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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许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但她竟觉得格外的熟悉,就好像这里是她的家,不过是离开家几日时间而已。
也算是躺了这么久了,这个时辰应该是已经入夜了的吧,阮清欢掀开锦被,从软榻上下来,穿好衣物,随意地用一根玉簪子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便往外室走去。
战北辰正看着一大堆的奏折,堆了满满的一座小山,他却很有耐心地一卷一卷翻着,并不会因为奏折太多就想着偷懒。
烛光下的他,侧脸柔和,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想要亲近的气息,果然,他是最温柔的。
“姐姐。”她轻轻地叫了他一句,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他,便有些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压得很低。
从前虽然也看过他批奏折,但那个时候的她是十分的任性淘气,又怎么会去注意这些个细节?不过此刻看着姐姐倒有些像人间的帝皇了。
“嗯,你先坐那儿等会儿,姐姐先把这些奏折批完。”他并没有抬头,这些奏折都是需要看的,交给别人他不放心,只是这样就要苦了自己了。
阮清欢点了点头,也知道他是因为负责才会这般认真对待,便也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温暖人心的容颜,露出淡淡的笑意,姐姐这般认真的模样还是很好看的,至少她不会觉得无趣。
余光偷瞄到身侧的小鸢儿,战北辰也跟着嘴角上扬,看上去倒是心情甚佳。
也许是时间太久,她又有些困了,身子歪来歪去,眼皮越来越重,一个没撑住就正好靠在他的右肩上,睡了过去。
奏折也看得差不多了,有一些并不需要去批注,又见她枕着他的肩就能睡着,不由笑了笑,轻声道:“这里睡觉可不好,若是受凉了就要喝苦药了。”他自然是知道她爱吃甜的,更是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苦药,只是她这样睡着受凉的几率是很大的。
“不要,不要喝…”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清欢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此刻是有多可爱的模样,小嘴儿撅起,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一个诱人的苹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又像是睡得不舒服一样,翻了个身,却仍旧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是那一双手却很不安分地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引来战北辰的身心一颤。
他眯着双眸,与平日里的温和模样不同,此刻的他是有些危险的,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不经意的挑逗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不过是在极力地忍着罢了,他不想因为这个而后悔终生。
只是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在哪里,还在不停地扭动,想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尤其是她的小手,停在了羞人的地方。
“小鸢儿,别动。”谁能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才能忍住没有化身为狼,本就是有情的人,在碰到这样的事情时,若非他定力强,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哪里还能这般好声好气地与她说话?更何况,除了对她,他就从不是什么好人。
偏偏阮清欢像是没听到又像是听到了一样,胡乱地“嗯”了声,却更是缠人了。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战北辰低声说了句,小鸢儿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这么磨人会让他的定力完全瓦解的,偏偏这个时候他又不敢动,深怕一步错步步错,到时候再想要挽回也都晚了。
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管她是否睡得舒适,极力地忍着那份灼热感将她放在软榻上,便要离开。
“不要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他拉住,死死地将他拉得很紧,就是不肯松开,却是没有醒的。
战北辰着实是对她表示无奈了,她这是真的把他当成姐姐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就不怕他一个没忍住就把她给吃了么?不过他也的确会极力忍住,除非是她自己点头。
衣角被她拽着,他自然是想离开也不能了,只得放低了声音,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走,小鸢儿乖,快睡吧。”
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若是她是醒着的,且愿意的话,他是一定会让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的,只是这个梦似乎还很遥远。
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模样,战北辰心里也不好受,大手抚上她的额头,替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又脱了靴子,搂着她与她并排躺着,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很是满足。
“难受…”她轻轻地呢喃了声,小嘴儿撅得老高,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一样,小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
“哪里难受?”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下,分明是知道她只是在说梦话,可他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这辈子他就是栽在她手上了,怎么也放不开。
他的脸都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她是睡得舒服了,可他却要被折磨死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将她拆吞入腹了。
阮清欢又动了动,更是与他紧密了,甚至是她的浑圆他都能感受得到,像是在仔细地思考着他的话一般,道:“这里难受。”
她的小手指着那一处女子私密的地方,那里真的好难受,就像是一直得不到释放一样。
这下子战北辰的脸是彻底的黑了,这个小丫头还知不知道他是个男的?对着一个正常的男人说出这种话,他就是定力再好也不可能忍得住了。
“小鸢儿,再动我就要吃了你了。”若不是被她抱得太紧,他是一定不会留在这里了的,简直就是在折磨他,看得到吃不到,没有比这个更让人难受的了。
阮清欢“嗯”了声,又拉着他的手探向她的私密处,眼睛仍旧是闭着的,道:“这里好难受,帮我,帮我…”她就像是整个人都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又冷又热,难受极了。
此刻的她哪里能想到其他的?只是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东西能让她不那么难受,想来是昨夜的那枚娇颜丹的药效还是残余着的,并没有完全消失掉。
战北辰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看着身下的人儿变得妖魅的模样,像极了用过那种不入流的药一般,便就想到小白狐留下的奏折里所说的,小鸢儿昨夜是吃了娇颜丹才与冥世珩那般的,那么如今是不是意味着娇颜丹的药效还没过,所以小鸢儿又成了这般勾人的模样?
该死的小白狐!即便是死了也不肯安分!
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阮清欢已经是很难受了,残余药效被激发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此刻的她也清醒了许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却又没有任何动作的姐姐,她心里划过一丝暖意,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姐姐也没有直接就要了她,这说明他很尊重她。
“姐姐,我要,给我。”只是她的理智又要快被吞没了,姐姐若是再犹豫下去,指不定她就要变得生不如死了,若是那样的话,她宁肯把自己交给姐姐,毕竟姐姐没有勉强她。
“小鸢儿,我——”他还是不知道要不要这样做,深怕这只是她不清醒时说的话,等她醒了也就后悔了。
阮清欢见他还是犹豫不决,不禁咬了咬下唇,迎上去吻住他的唇,开始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清凉。
到了这个时候他若是还能忍得住,就真的不能叫做是正常的男人了,毕竟在他身下的人儿是他朝思暮想的小鸢儿,又怎么可能还能忍得住。
化被动为主动,漫漫长夜,共度春宵。
今夜似乎没有月亮,许是被乌云遮住了吧。
一切都来得这么快,就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也就散了。
不知道是她的味道太美好还是他的精力太旺盛,竟要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快要黎明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拥着她入眠。
只是阮清欢却是没了睡意,她的脑袋很是混乱,才与冥世珩做了那种事,又与姐姐做了那种事,是不是说明她很肮脏?人间都说“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那她这样的,定然就是不洁之人了,不觉有些悲凉。
与冥世珩是她不愿的,与姐姐却是她愿意的,所以她不会怪姐姐,只会怨自己,竟会那般没脸没皮!
“姐姐,你会不会嫌弃我,觉得我脏?”本是不想问的,只是她还是问了出来,既然与姐姐也发生了这种事,虽说她对姐姐只有亲情,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累,不需要顾忌太多,但她也怕,姐姐并不愿与她这般。
战北辰看着她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又见她有些哀愁和自责,便就将她搂得更紧了,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脖颈,道:“不会,姐姐怎么会嫌弃你,还有,不许说你自己脏,小鸢儿是最美好的。”
虽说她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让他觉得很舒服,这个小丫头,是他最宝贝的。
“真的么?”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毕竟她先后与两个男人发生关系是事实,即便是药效的催动,却也不容她抵赖。
她不知道自己在姐姐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姐姐对她是怎么样的心思,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以后会留在姐姐身边,就像亲人那样,而至于那个人,她再也不会去触碰。
“嗯,是真的,小鸢儿,以后就留在魔界吧。”他没有说出什么类似誓言的话,因为他不需要,承诺是要靠行动来维持的,所以他会证明但不会发誓。
阮清欢枕着他的胸膛,没有立刻回答他,安静了片刻,才说:“姐姐,若是以后你遇见喜欢的姑娘,我便就离开。”
她的话也是没有直言不会离开,因为她也不喜欢那样的保证,若是做不到又何必做誓言,岂不令人心寒?若是姐姐以后遇见了心仪的女子,她再留下也是没有意思的,毕竟她与姐姐的关系就像是现代的情人一样,不过是多了亲情而已,除却这层关系,她对他不会有别的心思,譬如爱,她就无法给。
“嗯。”他轻轻地应了声,心里也是开心的,他喜欢的姑娘一直都是她,所以这一世她都别想再离开他,即便是只能与她维持这般的关系。
之后谁也没有再说话,都是累极了的,相拥而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战北辰已经离开了,去了外边的屋子将那些剩下的奏折看完,而他身前站着的便是昨日的颜御医。
“湘妃怀上了?”他头也没抬地问了句,似乎很是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他来说,除了小鸢儿的事情,别的都不算什么,只要小鸢儿没事,就没事。
颜御医已是一名老者的模样,头发花白,胡子长长的,但年纪却是比他们还要小,知识为何要选在这个年纪定格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道:“据说是怀上了的,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湘妃?”在他看来,陛下对湘妃似乎是特别的,至少他从不与其他女子说话,除了流鸢神女便就只有湘妃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如何处置?战北辰皱了眉头,颜御医这家伙问他这个做什么?湘妃怀上仙帝的孩子是件好事,毕竟湘妃若是能生下仙帝的孩子日后就有机会成为仙后,届时要一举拿下仙界就更容易了些,便道:“湘妃能怀上仙帝的孩子本就是她的福气,让她在仙界继续待着吧,没有本帝的命令不得返回魔界。”
他并没有往深了想,湘妃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本就不是多熟悉,不过是他安排在仙帝身边的一枚棋子罢了,哪里就值得他去费心思了?
“可是陛下,湘妃毕竟——”颜御医还想说些什么,他是以为陛下对湘妃是有情的,虽说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喜欢流鸢神女,但是男子向来多情,何况是身为魔帝的战北辰,一夫多妻更是不算什么。
“湘妃如何与本帝无关,颜御医,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嗯?”战北辰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奏折,直视着他,只觉得颜御医是嫌生活太无聊所以想找些事做了,至于他想说的话他大概也猜到了,湘妃用在他身上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与湘妃是绝无可能的,而颜御医这家伙看来也是为了湘妃说情来的。
“不闲不闲,臣告退。”颜御医哪里还敢说什么,湘妃命不好与他无关,只能靠她自己了,忙转身就要离开,又回头略有深意地笑了笑,说了句:“陛下,神女体内的娇颜丹已解,可以放心地行房事了。”在说完这句话后,便逃也似的飞走了,他可不要独自面对魔帝的怒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