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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直大大的软床上,两只胳膊抱着柔软的被角,似乎梦中也在寻找一份安稳的依靠。什么时候下的飞机,这里是哪里一概不知道。甚至希望不要这么快醒来,意识逐渐清晰到记起昨晚的短信和电话。想坐起来,可又身不由己的摔回床上。发烧了,没错。不记得在哪本书里面看到过,失恋的人最容易发烧。当时觉得这个说法毫无根据,可真的很准。好似发烧是用来分散悲伤的,是一种身体自发的保护。
失恋,相恋太短却急匆匆的画上了句号。美好的东西对自己从来都是如此的吝啬,仿若注定一般。滚烫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冷得直打颤。视线扫过房间,很古朴的暗色,像是古堡里面的色调。墙上挂着一副大尺寸的雏菊油画,丫丫很喜欢雏菊,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这是一种坚强而美丽,淡雅而忧伤的花。画中的白色花瓣,嫩黄花蕊,由近及远的铺陈开去,引入遐想,好似能嗅到它们的芬芳。深藏心底的爱,就是它们的语言。座钟的整点敲击声拉回了丫丫的思绪,高大的落地实木座钟有种神秘的感觉,钟摆的步伐来来回回。
随着门把手的转动声,上官辰进来了,身后跟着个拥入装扮的中年女人,仍是托着餐盘,闻到了清粥的香气,可却没什么胃口。失恋的人会失了味觉,很奇怪。
“起来吃点东西。”上官辰的话没什么感情色彩。
丫丫用胳膊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但还是又无力的陷入了被子里。一夜之间,她好像瘦了很多,神情憔悴。上官辰无奈的上前,用那只裹着纱布受伤略轻的手来扶她,发觉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手无法测试她的温度,低下头唇贴到她的额头,滚烫。该死!昨晚的会开得视频会开得太晚,就睡书房套间的卧室了,谁知道她脚伤未愈,又添新病,真是心病。只怕再高明的医生也难医。
丫丫没有想到进来给自己看病的居然是赵子健,先量了体温,又看了她的脚伤,结论依然是上官辰痛恨的无大碍。嘴上却道:“死不了就好,猎物死得太快猎人多寂寞。”冷着脸走向窗前,站定,只留下高大的背影。
赵子健暗忖,他也许是茅坑里的石头转世吧。明明爱入骨髓却摆着无所谓嘴脸,真是忘记那些醉生梦死的夜晚了吗?赵子键因为那些日子而害怕动情,所以只放纵身却不动心。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劫还没到,心动,哪有谁可以掌控。从医药箱里拿出瓶药,倒出几粒,扶着丫丫靠在枕上,佣人配合的递上水杯。丫丫努力的吞咽下微苦的药,无力的对赵子健道了声谢谢。佣人摆放了个活动餐桌在床上,放下了餐食。赵子键殷勤的拿着勺子搅拌着稀粥,勺子与瓷碗撞击的声音引得上官辰回身,觉得赵子健离丫丫太近了,看着就不爽。其实自己以为是宝贝的东西别人未必在意,但他就控制不住的心情不悦了。
“又不是什么大病,自己吃,还想让人喂。”冷喝声掩着他的酸意。
“我当医生这么久还真没有过喂饭服务呢,今天就破例一次吧。”赵子键分明是故意的,说着话已经盛了勺米粥作势要喂丫丫,却是偷瞥着那个大醋瓶。
“放下,你去给阿晋换换药去,我的女人哪用得着你喂饭。“怒气很盛。
“我知道应该是你喂饭给她,可是你的手不是行动不便吗,再说也不辛苦,阿晋的药刚刚换过了,你忘记了。”也就赵子键吃了豹子胆敢明目张胆的耍上官辰。
“出不出去。”话音刚落,赵子键已经窜出门口了,他可不想被他一脚踢废了,玩笑到此而止。
丫丫无心听他们说话,早已经疲累的闭上眼睛,忍受彻骨的寒意。许是药物的作用,开始微微出汗,但还是冷。
“张嘴”勺子触碰的嘴唇,上官辰的声音好像很近有好似很远。机械的张开嘴,咽下了温热的米粥,他费力的用伤手喂着她。虚弱的她向只可怜的猫咪,望向窗外,一片蓝色,原来海水的声音市真的,海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知道这是哪里,碧水蓝天,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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