对自己的无奈此刻全部卸去,单手支着头,另外的胳膊环着丫丫。她紧蹙着眉,原来梦里的她也是这样的不开心,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没开心的笑过。手指抚上她的眉头,轻轻帮她抚平紧皱的眉。吹弹可破的雪肌诱使他不由自主的吻了几下。
门口居然传来嘈杂声,有人大力的踹门。上官辰的第一个反应是迅速抱着丫丫滚落到地毯上,闯进来两个男子,手里拿着很长的大刀,像抗日剧里的武士刀。上官辰手挥出,那两人冲进来正在熟悉光线和环境,一人已经中了上官的飞刀,捂着腹部弯下腰去。另一人看准了上官辰的位置,冲了过来,距离太近,飞刀来不及,近身肉搏。想夺取那长达一米左右的大刀,可没什么优势。被子里的丫丫已经醒了,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势,上官辰倒是护着她周全,闯进的人还没有发现被子里的丫丫,正挥刀狠狠的砍向上官辰的身体,他只好抓着枕头抵挡,一刀看中,满屋飞舞羽毛。如果不是着厮杀的场景,白色的羽毛真是浪漫呢!上官辰招架显得狼狈,没有武器,没有空间,还有护着身下的丫丫。这个时候心底唯一的念头居然是不能让她有事,自己可以欺负她,别人却不行。一根指头都不允许,上官辰狠戾的目光让闯入者心生怯意,毕竟受雇与人,为了钱财而已,如果搭上性命就不值得了。越是这样想,手上的杀气就淡了许多,气势上先败了,但凭借长刀还是占尽优势。上官辰的闪躲惊险连连,丫丫在被子里吓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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