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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乜疏横一听,瞬间慌了,“我没有,我只是一次,你走了,我当时急疯了,所以……”
“急疯了,然后上床了?”慕容歆瑶可笑的看着乜疏横,淡淡一撇,却毫不掩盖心中的厌恶。
“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我……”
“呵,自己脏了便罢,何来再脏了我?!”慕容歆瑶眉梢挑起,淡淡嘲讽溢出嘴角。
“你听我解释……”
“为何跟我解释,你的妻妾你自当有权利你淫我荡!”慕容歆瑶眉眼如一抹清水烟云,清凉清淡。
你淫我荡……
一时间,马车甚是安静,上面的人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无奈不语,下边的人像是嘲讽至极的大人,无语戏虐。两人沉默,两人不语,只剩下淡淡的呼吸,有些暧昧,有些纠缠,却隔着厚厚的隔膜,不可逾越。
时间慢慢流逝,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两人依然不语。
好安静,安静的过于简单,简单便化成了尴尬。慕容歆瑶看着已然迷离的乜疏横,双眸有些躲闪。她记得,她曾经承认了,她还是想他的。
只是,男人的话从不可靠。至少,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怎么可靠。
她庆幸她理智,她庆幸她现在从不会沉沦。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躺在榻上。慕容歆瑶耗不起这样的安静,索性闭了双眼。只是,眸角的冰冷依旧满溢。
良久……
“瑶儿,你爱我!”乜疏横突然说道。
“什么?!”慕容歆瑶一惊,却是须臾,慕容歆瑶不怒反笑。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只是这笑寒可透骨,如千年冰封,几乎可以将周身十丈冻结。
“慕容歆瑶,你爱上我了!”乜疏横正着脸色,又重复了一遍。
慕容歆瑶笑看身上的男人,眼中眯出一道骇人的黑暗。爱上?爱上他?呵呵,简直是她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王爷怎能如此自恋,难不成王爷忘了和我牵扯的上官枫了?”慕容歆瑶戏虐的看着一脸正色的乜疏横。嘴角戏虐,心中却有些慌张,仿佛被抓住什么把柄。
乜疏横听到‘上官枫’三字,心中一疼,双眸一狠。
他怎会忘记这个名字,不禁忘不了这个名字,更是忘不了慕容歆瑶那次的呼唤。戚风亦是上官枫,她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喊得深切悲伤。
那晚,他不该留下,那晚,他不该爱上她,不该那么早的便把这颗心沉沦了,不然,又怎么会在意他们之间的过往。
可是,眼前的女人果真一点都不爱他吗?
心中一阵烦躁,勉强的咽了喉咙,双眉紧蹙,气闷至极。
“但是你一定爱上我了!”乜疏横坚定的说,声音坚硬,仿若火山岩石,灼热却坚硬。
“你还说?”慕容歆瑶的小脸瞬间一黑,心中更是忐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双眸清华,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冷的声音口。
“自然敢说,难不成我要如同瑶儿般敢爱却不敢承认?!”乜疏横美眸流转,声音低哑,似是琉璃,似是氤氲。
看着有些急切的慕容歆瑶,乜疏横突然浅浅而笑。他就知道,她慌了。她慌了,便是在乎了。
“你是想死么?”慕容歆瑶看着那一抹笑意,小脸猛的黑暗,眼底一丝死寂涌出。玉指探向腰间,手腕一抖,一根诱花针直逼身上的男人。
乜疏横一惊,忙是从那冰冷又柔软的身上起身。攻击的力道并不快速,凭着他,轻易地闪过是没问题的。只是,怀中一空,像是瞬间失去了世间所有,失了心,失了一生。
转头看着榻上的女人,香肩微露,丝丝发线散乱的排在锁骨处,尽显了女人无尽的妩媚妖娆。
心中一荡。想起刚才慕容歆瑶的惊慌,乜疏横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声音亦是温润:“又是绣花针,瑶儿的针可真多。”
乜疏横佯装诧异,白色玄袖一卷,像是施了法术,本身极快的银针竟被其轻飘飘的接住。玄袖一藏,戏虐的笑,却带着一丝的猥琐:“瑶儿这般何意,难不成是因为我猜对了,给的定情信物?只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够多的了,前些时日的银针我都收着的……”
“去死!”慕容歆瑶看着有些猥琐的乜疏横,心中那个一身淡然的形象大跌。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可置信,觉得乜疏横这个男人实在百变,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
一恼,双手掠过脑后,将别在墨丝上的最后两根银针一拍既出。
乜疏横双眸一闪银光,嘴角一扯,身形闪过,轻而易举的接住。
这样的慕容歆瑶被乜疏横认为是掩饰,于是,笑的更欢:“瑶儿,都说不要了,你又偏偏塞给我,如今都已经这样明示了,却还是这般的强我收下,瑶儿的意思是想与我一生一世吗?”
“一生一世?!”慕容歆瑶小脸一抽,“滚!”
慕容歆瑶冷呵,双眸阴冷,脸色瞬间一寒。不做停顿,顿时手腕突转,徒手而出,闪电般的掌风异常凌厉,心中大恶,直直袭向乜疏横面门.
“瑶儿,我毕竟是你的夫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般的打……”乜疏横立即躲闪。
掌风吹散了乜疏横的话语。一个迅速转身,顺着白色的锦袍紧贴划出,有些急促,却姿势优雅,不显半分狼狈。
慕容歆瑶双眸一阵阴沉,双唇禁抿。这样的男人,这样躲避的速度,哪里像是受过伤的。不过,一招不成,便再来一招,手中一紧,端的是快、准、狠。
掌风凌厉,脚下亦不会是闲着。一勾,一提,直逼得乜疏横忙是躲闪于纱锦之下。
乜疏横有些吃惊,慕容歆瑶的速度比之之前似乎更加的有力有速。一时间,被这犀利的攻击忙了个手忙脚乱。
连连后退,左躲右闪。一瞬间,没了乜疏横媚笑绵绵的样子,原先的痞样早已经不见,无奈的看着这般的慕容歆瑶,不愿的翻了个白眼,这样的招式他从未见过,小小女人,打哪里学来这么古怪的招式。